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聽說他們那個隊全是小孩子，聯合隊不肯要他們。當時他們還很傷心委屈呢，結果反而因此撿回一條命。真是世事無常啊！”

“咦？一個試煉小隊不是十個人嗎？怎麼他們只有九個？”

“另一個人是秦小婉。秦小婉是偷跑去的，被紫雲帆大人中途給接走了。算她命大。呵！”這個學生一直望著哭泣的人群。並沒有發現秦小婉就在身邊。

“不過真是太詭異了！怎麼會全基地的人都死了呢！聽說，負責那個基地的老師也都死了。”

“可能那些老師想要去救他們吧，結果沒有救到。唉！”

“多半是吧！誰知道呢？聽說救援隊趕去的時候。就只看到一片屍體。只有拿九個小傢伙還活著，可他們全部都在基地裡睡覺，對外面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就連在那個基地附近活動的其他基地成員也都死了呢！”

秦小婉輕輕拽了拽沫沫，一人一獸迅速繞過廣場。走遠了。秦小婉才讓沫沫減速慢下來。

“怎麼會這樣？”秦小婉用力搖著頭，臉色蒼白。

她所在的那個基地，並沒有組織成一個統一的聯合隊，而是分散成了好多個聯合隊，還和附近其他基地的試煉學員有交叉。他們不可能一起聯合起來去冒同一個險。

秦小婉也看過他們進攻海灣裡的魚人群，多數聯合隊都進退有度。分工明確，防禦和進攻都不錯。其中有一些聯合隊還非常強。那樣的團隊，怎麼可能會全軍覆沒？

再說了。距離海灣不遠的海面上，還有上百萬鬥皇學員在那一帶試煉。

更不用說基地裡的老師了。那些老師的修為肯定都在鬥宗以上！到底要多強的敵人，才能把這麼多強者悄無聲息的覆滅？

“你滿意嗎？他們都死了。不管是陷害過你的，還是毫不知情的無辜者。”一個聲音怨毒地響起。

秦小婉急忙轉頭尋找。不遠處，有三個學生並肩而行。正在低聲地說著什麼，不時發出嗤嗤地笑聲。在樹蔭下。一個少年正在用力捶打樹幹，似乎很生氣。這些人都在做著自己的事，誰也沒看向秦小婉。

“你是誰？你在哪裡？”秦小婉找不到說話之人，只好開口詢問。

“哼！”一位老者從大樹後面轉了出來。他鬚髮皆白，正惡狠狠地瞪著秦小婉，恨不得把秦小婉生吞活剝似的。

“老人家，您是？”秦小婉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麼一位老人，更不可能和他有仇。

“校長好！”那三個並肩而行的學生正好走過來。三人對老者恭敬地一鞠躬，繼續走他們的路。而那個正在拿大樹發洩的少年則趕緊一溜煙地跑掉了。

“校長？”秦小婉更疑惑了。

“哼！我不是你的校長！秦小婉，近三千條年輕的生命，都在地下看著你。你為什麼要如此狠毒？”校長的聲音不高，但每個字都咬得很重，每個字都用了很大的力量才吐出來似的。

“校長，你到底在說什麼？”

“裝無辜？好，那我就說得再明白點！你所在的十三號基地，除了你和你的隊友，全部都死了。就連靠近十三號基地活動的其他學員，也全都患難！對外，我們說是死於魚人之手。可是，秦小婉你心裡應該最清楚，他們是怎麼死的！”

“那個故意把你扔大海里去的人，是該死。可是更多的孩子是無辜的！他們甚至不知道你在那裡！你為什麼連他們也不放過？”

秦小婉用力搖頭，不停擺手。“這不是我做的！我沒有！我沒有！”

“我知道你沒有出手，憑你這點修為，那些無辜的孩子中，隨便拉出一個來，也能殺你十遍。是紫雲大人做的，是你挑撥紫雲做的！”老校長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猛地伸出手，揪住了秦小婉的衣襟，把秦小婉給提了起來。

沫沫不幹了。它一頭頂在老校長的膝蓋上。但老校長微微抖了下腿，沫沫就被他彈飛了出去，摔在四五米之外。

秦小婉沒有說話。她閉上了眼睛。小碗兒已被她扣在手心裡，如果這個老頭兒真要對她下死手，秦小婉也不介意拍他一碗！

“主人，這老頭兒太可惡了。明明那些人中，就有很多被魚人殺死的！怎麼能全算你頭上？”小碗兒嘀咕著。就秦小婉親眼所見的，聯合隊第一天攻擊海灣魚人時，就死了好幾十人。相信其後的試煉中，每天都會有人犧牲。

“小碗兒，你也認為那些人是我害死的？”秦小婉很鬱悶。她真的沒有在紫雲面前說過什麼啊。就是撒個謊，說自己莫名其妙被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