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一樣,“家族之事我不會插手過問,我只會負責我弟子的事情。”在這裡,張濤並未提起記名兩個字,這給別人的感覺就是,呂凡是張濤的親傳弟子。
有張濤這樣的靠山存在,呂凡的地位自然是水漲船高,加上呂凡區區九級武師打敗先天之境的呂賀這件事也傳揚了出去。
頓時整個黃夢城是無人不知,原本看不起呂凡的下人都是噤若寒蟬,原本還不讓張濤進入的守衛也是人人自危。
特別是黃夢城之中的家族,顯得更加複雜,大家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高人和呂家之間的關係,居然紛紛前來送禮,搞得呂氏三兄弟哭笑不得。
張濤雖然知道,以自己的實力可以讓呂凡在黃夢城崛起,但是自己不能這樣做,這等同於干涉人家的人生之路,所以張濤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
那就是來到黃夢城的天問府秘密分堂之中,自己並未表露自己府主的身份,反而是用靈石來購買情報。
天問府想要成功的在境外內陸站穩腳跟,需要的就是大量的靈石,情報和人脈,曾經在張濤第一次進入境外內陸之時遇到的一個叫唐超的人,張濤自然不會忘記。
這件事血海棠自然也是明白,所以花費大力氣將其拉入了天問府中,從而建立了境外內陸的第一站!
而此時,張濤花費靈石購買的情報就是呂家上下三十年來的詳細情報,所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你做了,那麼必然有疏漏,那麼必然就讓人有機可乘,張濤需要的就是這方面的情報和訊息,為何呂凡小時候會屢屢做出一些讓人不齒的事情。
只要可以掌握這一份情報,那麼張濤就可以替呂凡洗刷冤屈,屆時呂凡才可以在呂家真正的站穩腳跟,提起腰桿。
自己為這個記名弟子可以做的也唯有如此,至於未來如何,就看呂凡自己的努力了。而此時的呂凡雖然感覺到周圍下人對自己態度的改變,包括以前對自己凶神惡煞的二伯都是繞道而行,但是呂凡卻並不高興,緊緊的捏了捏右拳,他知道自己還是太弱,這一切都是靠張濤才能得到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以張濤現在的資本完全可以知道黃夢城一個小乞丐他喜歡吃什麼,可想而知,金錢在任何地方的作用,雖然在境外內陸是靈石,事實上也是一個層面。
三天之後,到了張濤和天問府約定的時間,張濤再度來到密室之中,足夠的金錢當然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看著手中這厚厚的證據,張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原來如此,難怪呂凡會被聯合陷害,這個惡毒的女人。”
離開了天問府,張濤並未聲張,當然也沒有告訴呂凡自己得到的一切,只是告訴他要做好心理準備才是,因為第二天才是主要的正題。
呂凡知道張濤掌握了一切,心中也安定了下來,從小到大他被冤枉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有時候呂凡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為何會被冤枉,甚至自己睡覺都會被冤枉自己去謀財害命一樣,這樣的日子讓呂凡真是不堪重負。
如今,若是可以水落石出,那是再好不過了,第二天,呂家的所有人都全部到場,張濤坐在上座之上卻無人敢有不滿的表情。
以張濤的實力,自然可以穩住於此,呂凡站在張濤的身邊,下面呂家的人如同聆聽佛音一樣等待著張濤發表自己的言論。
好似張濤才是一家之主,這就是實力帶來的地位,以張濤的實力,別說區區呂家,就算整個黃夢城也不會放在眼裡。
“今天我想要澄清一件事,特別是要告訴你,糊塗的呂嶽東呂家主。”聽到張濤的話,呂嶽東臉色微微一紅,卻不敢說什麼,只是靜等下文,顯然他們知道一個堂堂聖者不會無的放矢的信口開河。
張濤的眼神威嚴的看向下面,但凡是被張濤看到的人,都會不自覺的低頭,好似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二夫人,呂空風你們說說,這麼多年來,你們到底是如何愚弄呂家主的?還有呂賀到底是不是呂家主親生的兒子呢?”聽到張濤的一番話,二夫人頓時面無血色,好似遭遇五雷轟頂一樣。
至於呂空風臉色微微一變,前幾日遭遇張濤氣勢的內傷還未完全恢復,他就算聲色俱厲的反駁,卻也有些後繼無力,“你血口噴人,就算你是前輩高人,我也絕對不能讓你如此汙衊。”
“汙衊嗎?”張濤笑了笑,一旁的呂嶽東身體有些瑟瑟發抖,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張濤想要說出來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他隱隱約約的發現自己似乎真的錯過了一些什麼東西。
“若是我可以拿出證據,你們又當如何呢?”張濤淡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