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僕正恭敬地站在一旁,看著中年男人的作品,心中有些驚歎,即便是他這種見慣了這個中年男人的作品,每一次見他作畫管家都會有種驚豔的感覺。
終於,中年男子給紫電鳥畫上犀利的眼眸之後,他將畫筆放在了一旁,伸出手接過老管家遞過來的溼手帕,將手上的墨汁擦拭而去,他穩重的聲音傳了過來。
“何人闖我宇家?”
中年男子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的眼睛淡然地看著老管家,語氣充滿著和威壓,讓老管家的身體顫動一下。顯然,在這個中年男人的面前,老管家的修為還是不夠深入,即便他是活了差不多百年的老怪物,可是在這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中年男子面前,老管家還是感覺看不透他。
“稟報家主,是一個玄陽境中層的武者,聽到他的吶喊聲,應該是宇義那個小子惹來的麻煩。”老管家恭敬地說道。
這個中年男子便是宇家的家主宇拓司。宇拓司喜愛畫畫作詩,他在雲天城內的雅名傳遍萬里,每一個喜愛藝術的人都會很羨慕這個宇拓司,甚至在那些花花之地裡面,很多的裝飾畫都是仿製宇拓司的畫。宇拓司的作品很多,可是他幾乎不會送人,他有一個習慣,就是將自己的作品收藏起來,而傳言這個宇家家主的作品,已經擠滿了整個屋子。
當然,除此之外,這個宇家家主的境界也是神秘無比,在近十年來都沒有見到過這個宇拓司出過手,但是那些雲天城的人都知道,這個宇拓司的境界不俗。因為,在十年之前,他已經是地元境中層的境界,而經過了十年的修煉,至於到了什麼層次,除了宇拓司般人怕是幾乎沒有人知道。
“宇家好久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了,你說說距離上一次敢侮辱我們宇家的不怕死之人,已經多久了?”宇拓司將畫架上面的畫紙取了下來,鄭重地放在了書桌上面,然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十年了,自從兩年前家族中得到重寶的時候,有幾個不怕死的亡命之徒夜闖家族之外,直到現在又有了一個。”老管家恭敬說道,他說得毫無猶豫,顯然他對於家族裡面的一切事物都記在心上。
“這一次是什麼樣的人?”
“魯莽,無用,還是一個帶傷的傢伙。”
“哦?”宇拓司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似乎對於老管家的這句話有點兒興趣,看著老管家眼神若有所思。
“你剛剛是說,這個傢伙是為了宇義而來的。”
“是的,聽他的叫喊,應該是宇義那個小子搶了他的妹妹,然後他怒火沖天直接闖入我們的宇家。這個傢伙是一個不夠理智的人,此刻的他早已經喪失了意識,如果不是家族裡面的護衛們攔著他,估計早就將宇家鬧翻天了。真沒想到,他究竟哪裡來的膽子,膽敢闖入我們宇家。以我看來,他是一個不懂得思考的莽人。”老管家說道。
“你錯了。”宇拓司搖搖頭,“他不是莽人,他是一個勇敢、智慧的人!”
老管家抬起頭看著自己服侍了多少年的家主,心中雖說有些疑惑,可依舊沒有放在眼裡面,只是等待著宇拓司的後話。
“他獨闖宇家正門,引來不少閒人的圍觀,他應該知道我們宇家在雲天城內的良好口碑,所以算定了我們不敢對他下殺手。而其二,他以這般架勢闖入,就是為了引起轟動,將宇義那個小子逼出來。我猜測,宇義那個小子十分鐘內定然會出現。宇義是一個聰明的年輕人,他知道這個宇家不是他的宇家,所以他一定會出現的。”
“還有,這個傢伙明明知道我們宇家還如此魯莽,那麼這就是勇氣。”
宇拓司眯著眼睛,看向窗外,在窗外邊上有著幾隻他圈養的白鹿。這些白鹿的品種十分珍貴,是宇拓司最珍愛最得意的收藏,可是此刻他看向這些白鹿的眼神中卻是充滿了殺意。
感受到家主身上的氣勢變化,老管家老臉微微一變,隨後身體一顫便是彎下了腰,他知道這個家主怕是要有所動作了。老管家在宇家呆了差不多一百年,他服侍了不少的歷任家主,可是唯一讓他看不清看不透的只有面前這個家主宇拓司。
“或許是老了!”老管家心中稍微感嘆。
宇拓司將眼神轉了過來,他眼中的殺意也是消失不見,嘴角微微扯上一抹微笑,彷彿笑容如春風。宇拓司的魅力極大,在他年輕的時候他的樣貌便是排在雲天城內的第一名,即便歲月讓他變成了中年模樣,他是他的魅力卻是不減當年。
“幼藍那個丫頭是不是傳來了訊息?”宇拓司提到幼藍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才真正的露出來欣喜的笑容,說道:“聽說那個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