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人安然坐在椅上,一個是面朝所有人的紅衣女,另一個就是背對所有人的莫豪。人們看向莫豪後背的眼神充滿鄙夷,都以為他是害怕紅衣女,或者是被其美貌所吸引沒有和大家站在一個立場。
康輝的目光也盯著莫豪的後背,在他眼中看來這背影有種熟悉的感覺,如果不是善之身武體經過降龍臺淬鍊身形有所變化,或許康輝就能一眼認出莫豪來。而現在,他只是微微疑惑過後,便將凜冽的目光投向紅衣女人。
儘管紅衣女人骨裡散發出無形的嬌媚,對八重天化虛境的康輝卻沒有太大的吸引力,身為那次醫道切磋的受益者,他絕對不允許有人詆譭善先生。所以當他路過酒樓聽到紅衣女人的言論,就直接踏上二樓。
“你說善先生是沽名釣譽之徒有什麼證據嗎,你又何嘗不是信口開河的指責,總認為自己不能理解的事就不存在,與那井底之蛙有什麼分別。”康輝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目光陰冷的看著紅衣女人。
“你說我是井底之蛙?”紅衣女人氣極而笑,身上散發出令人壓迫的氣勢,緩緩站起來盯著康輝說道:“真是愚昧無知啊,你們這輩見過多少強者,中域近千年都沒有人能突破到神虛境,靠著祖輩老本苟延殘喘,什麼時候成有見識的人了,真是天底下大的笑話”
雖然口中謾罵諷刺,但紅衣女人還是暗暗戒備,康輝的實力與之相仿不太好對付,何況對面還有個始終都未發一言的少年。她看不透莫豪,後者淡定的模樣讓她深感忌憚,相對而言,莫豪比康輝身上的危險氣息重。
這無關修為等級,康輝修為是比莫豪深厚很多,但後者剛剛滅掉一個九重天化虛境巔峰的詭魔,修為不高但氣息盛。本體為靈獸的紅衣女人對氣息非常敏感,她哪知道莫豪只是虛有其表,隨便一個武法就能搞定呢?
“你在混淆視聽,我們談論的是善先生有沒有在醫道切磋上擊敗韓離和範仲,到底有沒有提倡‘分文不取’福祉中域武者,是什麼理由讓你如此質疑?”康輝不會上當,把話題轉移到中域武道修行上,同時他還感覺到紅衣女人似乎在刻意針對善先生。
“有人蠱惑民心欺世盜名關我什麼事,只是這牛吹的也太沒邊了,韓離是妙手中品道醫,範仲是達到妙手上品,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善流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少年,就算打孃胎裡開始修行,也不可能是兩個在醫道上浸yn數十年的道醫的對手,這叫人如何信服,偏偏還有那麼多愚昧無知的人跟著搖旗吶喊。”
紅衣女人避重就輕,同樣忽視康輝話語中的責問,侃侃而談的樣就像路見不平的智者,彷彿和善流沒有半點恩怨。身為當事人的莫豪和康輝有同樣的感覺,這紅衣女人的目標絕對是他,至於為什麼處處針對,就連莫豪自己也不知道。
“哥們什麼時候得罪過她,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把她始亂終棄了呢。”莫豪捏著茶杯暗暗盤算,想破腦袋都不知道紅衣女人目的是什麼,畢竟站出來公然討伐善先生沒什麼好處,反而會引來粉絲團的圍攻。
“哈哈……”康輝卻是放聲大笑,就連酒樓裡的眾多善粉也是樂不可支,一個個看著紅衣女人的眼神中只有一個意思――傻*
“有什麼好笑的,不以為恥還反以為榮,真是無可救藥”紅衣女人在正常的辯論中可以侃侃而談,但是面對眾人突如而來的嘲笑就方寸大亂,哪還有半點淡定的模樣,一群人不按常理出牌的轟笑直接把她給笑懵了。
“無知不是你的錯,但秀出來的話就是你腦殘了。”
“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世界還有許多你不能理解的事物。武道修行如此,醫道參研同樣如此,不要總認為不能理解的事物就是不存在的,這樣只會顯得你無知。”
“哈哈……太好笑了,為什麼總有些二貨把臉伸出來讓人打呢?”
眾人開始對紅衣女人進行語言上的圍攻,有康輝撐腰他們膽就大了很多,充分展示出善粉在口舌上的力量,將莫豪的毒舌學了個十足。這些話全是莫豪隨口而說,沒想到現在卻成了粉絲團的至理名言,眼見紅衣女人被“蠻不講理”的人類刺激到要發飆時,康輝強忍笑意說道。
“姑娘不要生氣,這些話都是以前善先生用來反駁對手的,話糙理不糙,善先生以實際行動讓懷疑他的人們閉嘴。當然,這些話針對的是那些故意搗亂的,相信姑娘不是那種人,你只是沒有見識過善先生的醫術罷了。”
紅衣女人吃了個啞巴虧,別看康輝特意申明她不是故意搗亂的,其實還在暗罵她腦殘。難道康輝真看不出自己的針對之意?紅衣女人打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