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紫泰。隨著精神力的暴增,秦小婉神識之強大遠非普通鬥者能比擬。
紫泰一擊不中。旋即一擊橫掃,攔腰朝秦小婉劈去。
秦小婉輕盈後縱,退後數步。避開紫泰這一擊,金絲銀練卻筆直射出,朝紫泰右腿纏裹而去。
“你是秦小婉!”在右腿被纏住的時候。紫泰終於反應過來自己的對手是誰了!“你不是已經被……”話沒說完,紫泰就發現自己被倒提了起來,掛在了樹上。
“怎麼可能!我是鬥皇,你不過是鬥靈師,怎麼可能!”紫泰不可置信地大喊著,扭曲著身子,拿劍劈砍金絲銀練,但連劈了幾下,金絲銀練除了晃盪著來來去去外,別無反應。
紫泰扭頭去找秦小婉,長劍一揮,從劍尖射出一道氣刃。鬥皇的鬥氣氣刃,外形上已完全形成了實體,乍眼看去,還以為是射出的一支飛鏢呢,但其鋒利程度卻遠不是凡鐵打造的飛鏢能比擬的。
秦小婉早就防備著他,一躍而起,避開飛旋而來的氣刃,落到紫泰身邊,抬手一拳打在紫泰胸口上。紫泰就像一個沙包一樣,晃盪得老高。同時他的骨頭咔嚓一聲,折裂了。
“啊!”紫泰慘叫起來,身子一下就垂了下去。胸骨折裂,已經讓他無法在彎折起來起來。但只要倒吊著,又讓他感覺很屈辱。他就梗著脖子,努力把頭抬起來,怒視著秦小婉,抬手又甩了秦小婉兩記氣刃。
秦小婉一閃身,繞到紫泰背後,抬腿就朝紫屁股上一腳。紫泰又一次蕩起了鞦韆。這一次,秦小婉沒打算讓他停下來。她一拽金絲銀練又把紫泰給拽了過來,然後再一腳給踢出去。
紫泰猶如沙包一般,被秦小婉倒吊著,踢來打去。秦小婉越踢越快,紫泰幾乎被打得飛起來。不一會兒功夫,就不知道捱了多少腳,口吐鮮血,呻吟不斷,全身上下都腫了得青紫。
按說紫泰身為鬥皇不可能如此差勁,但他從來不在修煉的事情上用心,整日總想著走些歪門邪道。他能今天的修為,全靠父母留下的資源和平時坑蒙拐騙無知少弄了錢,買了丹藥灌出來的。他的戰鬥經驗可以說少得可憐。
秦小婉不會因為他菜就對他手軟,她沒用鬥氣,只是憑自身力量踢打。只有這樣,她才覺得解氣。秦小婉的力氣絕對不小,一拳打碎石頭,絕對沒問題。
“叫你欺負夜哥!叫你欺騙女生!”紫泰不經打,秦小婉相當不解氣,一巴掌拍在紫泰面門上,給他扣另一個大大的碗刺。
不消片刻。紫泰臉上就浮現出一個圓形的紋章。紋章猶如一朵盛開的紅褐色菊花皺皺巴巴地從鼻樑中間向四面八方延伸,長及眉梢額際鼻下。
別說紫泰現在臉腫得豬頭樣,就是他臉上青腫消失了。有了這麼個紋章,這張臉也見不到人了。算是徹底毀容了。
“啪啪,好手段!”一陣鼓掌之音,嚇了秦小婉一個哆嗦。秦小婉收回金絲銀練,把紫泰一腳踢得遠遠地,轉頭去看來人。
這人悄無聲息地就過來了,就連小碗兒都沒有察覺他,定然不簡單。
令秦小婉吃驚的是,來人竟然很年輕,只有二十郎當歲的樣子。一頭金髮,一雙眼眸猶如天空一般清澈湛藍。
紫泰見來了人,發現救星似的哼哼唧唧地呻吟起來。“救命!救命!”
來人沒有去看紫泰一眼,他對秦小婉一躬身,微笑著說:“小人紫昭拜見小姐。敢問小姐芳名?”
秦小婉眉頭一皺。“我不認識你。你無需拜我。”
“紫昭乃是旁支,所持的是青銅腰牌。小姐乃是嫡系,所持的是白銀腰牌。身份尊卑有別,小的見了小姐,如何敢不拜見?”紫昭謙謙有禮。
秦小婉為了進出紫雲城方便,以防被人盤查,一直將白銀腰牌掛在腰間當腰墜飾品帶著。
細看紫昭,發現他只有鬥靈士的修為,比秦小婉的級別還低。按理說,即便沒有小碗兒,秦小婉也應該能發現他的接近。可事實就是秦小婉和小碗兒都沒有發現他的到來。他就好像憑空鑽出來的一樣。
小碗兒說:“這個人肯定掌握了一門極其有效的隱匿功法。”
秦小婉心說:這不是廢話麼?
“你認識他?”秦小婉問道。
紫昭搖頭。“他不是農莊裡的人。”
“你對我揍他有意見?”秦小婉又問。
紫昭再次搖頭。“這種人卑劣無恥,打他一頓是輕的,要我說,應該將他送到執法隊,家法處置,判他個十年八年苦役。”在紫雲城,苦役一年,不死也要脫一層皮。若是真讓紫泰做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