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作樣的說道,旋即恭恭敬敬的將賞善罰惡令遞還給許紫煙,並且致上歉意:“大師,是我教子無方,釀成了如今的狀況,還望大師恕罪。”
“恕罪?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吧?”蕭風從許紫煙的身後走了出來,見到蕭風到來,許紫煙很直覺的後退一步,站在蕭風的身後。
這在他人看來,便成了許紫煙主動退讓,可見蕭風在他們三人之中,是屬於領導者一般的存在。
看到這裡,張員外也是面露苦澀,剛才他還對蕭風出言不遜,這一下可就難辦了。
“敢問閣下是……”張員外小心翼翼的問道,對於蕭風也不敢再如之前那般輕視了。
“無名小子而已,豈能入張員外您老人家的法眼?”蕭風呵呵冷笑。
“不敢。”張員外嚇出了一身冷汗,看樣子許紫煙和金蟬子都要聽命這個少年,可偏偏剛才自己那樣出言不遜,肯定已經將他惹惱了,假若他不肯罷休,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做都已經做了,還有什麼不敢的?”蕭風雙手環胸,目光緊緊注視著張員外,神色頗為輕蔑。
“這……還望尊駕恕罪!”張員外苦不堪言,這叫什麼事兒啊。
蕭風頓時氣笑了,隨之拍了拍張員外的肩膀,但就是這隨意的一拍,讓張員外面色頓時煞白了。蕭風沒有理會張員外,而是饒過張員外走向張員外身後的張公子,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半躺在地上,此時正是一臉呆滯,同時也在盯著蕭風的他。
到了這個時候,張公子也意識到蕭風他們不是他能夠招惹得起,眼巴巴的看著張公子,眼中透著哀求,只希望蕭風能夠饒他一命。
就在此時,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刺骨寒風,正在不斷侵襲而來,那是蕭風身上的殺氣在作祟。
張員外此時也是嚇得魂飛神喪,卻不敢回頭觀望,生怕自己一旦回頭,蕭風就會將他擊殺。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在此時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唯恐驚動了蕭風。
“張公子,我們又見面了。”蕭風臉上掛著春風一般的笑容,笑吟吟的與張公子說話。
張公子已經嚇呆了,就這樣怔怔地看著蕭風,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