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皇宮的宮女,倒也不敢真的上來。
畢竟慕軒對鳳傾城的寵愛大家有目共睹,不管這個慕容雪兒在東晉有多厲害,跟她們太子爺是不是青梅竹馬,她們現在都不敢直接得罪鳳傾城。
畢竟未來的事情誰說得準啊,要是她們現在動手了,萬一鳳傾城得勢呢?她們豈不是隻有吃不了兜著走的份。
但是這個慕容雪兒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要是在這裡得罪了她,恐怕她們還是會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除了直接撲過來的子陵,其他的人都是在旁邊躊躇著。
鳳傾城見子陵撲過來,立刻拉著慕容雪兒轉了一個圈,直接將慕容雪兒甩到了子陵身上,在作用力的相互作用下,主僕兩個人可是摔得不輕。
“死子陵,你沒長眼啊?”慕容雪兒跌倒在子陵身上,但是也是摔疼了,所以立刻罵道。
子陵直接摔到在地上,身上還壓著一個慕容雪兒,更是疼得五官扭曲,但是卻是萬萬不敢反駁自家公主的,只好一邊受著痛,一邊受著罵。
鳳傾城自然不能放過這麼個落井下石的好機會,盯著兩個人,問道:“哎呦,二位這是作甚,怎麼一眨眼功夫都躺到地上去了?”
慕容雪兒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處於下風,所以聽鳳傾城這麼一開口,再也忍不住,直接哭出來,指著鳳傾城,說道:“你給我等著,我要告訴慕軒哥哥,讓他給我報仇。”
還慕軒哥哥?
你那慕軒哥哥正忙著國家大事呢,哪有空搭理你?
鳳傾城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想起了一句經典臺詞,覺得用在這裡真是太適合不過了:賤人就是矯情。
“公主要告狀?可是我不明白我怎麼公主了呀,是罵公主了,還是打公主了呀,我自認從跟公主見面開始,我可一個髒字眼都沒說,更是沒有抬手打人哦。”鳳傾城低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慕容雪兒,心裡早就笑開了花,但是臉上卻一副認真的樣子。
慕容雪兒被她堵得無話可說,因為鳳傾城確實沒有說一個髒字兒,也沒有先動手,嚴格說起來,只不過是防備而已,但是要叫她嚥下這口氣,又怎麼可能。
就在慕容雪兒正想著怎麼反擊鳳傾城的時候,鳳傾城卻突然走到了雅琪的身邊,故作驚奇地說道:“這不是我那貼身丫鬟嗎?害得我好找,還以為被哪個不長眼的叫去使喚了呢,原來是在這兒呢,瞧方才那架勢,公主是想替我管教她啊。”
慕容雪兒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倒是子陵又想要為自家主子出頭,說道:“我們公主替你管教丫頭是為了你好,你還不識好歹。”
鳳傾城一邊扶起雅琪,一邊說道:“我不識好歹?怎麼會呢,我這人沒啥優點,就是最識好歹,還喜歡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子陵被鳳傾城最後那“有仇報仇”四個字嚇得一個哆嗦,沒再開口說話。
而鳳傾城扶起雅琪,上下打量了一番確定她好像也沒有受傷,然後才朝那主僕二人說道:“我這人還有一個優點,就是凡事都喜歡自己動手,不喜歡麻煩別人,所以這丫鬟還是我自己來調教,不勞公主費心了。”
說完,就領著雅琪,頭也不回地走了。
慕容雪兒簡直被氣得要吐血,但是也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看著鳳傾城和雅琪離開。
“郡主,東晉公主不會跟太子爺告狀吧。”回去的路上,雅琪擔心地問道。
鳳傾城不甚在意地道:“慕軒現在忙著打仗,才不會有時間管這些事兒。”
再說了,如果她去告狀,說什麼?是她先挑事的,自己充其量就是正當防衛好麼。
鳳傾城還是低估了慕容雪兒的臉厚程度。
她這邊剛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那邊慕容雪兒已經到了慕軒的書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著鳳傾城的“罪行”。
慕軒正在看戰略地圖,聽慕容雪兒和子陵嘰嘰喳喳地說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是也不能發作出來,只能揉揉眉心,然後說道:“雪兒,傾城性子比較直,但是心地不壞,你跟她多接觸一些,定然會喜歡她。”
慕容雪兒哭訴了半天,沒想到等來慕軒這麼一句話,先是一愣,然後哭得更加梨花帶雨了:“慕軒哥哥,你的意思就是我是冤枉她了?御花園裡那麼多人,可都是看見她打我羞辱我了。”
慕軒為戰事所擾,本來就有些心煩,被她這一哭訴,越加心煩,而好言好語勸了兩句之後見她還是一副不罷休的模樣,也終於不耐煩起來,一揮手,招來莫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