左右的個頭。
而劉克武的身高,則是一個地道的高個大漢,膀大腰圓、一米八三。所以每當張宗盛想主動對劉克武湊近了說話時,只能是翹起腳來。
翹著腳,嘴湊到劉克武的耳邊,張宗盛輕聲言道:“總理,您不會真的喜歡上這洋女人了吧?”
側頭著了他一眼,劉克武淡然的一笑,問道:“怎每?有何不對嗎?”
“沒什麼不對,只是,她的目的咱們可還沒摸清呢!陸建章和楊士椅呢,這都調查了小一個月,也沒查出她突然大轉變的原因來呢!”張宗盛見劉克武轉回了頭,低頭問向他,才在說完這話時,將翹起的腳重新平踩在了地面上、使得他的身體不在傾斜。
又是一笑,劉克武說道:“小有電報來,她自己都主動迴避,就算她的動機不純,你認為我們會損失什麼嗎?。
“可是”
“你們是在談論我嗎?親愛的劉”。張宗盛遲疑的話音還未落,梅賽德斯就在從福建省賓館裡選出的一名女侍應陪同下,從不遠處的荒草叢中走回到了張宗盛和劉克武的身邊。
親熱的牽過她那粉嫩又柔弱無骨的手,劉克武將她拉入懷中,笑著對她說道:“不是在談論你。呵呵,而是在談論張司令的夫人呢”。
張宗盛的年紀,實際上只比劉克武大上五歲。他的老爹張光前接任慶軍總統制的時候。實際上也不過才不到五十歲而已。天津血戰時,張宗盛的年紀才二十出頭,完全是憑藉他老爹的勢力,才接替高升他那老爹當的光字大營統帶官。
滿清政府不只是貴族世襲,就連許多軍隊之中的官職,也是搞著世襲制的。起初張宗盛整整三年,都未出現在新南軍的陣容之中,雖然他個人與劉克武的那個親哥劉克文是同窗,但劉克武還是借其回鄉守制那三年,派人為他進行了整整三年的洗腦式教育。
直到確認張宗盛真正理解並支援復興主義思想了,劉克武才重新保舉他,回到了新南三軍之中。也正是因為那三年之中的洗腦,才有了今日張宗盛能讓劉克武安心的放在自己身邊,才有了他現在的個高權勢重。
而平日裡,劉克武的待人,在這一個月之中,梅賽德斯也是很清楚的看到一個真正平易近人、平等對待部下的高安。
在德國乃至整個世界上,這個時代裡的人,等級觀念還都是很強的。貴族見平民,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都必須要平民卑躬屈膝先來見禮的。
可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梅賽德斯從來沒見到劉克武的部下們向他下過跪,更多的時候還經常與這個已經主宰東方第一大國的中國宰相,一起嬉笑怒罵、一同打打鬧鬧。
這般的情形,讓梅賽德斯真正明白了,為什麼只三年的時間,劉克武進入北京之後,能夠輕鬆而又迅速的將權利擴充到了全中國。
對待部下如此親如兄弟,有這樣的領袖,”川的人,哪個懷會欺壓下人呢。下人得到了平等的待盅。竹小現在中國的高餉高俸祿,又怎麼會不為劉克武打出的復興主義大旗而全力奮鬥呢?
正是因為了解了這些,梅賽德斯也知道平日裡劉克武會與張宗盛,乃至於侍衛營裡那些普通計程車兵們坐到一起去說說家常。有談才有瞭解,正是那些平日裡的談話,劉克武幾乎能清楚的說出身邊每一個人的家庭情況。
聽到劉克武的話,梅賽德斯甜甜的一笑,順從的整個人依入了劉克武的懷中,輕輕的在劉克武的臉頰邊親了一口。爾後,輕聲的說道:“我還以為是我一直跟在你身邊,給你造成什麼不方便了呢!”
“哈哈,桂林人的驚訝表情咱都受過了,南寧人的奇怪觀望也都遇到過了,還能有什麼不方便呢?”劉克武爽朗的大笑著說完,就這樣擁著梅賽德斯,順著九曲溪向山中緩步走了起來。
那拔地而起、壁立萬仞的曬布巖;那勢欲展翅、扶搖直上,搏擊九萬里雲天的山鷹。讓本就已是擁有了博大胸襟與氣魄的劉克武,漫步山間更加神彩飛揚起來。
身邊佳人相伴,左右隨從護行,走在秀美的武夷山美景之中,看著腳下走過的路兩邊那澄澈清瑩,曲曲幽奇,似玉帶如彩虹的九曲溪;信無論是何人,都會產生一種從此長居於此的想法。
千百年來,武夷的丹山碧水,奇秀風光,曾令得多少遊人賓客為之傾倒,又曾博得多少學士大家為之讚歎!
名人遊名山,名山傳名人,歷來如此。吟詠一下陸放翁的詩篇,讀誦一下徐霞客的文章,欣賞一下大滌子的畫圖,,在心馳神往之後,便是驚歎與折服。
在這煙雨迷濛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