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上空,那幾個逐漸清晰的人影,嘆息不已,各種議論聲,再次爆發。
斬天身穿一身白袍,但是白袍之上,有著無數的刀紋飾品、紋痕!
他,與眾不同,從未以這身裝扮,出現在刀宗或世人面前。
他一直孤獨,在仙界不同的時空,流浪輾轉,一個人扛著刀宗的意志,多少次失敗,多少人嘲諷,但他一路走了過來,今天終於來到世人的面前。
斬天終於清晰地走到虛空,在無數人注視下,他毫無恐懼,並且以飽含滄桑的神色與語氣說道:“在座各位,我是斬天,你們的少宗主,不管你們承不承認,我自喻便是,你們之中,大部分人都未見過我,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面,不過我們都是刀宗的修士,我們流淌著刀宗不滅的意志血液,我們的鬥志是相同的!”
“我來了,有人認為我不該來,認為我該死?但是我帶來了毀滅嗎?很顯然,沒人知道這個答案,我來這裡,是為了尋找答案,我問問大家,你們傳承的刀宗意志,那份意志還在嗎?”
斬天當空一人,孤獨的仰天說道。
“你是叛逆,你阻擋刀宗一統,該死!”
這時,在刀宗上方,許多的老者,使者,紛紛站出來,完全把斬天當做刀宗大敵,言辭厲聲。
突然,一尊刀主,一尊刀宗至高的領袖。
乃是刀主余天望,他站起來,冷漠地等著斬天:“誅殺叛逆!”
“不能殺,他是老宗主的唯一血脈,就算他反對一統,作為宗主的遺孤,殺了他,會讓多少的先祖,多少的修士,唇亡齒寒啊!”
隨著余天望站出來。
一尊域主走了出來,不是別人,正是宮奕峻。
比起余天望無情殺氣,宮奕峻則多了一份揪住人性的呼喊,所以他這番話,頓時觸動在場所有的人。
刀宗當初的統治者,帶領刀宗走向輝煌,而他離去,他的後裔,竟然落得如此淒涼的境地,宮奕峻讓刀宗大部分人,都在內心不斷與自己對話。
“無論如何,他阻擋一統,組成叛逆勢力,多次造成血案,殺與不殺,抓了此人再說!”
一座刀宗之刀主,緩緩地站起來,乃是九刀主之一的燾珞,此人看似慈眉善目,但是氣勢給每個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就在這時,一個決定性的人物,忽然說話了。
他便是江離,九刀之一的領袖,實力無邊強大,他看向每一尊刀宗強者:“諸位,我有話說在這最重要的時刻,說個清楚!”
此時,十八域主之一的圖矛,早就似乎在等著江離站出來,隨著江離表示,他便當眾以中立態度說道:“我們刀宗,選出的宗主,必然是能帶領刀宗迎向輝煌的,大家有話,可在今天說個清楚!”
“有話就說!”黃經則一身領袖氣勢,似乎他要想看得清楚,到底有什麼人與他作對。
霎時所有人都看向江離。
而江離帶著肅穆,在魏氣雄、武動天等人還不知道他已經有所準備的時刻,則按照以前計劃,開始看向刀宗無數的高層:“諸位,今天是刀宗的重要時刻,我覺得我們這些老人物,不能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們刀宗沒落了,所以選出來的宗主,在如今動盪的時期,是至關重要的,一尊領袖,關乎著未來的變革,所以為何我們不聽聽整個刀宗的意願,想必大部分人都贊同黃宗主,成為新的宗主,但是我的少宗主呢?他擁有老宗主的血脈,他與生俱來,便擁有領袖的權力,為何不公平來決議宗主人選?”
域主殘雲刀尊,從一方站起來:“當然要公平,刀宗不是我們這些領袖的,是在場每個人的,推選宗主,自然是要得到整個刀宗認可!”
“既然說實話,那我也得說說!”
域主武動天,乃是公認的刀宗強者,他也站出來,一身正氣凜然:“黃經,黃宗主,當初你如何得到的宗主令牌?聽聞你是殺了令牌的守護者,然後又聯絡外族勢力,暗中勾搭嵩青嵩域主等人,與你為伍,陷害老域主凌天動前輩,還有餘天望餘兄,你為了一統自己的刀宗,把當初反對你的幾股勢力,連夜誅殺,聽聞幫助你的人,便是黃經,沒有黃經,就沒有你現在的刀主之位,也沒有嵩域主的域主之位!”
上空,深空之中。
漂浮著葉勻、千里雲、銅紋煥,與兩尊刀祖,葉勻眼瞳之中,盡是唏噓,這些人早就想到利用嵩青來達成目的:“這群人…竟然早就想好了,利用贏皇滅了嵩青,而把嵩青,當做矛頭,拿來對付、推翻黃經,如果嵩青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