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眾人,雖然有些疑惑地問道:“少爺,怎麼小姐沒有跟你一起來啊?”
河同聞言,心中咯噔一聲,他急忙向前一步抓住那個少年的雙臂,雙眼冷冽,問道:“小姐不是一直在日月武館嗎?怎麼她出了什麼事情?”
那個少年似乎見到河同的反應,面露慌張之色,他對於自己少爺的這般模樣還是有著幾分畏懼的,爾後支支吾吾地說道:“小姐——小姐之前——之前不是去找——找少爺你了嗎?”
“怎麼回事,一五一十的跟我說清楚。”河同語氣一沉。
那個少年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河同解釋之後,河同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而當他後面聽到河靜進了宇義少爺的獸車之後,憤怒的他砸了面前的那張椅子,最後更是怒罵道:“誰讓你怎麼做的,你們怎麼不攔住小靜。”
“是——是小姐——是她自己——”
“混賬,回來再收拾你們。”
河同大罵一聲,然後直接跨上武館門邊捆著的一匹馬,也不知道這匹馬究竟是日月武館的還是其他人的,他便是不顧一切都上馬之後駕了出去。整個事情發生得雷鳴閃電般的迅速,那些武館弟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河同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眾人的眼簾當中。
一直站在旁邊的陳子楓低頭沉思,爾後招呼了一個武館弟子讓他弄來一匹馬,待他詢問了一些事情之後也是駕了出去。只是在他將要離開的時候,南宮雪兒私底下塞給了他一個令牌,陳子楓收下之後也不再仔細看那張令牌的模樣,他便是揮鞭而去。
幸好雲天城內允許坐騎,不然陳子楓的這般行為怕是不到半個分鐘就被弄下來了。當然,如果是在繁華的街段,雲天城自然不能容忍這這般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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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義少爺出身宇家,雖說他不是宇家的嫡嗣一脈,但是畢竟他是出自宇家之人,而且父親又在宇家擔任一個頗為重要的職位,所以這個宇義少爺的地位甚至比一些嫡嗣一脈的人還要高上一些。不過這個宇義遊手好閒,性格跋扈,還是一個花花公子。所以雖說表面上宇家的一些同齡人或者下人對他還是畢恭畢敬的,不過在私底下,這些人對於這個宇義少爺還是嗤之以鼻的。
不過,畢竟他是出自宇家,所以可以說他在雲天城內還是頗有聲望的,特別是那些紈絝子弟,更是以他為首是瞻。自然,他的手段也沒有幾個人能敢過於輕視。
陳子楓不知道這個宇家有多麼龐大,但是他知道不管宇家即便如此,也遠遠不是河同這個外來人能夠撼動的。若是以河同單槍匹馬之力闖入宇家,怕是宇家的人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他。
宇家坐落在雲天城的西北邊,此刻的宇家南邊側門一個獸車緩慢地駛了過來。
獸車上面的車伕輕吁了一聲,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人之後,這才不驚不忙地將獸車聽在側門前面。宇家的那邊側門沒有護衛看守,而宇義少爺的別院便是在南門的靠牆,所以宇義少爺每一次都會從南門出入。在南門的周邊,極少有著別院居住,除了宇義少爺一行人總是出入之外,鮮有人經過這邊。
車伕停下獸車之後,一個男人從獸車上面走了下來,他的懷中抱著一個昏迷的女子。女子肌膚如雪,雙眼微微閉著,不過她的眉頭卻是不自然地緊蹙起來。
此人便是宇義,而他的懷中自然就是河靜。宇義看著懷中的河靜,邪笑了一聲,然後對著車伕低聲囑咐。車伕點了點頭,最後幫宇義開啟了側門之後駕著獸車便是揚塵而去,而此刻的獸車裡面,還躺著一個少年。車伕回頭看了一眼昏迷的少年,嘴角的陰險便是顯露出來,他做這種事情也就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他還很喜歡做這種事情。
宇義的別院裡面沒有任何的傭人,那些傭人在沒有宇義的允許之下,是禁止進入他的別院裡面的。將河靜抱進房間之後,宇義嘴角的**笑更加的濃郁,雙眼發光,猶如餓狼一般。
不過宇義竟然沒有直接撲上去,而是給河靜蓋上了被子,一個人躲在床邊。
“出來吧,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已經做好了。”宇義開口說道,如果讓人看到他這幅模樣,怕是覺得這個傢伙是神經病。空洞無人的房間裡面,竟然自言自語。
可是,就在宇義話語剛落的時候,房間之內竟然多出了一個人,憑空而現。
此人一身紅袍,面目有些蒼白,他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嘴唇,眼睛森然地看著面前的宇義,一道陰森的聲音傳了出來。
“沒想到宇義少爺竟然如此配合我,也沒想到宇義少爺如此聰明。剛開始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