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的絲毫不鬆手,奇怪的是那些四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可是沒有一個出手相助的,只是在一旁指指點點。
楚源看得目瞪口呆,不過這種現象並不是其中之一,還有他剛才看到有兩人用刀互相劈砍,打得不可開交,最後血流滿面,但是也沒有人插手。
“這位”楚源剛要拉住一個小孩問路,那隻那小孩被他抓住,目光冷冷的瞪著他,一字一頓的道:“不想死的給老子鬆開。”
楚源一愣,沒想到這裡連這麼小的孩子都這麼兇悍,他一巴掌打在那小孩的臉上,那小孩被他打得半邊臉腫得老高,捂住高腫的嘴巴,原本楚源以為他會還手,哪知他咧嘴一笑,和顏悅色:“這位公子,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
靠,這是怎麼回事,莫非這裡的人都犯賤,老子好端端的問他兇巴巴的樣子,現在打他了居然還笑,果然這裡與眾不同。
“算了你走吧。”楚源見到這種現象,一把放開了他。
“你你真的放我走。”那小孩見楚源放他走,還在半信半疑,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
“走”楚源感覺這裡怪怪的,不過他沒有說什麼。
那小孩如釋重負的跑開了。
一路上,楚源看到一些打鬥越來越多,這裡的人卻猶如未見一樣,神情麻木,只是在這裡沒看到出人命,至多是重殘。
楚源想要找個地方大廳一下,突然間前方一陣騷動,目光不由的望去,只見一名老頭被人打翻在地。
那老頭渾身襤褸,是個凡人,而另外一人,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大漢,同樣是凡人,大漢掄起粗缽大的拳頭不斷的打在老者身上,還不時的用踢上幾腳。
周圍的人十分冷漠,沒有人勸架,反而津津有味的看著。
那老頭被打得在地上慘叫連連,翻來覆去。
“賤東西,下次再敢來我商鋪前乞討,小心將你打成殘廢。”大漢一邊叫嚷著,一邊用腳重重的踢。
“兄臺,這老人家也怪可憐的,得饒人處且饒人,還是放過他吧。”就在此時,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那大漢的手腕一緊,剛要落下去的拳頭就如禁錮一般,絲毫不能動彈。
大漢也是識貨的人,回頭看了一眼,見一名白衣公子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他的心中一凝,知道對方十有**是修士,面上的怒容頃刻間消失不見,瞬間變成了一副笑臉。
“既然公子為他求情,那在下就給公子的面子,放了他。”大漢見狀,知道對方不能招惹,急忙就坡下臺。
白衣公子輕輕點頭,那大漢如獲重釋,逃也似得跑了。
老頭從地上急忙爬起來,朝著白衣公子就要跪拜下去,那白衣公子急忙扶起他,笑道:“老人家,可別這樣。”
老頭想拜下去,但是一股無形的氣浪阻止他拜下去,也只好作罷,抱拳一禮,鑽入人群不見。
楚源見那白衣青年氣度不凡,面容英俊,鼻若懸膽,英姿勃勃,氣勢不凡不由的起了結交之心。
“這位兄臺”
楚源朝著那白衣青年走去,微微一抱拳。
“兄臺有事?”白衣公子見楚源走來,微微一愣,旋即露出爽朗的笑容,著笑容很和善,讓人如沐春風。
“剛才的事情我都看在眼中,不知道兄臺可否賞面,與在下痛飲幾杯。”楚源微微一笑道。
白衣青年見楚源神采內瑩,英俊非凡,不是普通之人,他的目光在楚源身上一掃後,瞳孔驟縮,更是露出不可思議之色,不過他也沒有說出口,點頭道:“呵呵,我與兄臺一見如故,兄臺請。”
楚源沒想到他這麼爽快的答應下來,但是他目光在對方身上一掃,微微一驚,他居然不能覺察到對方的修為,只是自己的神識在對方身上一掃後,如泥牛入海,不見任何波動,心中暗自一驚,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笑道:“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羽化天,兄臺貴姓。”白衣公子笑著說道。
“在下楚源。”楚源只覺得面前此人有些奇怪,給他深不可測得感覺。
兩人來到一座酒樓,坐在二樓的雅間。
“有件事我想請教一下羽兄,為何這裡的氣氛這麼糟糕,光天化日之下也有人搶劫鬥毆。”楚源與喝了幾杯酒後,問了一句。
“看來兄臺是新來這裡的了。”
“嗯”
“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那就由羽某來為楚兄解釋了,這裡是魔殿的中心,這座城也叫天魔城,不過這座城市有個有趣的條例,凡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