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圃功曹大才也。”
張繡領一千鐵騎快速的趕到了陽平關口。這是張繡第一次到達陽平關山頂,面對著如此險峻的關口,張繡卻欣喜萬分。原來,張衛已經帶走了所有的守衛陽平關的將士。此時,陽平關上沒有一個守關的將士。
張繡連忙喝道:“下馬,上關!”
臨關口近的百餘西涼將士迅速下馬,併疊起了人牆,欲想攀上關去。亦有數人在攀爬著旁邊的狹險山石。
眼見就有西涼將士登上了陽平關,張繡眼中已經lou出勝利的笑容。突然一聲暴喝之聲從陽平關上傳來:“砸!”
數十個漢中將士手舉著石塊,奮力向關下砸去。瞬間血肉橫飛,數十名西涼將士被百餘斤重的山石壓死。鮮血橫飛數米之遠!
張繡的欣喜的笑容瞬間凝固,雙眼猶如電光閃爍,直射陽平關口,只見冷笑著的閻圃,心中暗恨:莫要落在本將的手裡!
張繡大聲喝道:“全軍後撤!”但是千餘鐵騎連綿百米之遠,光是掉轉馬頭就已是不易。
楊昂見時機難得大喝道:“出關殺敵!”
閻圃喝道:“不可!”
“慢著!”楊昂對閻圃很是佩服,他的話自然有他的道理。忙問道:“閻圃功曹,此乃我軍的良機也。為何不出關殺敵也?”
閻圃冷眼看著楊昂,說道:“楊昂將軍,你看!西涼鐵騎臉上,可有緊張之色?”
楊昂定睛一看,駭然道:“他們幾乎已經面臨絕境,為何還是如此鎮定也?”的確,此時的西涼鐵騎雖然有些混亂,但是在西涼鐵騎的眼中,卻毫無懼色。
閻圃皺眉道:“這隻能說明幾個道理:這隻鐵騎是真正的虎狼之師。就算是陷入混亂,漢中軍隊也未被西涼鐵騎放在眼內!”
楊昂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這隻鐵騎。
閻圃問道:“楊昂將軍,眼前的如此行事,你有幾成把握消滅這隻敵軍也?又需要多少軍隊,才能消滅這隻敵軍也?”
“這·····”楊昂低頭道,“末將並沒有什麼把握。”
閻圃也是點頭道:“我也沒有對付西涼鐵騎的辦法。但是憑藉陽平關之險,我等卻可永遠處在不敗之地。我等又何需著急也。敵軍日耗糧草無數,該他們著急才對!”
楊昂大喜道:“閻圃功曹神算。”
張繡手下的數百將士,在耗費半個時辰之後,終於安然趕到山下,與董璜的步兵會和。
張繡一點人數之後,大怒道:“該死的漢中將領,特別是那個冷笑的文士!定然是他出的毒計,竟然讓西涼鐵騎死傷超過一百五十人馬!本將要將他千刀萬剮!”
董璜諫道:“張繡將軍,還是先回軍營,與徐榮將軍商議,為重也。”
張繡一想起關口的險峻,無奈一嘆:“還是先回師請教徐榮將軍吧。”
軍營之中,徐榮淡淡的看著張繡軍隊慢慢的回營,臉上閃過一絲瞭然。
張繡低聲道:“末將無能,並未攻下陽平關。”
徐榮微微的點頭,只是一雙眸子裡有些微微的失望。
“徐將軍,據末將所見,陽平關之險峻無以復加······”張繡將攻關之事完全與徐榮一說。
徐榮皺眉道:“徐某最擔心的,就是遇到智謀之士,此人必然是閻圃也。原先徐某已經想好了對策。可惜有閻圃在,此事不成也。”
“徐將軍何計也?”董璜問道。
“挾持張衛,威脅陽平關守將開啟城門!”徐榮話語之中透lou出一絲可惜之色。
“報···徐將軍!”
徐榮冷喝道:“講!”
“有一將士言,他能攀爬到山頂。希望能助將軍破敵!”
徐榮大喜道:“傳!”
不到片刻,一個身材瘦小,雙掌碩大的將士,到達營帳。
張繡忍不住讚道:“猿猴不能比其善攀也!”
徐榮問道:“你乃是何人氏也?”
“將軍,小人楊封,乃是河內郡溫縣人氏。受到貪官的迫害,只得出來當兵。原先小人是在山中採藥的,常採那些險峻山崖的草藥。或許能相助於將軍。小人就毛遂自薦,稟告將軍。”
徐榮大喜道:“好,果然是個人才!本將問你,你可能攀爬到陽平關山頂之上?”
“小人雖不能保證一定能成,但也願意一試!不過小人有九成把握!”
徐榮思慮片刻,喝道:“挑選軍中善於攀爬的數百將士,穿上漢中將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