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神淵境僧人,又不是神淵境僧王,有什麼了不起的?”蕭風不屑的嗤笑道,就算是僧王自己都敢殺,更何況是區區一個僧人了。
聽到這話,別說是張員外,全場所有人都怔住了,蕭風這話說的極其輕蔑,顯然並未將神淵境放在眼裡,這若是讓神淵境知道了,那麼蕭風肯定必死無疑的,這在西方群域可謂是大不敬。
“你居然敢對天佛尊不敬?”張公子大叫了起來,滿臉的猙獰,指著蕭風大罵:“殺了他!快殺了他!”
“啪!”但是張公子話說到一半,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打他的臉上,張公子一臉的委屈的盯著張員外:“爹,你這幹啥呀?”
“幹你孃!給老子閉嘴!”張員外怒了,他可不比張公子,是個絕對的草包,畢竟能夠成為皇天城的一霸,那就或多或少是有些腦子的,蕭風居然敢這樣當眾輕蔑神淵境,肯定也就意味著他身後站著的勢力,並不懼怕神淵境。
“不干我娘,你怎麼生下的我……”張公子不滿的嘟囔一句,垂下了頭。
張員外不再理會張公子,目視著蕭風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既然蕭風敢這麼說,那他就有必要要挖掘出蕭風的背景。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是誰……”蕭風一揮手,指著身後的許紫煙和金蟬子。
金蟬子頓時意識到又該自己出場了,昔日對一燈大師的那個施展的計謀今日又要重現了。
金蟬子心中暗道,這一次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現,不能只讓老大出盡風頭。
張員外看了一眼金蟬子和許紫煙,旋即目光落在金蟬子的身上,驚道:“和尚!?”他隱約間,已經猜到了一些什麼。
“他可不是一般的和尚。”蕭風笑道,可是話還沒說完,金蟬子就自己插嘴了。
“沒錯,我乃是如來佛祖座下大弟子金蟬子是也!”金蟬子抬頭挺胸,這一招他早在認識蕭風之前就已經練就的爐火純青了,一遇到啥事第一時間自報家門。
“如來佛祖座下大弟子?”包括張員外在內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張公子也不禁驚訝說道:“和尚逛窯子?你他媽的在逗我?”
“既然你是如來佛祖座下的大弟子,那你應該知道這種地方應該不是你們這些出家人該來的吧?敢問大師在這裡做什麼?”張員外哼笑著說道,卻覺得異常可笑,不是覺得蕭風他們可笑,而是覺得自己可笑,自己居然會害怕這一群奇葩。
如來佛祖的大弟子逛窯子,這可能嗎?蕭風他們分明是在扯淡,而自己居然還對他們心生顧忌,簡直可笑。
“你懂什麼,貧僧這是在修行,萬惡淫為首,貧僧為了磨鍊心智,這才不惜墮入紅塵,與眾生一同痴纏,索性貧僧依舊秉承佛法,並未淪入苦海。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金蟬子道了句佛號,將自己剛才左擁右抱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如今居然就擺出一副得道高僧的大師模樣。
張員外眼眸一凝,也有些吃不準金蟬子,佛門弟子的確有很多是透過在紅塵中歷練來鞏固佛心,萬一這和尚說的是真的,那自己還真不能對他動手。
慧悲方丈只是神淵境的一個普通僧人,但是金蟬子卻自稱是如來佛祖的大弟子,這身份地位一下子就比慧悲方丈要高了不止一級。
“那這位公子不會也是大雷音寺的和尚吧?”張員外瞄著許紫煙,想要進一步求證,許紫菸頭發未剃,不該是和尚才對。
“我是萬聖巖彩練仙子的弟子。”許紫煙冷聲道。
聽到這話,張公子頓時氣笑了:“你真當我是傻帽啊?萬聖巖素來都是隻收女弟子,你一個男人居然也敢自稱為萬聖巖的弟子,想要騙人之前不如你先想好怎麼撒謊好嗎?”
張員外也是蹙著眉頭,蕭風和許紫煙這簡直是自打耳光,萬聖巖從來都不收女弟子的,可是眼前這個俊美少年居然說他是萬聖巖的弟子,簡直可笑。
聞言,許紫煙一個轉身,身上便是靈光一閃,衣物徹底產生了改變,變回了一襲月白色的緊身素裙。
一個傾國傾城的美豔女子,便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許紫煙眼含笑意:“這樣的話就可以了吧?”
張員外的臉立刻就綠了,這樣一來,最後的一絲僥倖也都不存在了。原來這個少年是女扮男裝,張員外頓時快哭了,你說你是女的就是女的唄,裝啥男人啊,這不是故意引人誤會嗎?
之前和許紫煙耳鬢廝磨的那些個青樓女子也都傻眼了,一個個表情怪異,也沒想到許紫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