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雖然有水霧迷茫，但是張濤的面容卻絲毫不模糊，月眉輕啟芳唇，“我都知道，你站在我身邊說的一切，我都聽到，這麼多年發生的一切，我都明白。”

晴天霹靂！猶如轟雷貫穿了張濤的靈魂，幾乎每日每夜都會在月眉身邊訴說今日一切的張濤從未想過她會聽到，這不過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而已，但是如今月眉的話，讓張濤實在是震撼無比。

這怎麼可能？月眉三魂七魄已經消散，真靈並不可能接收這一切，她到底是如何知道的？不過張濤實在是沒有多少心力去思考追尋這樣無關緊要的問題，因為月眉接下來的一句話已經讓一貫堅強的張濤身體發抖起來。

“當年文學論證一別，我心中發誓，下次再見必然不同，只是沒想到再見已經是千年之後。不過當日的心聲，我內心的一切都不會改變，張，張濤，你願意幫我梳妝畫眉嗎？”月眉總算是問出了當年欠下的問題，總算是告別了當初陰陽相隔無法說出的遺憾。

這一刻，張濤的瞳孔收縮，思路似乎都停止了，而月眉似乎最為清晰最為冷靜，她不斷的訴說著，“其實，在你來到的時候我知道，在你滅殺餘浩然一家的時候我也知道，我很害怕當時的你，我很想告訴你，為了我，不值得讓善良的你改變，但是我做不到。”

“隨後你的師傅出現了，他將我的身體冰凍起來，我還記得當初你問你師傅的話，你要復活我。”月眉的話讓張濤越發的吃驚，這些事情她如何知曉？就算她三魂七魄在當時並未消散形成鬼魂，但是在周圍如此多強者的影響下，也無法久留吧？

“我很感動，我一直等待，我相信你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