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刀宗規矩,重大決議,必須每一個老人出現!”
“有什麼不好?他們是什麼心思,本主不知道?放心吧,這裡大部分人,都已站在我這邊,不久之後的登位大禮,一旦完成,我便是堂堂正正的宗主,他們不參與,不要緊,等我掌控大權,會讓他們死得很慘,就如那些曾經的騷動者,一個個都不得善終,這就是與我作對的下場!”
“是!”
老者一聽,立刻恭敬如命,轉身向所有近百位老者,尤其對前方那十幾位老者,格外的停駐客氣目光,旋即道:“宗主法旨,會議開始!”
內殿一片鴉雀無聲!
“諸位前輩,前段時間,伏擊叛逆斬天,竟然讓他逃走了,只留下一條右臂而已,就在之前,本主已經得知斬天最新的下落!”
青年宗主氣勢從虛無,變得驚鴻一般,令在場所有老者,無一不觸動,幾乎震攝每一個老者,他繼續道:“我刀宗分散了多少年,隨著上一代宗主隕落,半個紀元,消失在仙界之中,令什麼上古天庭、天宮神廟成為仙界最強大的勢力,而我們刀宗呢?大家想過沒有,刀宗內部不安寧,何來的刀宗一統,所謂攘外必先安內,任何叛逆,都不可放過,任何反對刀宗法規的人,都要清除,本主是由在座各位推選出來的宗主,按照內律,得到八十以上的老者同意,便是宗主,我難道不是宗主?目前私底下有許多聲音,本主不是瞎子更不是聾子!”
“宗主,八十?刀域分散多年,還有不少的老者,都隱藏在仙界四方,恐怕宗主要找到這些人,得到他們肯定,才能依法依典承接宗主之位!”
待上方青年宗主說完,不少老者目露覆雜神色,而其中一個老者,則淡淡站起來,懷著對青年宗主一份敬意,高聲嚷道。
對面又站起一尊老者:“宗主已得到我等認可,已有宗主之實,現在差的只是一個儀式罷了,宗主,不必在意那麼多!”
“話是這樣說,但還是要走走儀式……”
青年宗主微微挑起嘴角,放在寶座兩側上的雙臂,逐漸放鬆:“好了,這些事情先擺在一旁,如何處置斬天這個叛逆,還給刀宗一個新的未來,就看各位前輩意願,我刀宗的事,本主不想獨裁,隨著大家意願行事!”
“哼,宗主為刀宗未來著想,而那些躁動勢力,卻懷著分裂刀宗的心思,去擁護那個無能的斬天,那個廢物,若是有能耐,早就繼承刀宗之位,而到如今,成為階下囚,證明他的無能,我刀宗若是在這種人統治下,豈能恢復當年之勇?”
“說的不錯,這人殺不得,不可殺,也不可放!”
“那就是鎮壓,或是關在刑罰殿內!”
“宗主已定,我們若是還念在昔日老宗主的情面,去維護斬天,那麼就是對整個刀宗修士的不負責,我們這些老人,左右著刀宗未來,我們必須要快刀斬亂麻,對於叛逆、騷動份子,統統鎮壓,不惜斬殺!”
“我附和!”
“我也沒意見!”
近百位老人,幾乎大半都有表態,都是站在青年宗主這一方,而斬天在他們眼中,話裡,就是叛徒,禍亂、阻礙刀宗發展的路障。
顯然,斬天已成為眾矢之的。
青年宗主強勢崛起,斬天又復興失敗,就算有人有心維護斬天,但在大勢之下,也無法左右大勢,否則連自身都無法立足。
靠近青年宗主,坐在前方十幾尊老者中,忽然站起來一位同樣披著有許多刀狀裝飾物品的長袍老者,他瀾瀾一笑:“既然諸位都沒有任何異議,那就請宗主下令,絞殺叛逆,清除任何騷動勢力!”
“請宗主下令!”
頓時,所有老者站起來。
青年宗主雙眉平緩,頗有意味地說了一句:“既然這是大家的意思,那麼本主也只能按照大家的意思,去辦事,馬上降臨法旨,不過在座,由哪一位前輩作為代表,親自前去捉拿叛逆斬天?”
忽然間,所有老者都變得支語難言。
不過在前方十幾位老者陣營最後方,一尊淺褐色道衣的老者,緩緩站起來,剎那所有人目光都凝聚在他身上:“老朽親自前去,當年老朽未曾插手宗內事務,令整個刀宗變成現在這種頹勢,時時內疚自歉,加上上回伏擊斬天等叛逆勢力,等同失敗,反而助長他們的氣焰,那是因為沒有我們這些老者出面,這次,老朽要把斬天帶回來,讓他看清大勢!”
“厲域老?!”
當老者站起來,並說完之後,後方所有老者都帶著一份驚訝與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