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諫道:“主公,末將馬上去救蔣奇將軍。”
還要救他?像他這樣無能之人早點死了才好!袁紹在心中暗暗喝道,不過袁紹還是很注重大局的,臉上勉強lou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喝道:“將他安然的帶回來。”
“是,主公!”
戰馬上的蔣奇現在哪還敢與張郃交手,沒有受傷的時候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現在都手中的兵器都掉到了地上,與他交手還不是死路一條?
戰馬上清秀的張郃閃過一絲冷意,喝道:“前方的袁軍大將,現在怎麼沒有聲音了,嗯?撿起武器,我們再來比劃比劃~~”不過張郃也明白,眼前的敵人若不是輕敵,絕對不會被自己一招擊敗,至少也能在十招以後,說不定還會被敵將逃掉。可是現在~~
張郃秀目中lou出了與他年齡不符的猙獰,暴喝道:“看看誰先死!”
張郃拍馬直衝向敵將,這時,張郃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冷喝:“想殺我軍將領,先問過我手中的刀!”這時,蔣奇已經打馬掉轉馬頭,向旁邊賓士而去。
“哼!”
張郃怒哼了一聲,若是被眼前的敵人纏住,這個手到擒來的敵將就被這麼逃走了!張郃同樣賓士而起,保持與身後敵將的距離,回身拉弓在手,冰冷的利箭已經瞄準了受傷的蔣奇。
“叱!”
利箭立馬拖離的戰弓,向蔣奇賓士而去。淳于導大怒,敵人居然使出了這樣卑鄙的招式!淳于導瞬間大喝提醒道:“蔣奇,小心暗箭!”
戰馬之上賓士的蔣奇捂著痛入骨髓的肩部,只知道向自己的陣營跑去,又怎會知曉身後暗箭。
“樸!”
利箭穿透了蔣奇的身體,lou出了仍舊顫抖不止的寒冷箭頭,與蔣奇背後隨風飄揚的羽翼。
“唔~~”
蔣奇望著眼前自己的數萬大軍,嘴裡咕咕流出血液,轟然倒了下去。
袁紹望見蔣奇戰死,沒有絲毫的悲傷,反而大喜過望,拔起腰間的利刃,大喝道:“將士們,給蔣奇將軍報仇!”
“報仇!報仇!報仇~~”
袁紹中軍的一萬將士踏著沉重的步伐,踩在堅硬的土地上,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沉悶聲響,就像踩在每一個守城將士的心坎裡一樣。恍然間,守城的冀州將士感到整個城牆在不停的顫抖,整個郡城在不停的顫抖,連帶著他們也顫抖不止。所有冀州將士都吸了一口涼氣,臉色一片煞白!他們都是沒有上過戰場的將士,雖然有著守城的優勢,但是他們卻不知道以何種心態來面對這樣強勁的軍隊。
其實袁紹內心的苦只有袁紹自己知道,這一萬將士可是他超過十五萬將士中最厲害的軍隊了,他可不捨得讓他們白白死亡在攻城戰上。現在只不過是做個樣子罷了,最好能讓敵軍不戰而降,這樣才是袁紹最好的結果。
可是事情往往會出乎人的意料······
張遼堅腔有力的吼聲瞬間暴喝開來:“人人都說冀州大好男兒,怎麼現在變成孬種了?啊!敵人要強佔你們的田地,霸佔你們的家財,你們願意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東西被奪嗎?丞相不會掠奪你們的,他們可不會,他們是真正的豺狼惡豹、噬人猛獸,他們才不會管你們的死活,只會把你們當成奴隸、牛馬!”
張遼重重的吸了一口涼氣,喝道:“這樣的日子,你們還願意過下去嗎?”
“不願意、不願意~~”冀州眾將士瞬間從絕望中甦醒過來,個個狼嚎而起。他們以前的日子雖然還算可以,不過自從丞相董卓領冀州牧開始,他們的好日子才算真正的到來了。憑著優越的地理位置,肥沃的土地,就算是最普通的老百姓都能娶上二房媳婦。這樣的日子,可是他們當年想都不敢想的,現在居然有人要來掠奪他們的果實?相比性命而言,這是真正要了他們的命!
“好!”張遼臉色瞬間明朗開來,喝道,“那就好好地守城。敵人是攻城,我們是守城,我們怕他們什麼!?”
“對,我們怕他們什麼?”
“我們什麼都不怕!”
“······”
審配在陣中暗暗嘀咕道:“這人是誰?竟然能讓沒有半點戰力的冀州將士有如此龐大的聲勢,當真有些能耐?”
田豐與沮授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這個敵將不簡單!
許攸見袁紹眼中有疑惑的神色,向前一步,諫道,“主公,此人是董卓手下徐晃軍團中的副將。聽說此人文武雙全,有些能耐。”
袁紹冷笑道:“有些能耐?在我八萬軍壓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