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蹄子,不會是又動chun心了吧?那個人可不能招惹,他此時仇敵遍天下,門宗旨卻是不許插手任何恩怨當中,我看你呀,就多看兩眼解解饞吧!”旁邊一名身著綠色長裙的少女深處玉指輕點了紅衣少女額頭一下道
“唉,紅塵紛擾,恩怨何其多,門弟子在紅塵中煉心修道,又怎能不沾染上恩怨?”中間身穿一襲雪白長裙的少女幽幽一嘆道,她的臉上縈繞著一層乳白色的光芒,令人無法看清其面
“安姐姐,你巡視五大域,難得在一處地方駐足,今日好不容易留下,真的竟多愁善感起?”紅衣少女眨著大眼,俏面上似笑非笑的道
“我想去黛兒妹妹那瞧瞧!”白衣女子目光深邃清澈,望向花海深處的一個所在,也不待另外兩人答話,蓮步輕移,向前行去紅衣少女吐了吐小舌,朝著綠衣女子拌了個鬼臉,兩人趕緊跟了上去
小丫頭把兩人領到一座拱門處便自行退下,拱門內一片蒼翠欲滴的青松翠柏,一眼望不到邊際,兩人踏步走入,一陣清新的空氣迎面撲,讓人心情頓時舒暢了不少遠遠的一陣悅耳流暢的琴音傳,飄飄渺渺,時而如大江奔流,一去不返;時而如坐看雲捲雲舒,臥聽潮起潮落
“好手法,當真如大小玉珠落盤,這等琴技已堪為國手!”斬風對音律粗通一二,倒也辨得出好壞
“哪位朋友駕臨,風某有客在此,不曾遠迎,還請移駕此一敘!”風飄搖的聲音從另一頭清晰的傳了過剛才斬風的聲音並不大,顯然他也沒有聽出
“呵呵,今日風兄大宴賓客,在下不請自,還請原諒則個!”斬風一聲輕笑,與沈妙子大步跨進,幾步就出了松柏林海一座三層小樓坐落在林海前的一個小草坪上,此刻小草坪上已擺下了八張檀木小桌,桌上一壺美酒,四樣精心烹製的小菜,八個年輕人分坐在桌後赫連徒步,七夜,魔界聖子都在,其餘四人他卻是從未見過
“是你?”風飄搖面色一沉,臉上怒氣一現,轉眼間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像個沒事人似地,自斟了一杯酒,輕酌一口才道:“斬兄竟然也有興此風月場合麼?”
斬風尚未答話,卻聽赫連徒步一聲冷哼,目中殺意猶如實質般望了過,口中道:“借勢之人,狐假虎威而已,怎配與我等平坐?我看你還是趕緊滾吧,此處不歡迎你!”
斬風聞言並未動怒,反而淡淡一笑道:“赫連兄昔日如喪家之犬,沒想到今日也能安坐於此,在下有怎能妄自菲薄?”
“斬風,你找死?”赫連徒步“騰”的一下站起身形,長髮飛揚,衣衫無風自動,一身氣勢隱然待發
“找死?哈哈……,我勸你還是絕道之後再找我決鬥的好!不過你若是急著要投胎轉世,我也不介意先替摯友收回點利息!”斬風目中冷芒如刀,有感而發,當年他們追殺沈妙子和孟天元之事,他可一直沒有忘記
兩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讓,眼看就要動起手,忽然間“錚”的一聲琴音輕鳴,一名身著粉色宮紗長裙的女子從小樓內緩步走出,手中抱著一把七絃古琴,雲鬢高挽,眸波如水,肌膚欺霜賽雪不笑帶著三分笑,不傳情卻含著七分意,渾身上下都有一股動人的風情流露而出
“此地只談風月,兩位若是想打架,還請自便!”女子聲音圓潤,如出谷黃鶯,蓮步輕移,走下小樓,在樓臺前的一張石桌前坐了下,竟是再也沒看他們一眼,玉指輕挑,婉轉的琴音從其指尖流淌而出
斬風淡然一笑,未在言語,和沈妙子斜倚在一株古松上,竟然眯起了雙眼,看情形似是在及其用心的欣賞這動人的曲調而赫連徒步卻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風飄搖不斷以顏色示意下,極力的忍耐下即將爆發的怒火,重重的坐了下去
“原你就是斬風?近些時日,你風頭之強健簡直讓我的耳朵都聽出了繭子,還以為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今日一見,聞名不如見面,也不過如此,實在是令我失望的很!”與赫連徒步相連一桌的一名錦衣青年突然舉杯一飲而盡,注目看著斬風道,言語間似是要挑事一般而原還規勸赫連徒步不要鬧事的風飄搖,一見他說話,此刻竟然沒有半點勸阻的意思,面上竟然還帶著一絲絲笑意
“斬某就是無名小卒一個,自是比不得你們這些大派子弟,令你失望也是在所難免!”斬風絲毫不以為許,依然半眯著雙眼,輕聲回道
“臨夢小築從不接待無名小卒,既然你自稱無名之人,又有何資格在這裡與我等同列?還是快滾吧,莫要耽誤了我等欣賞黛兒姑娘的琴音妙技!哈哈……!”錦衣青年說完一陣放肆的大笑,與他緊連的三名陌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