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狀態很不對勁兒哦!”將兩人的互動從頭看到尾的盧棟忽然就笑出了聲,話語中帶著股掩都掩不去的猥瑣氣息,聽得錢霧就是一個皺眉,帶著點兒嫌惡地道:“怎麼感覺你講話這麼噁心?”
盧棟臉皮金剛不壞,聞言只是嘿嘿淫/笑:“對呀,我說話噁心,他說話好聽,是吧?”一邊對著賀易庭的背影努了努嘴,挑眉擠眼的樣子別提看的有多難受了,至少錢霧就覺得受不了,白了他一眼,最終很實誠地點頭:“的確是比你順眼多了。”
盧棟:“我說……”話沒說完,就被文婆婆的粉筆頭砸中了額頭,粉色的粉筆灰留在眉心中間,妥妥的中原一點紅,這次錢霧沒有救他,他也只能老師蟄伏到下課了。
賀易庭也是個小心眼兒的,下了課就嘲笑他:“多嘴多舌就該有這樣的下場。”
盧棟當著賀易庭的面跟錢霧說:“你看他真不是個好東西,沒有同學情誼。”
錢霧公允道:“佛家有云,說過罪、自贊毀他,都為業,乃屬十大禁戒,你還是要注意一些才好。”這個世界佛教盛行,許多人家裡就是信佛的,如錢家。
盧棟抽了抽嘴角,賀易庭先說了:“錢霧你家裡信佛的啊?懂這麼多。”這廝也是隻奇葩,生氣起來能好幾天不理你,好了又重新粘上來,就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錢霧搖了搖頭,說:“我不信佛,我通道。道生萬物,佛門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