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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賀易庭家裡有些能量,屬於朝中有人的那種,只要自己爭氣,往上升不是問題。但是賀易庭卻並不滿足於穩步上升,原因無他,現在老婆都至少賺五位數一個月了,年節也總有人十分殷勤地上門送禮,他可得加把勁兒,靠老婆養的話就太不好聽了!不然指不定什麼時候有人說白富美找了個*絲男,那他真的要吐死了!
在轉正的頭一個月,也就是六月的第二個星期天,正值端午,只是警察是沒有休息日的,勞動法也不保護警察,好在他現在並沒有參與什麼大案子,便請了兩天的假,精心挑選了不少禮品,跟著錢霧回家受並不待見他的岳父岳母的虐了。
錢家現在已經不住在原先的老房子裡了,而是搬到了半年前裝修好的新居里,地理位置也比原來的住處略方便,就在公交車站的附近,是聯排的獨棟小別墅樣式的小樓,總共四層。不過沒有了原先的小院子,也不能種菜,更沒有水井了,王小慧現在就總是抱怨:“除了空氣什麼都要用錢買了現在,連自來水都要兩塊錢一噸。”但是門前的風景倒是相當不錯,面對著的就是青山綠水,空氣很是清新。
錢霧帶著賀易庭進門的時候,王小慧還在廚房裡準備飯菜,錢海川不在,應該是還沒下工,估計也沒打算早下工,而已經長成了小小少年樣兒的錢步華小朋友則是很懂事地叫“姐姐”、“哥哥”,並且給兩人泡了茶。王小慧趁著悶鍋滾的時候出來說了幾句話。並且將大門、窗戶都關上,客廳的打空調開啟,道:“熱壞了吧?小賀也真是的,人來就好了,買這麼多東西做什麼啊?”她跟錢海川不一樣,對這個跟女兒處了四年多的準女婿還是比較滿意的。
見賀易庭拿出烤鴨、酥糖、虎骨酒這些特產後,又有兩盒大紅袍、茅臺酒等,最後是包裝好的五芳齋粽子,她心裡為賀易庭對這次拜訪的看重而感到滿意,有句話叫做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就是像這樣的。
錢海川騎著摩托車回來的時候免不了渾身髒兮兮、亂糟糟的,見了女兒,笑了笑,道了聲“回來啦”,只是見到後面的賀易庭的時候,笑容就淡下來了,不過想想大門口的給人臉色看不太好,而且在北京的時候這人跑前跑後也算是熱心腸……雖然這份兒熱心腸是因為急於他的女兒!有些不太情願地寒暄道:“小賀來了啊。”
錢霧跟賀易庭一路從車站走進這個新小區的時候,路上有碰見不少熟人,這會兒已經有人問了:“小叔,新女婿上門啊?”這是錢霧大伯家的堂哥,跟錢海川年紀差不多大小,也跟了上來,錢海川真不知道該應還是不該應,呵呵了兩聲,說去洗個澡再說,人就上樓了。
堂哥朝賀易庭點了點頭,掏出煙分了一直給他,賀易庭笑笑接過,堂哥又要給他點火,賀易庭的煙癮並不大,當時住寢室的時候,另外三個都會抽,他便也學著抽起來了。尋常在家裡的時候,他跟彭章的這個行為都是被錢霧跟沈瑜給直接否決掉的,要抽可以,去陽臺,寒冬臘月也不例外!
只是這會兒是在人家家裡,又是小霧的堂哥,他也不好拒絕,錢霧也沒有說他,只是當堂哥要分第二支給他的時候,錢霧開口了:“哥哥,不許在我家抽菸的,你忘記了?”又說賀易庭,“你也不許抽!”
在堂哥尷尬的笑聲中,賀易庭也笑了笑,從善如流地收起了煙,堂哥跟錢霧的關係還行,倒也不生氣,便開始找話題跟賀易庭說:“你們大學同學是吧?哪裡人啊?”
賀易庭的腦子好使,只要願意,這張嘴巴能哄死人不償命,堂哥就在他並不多的話語中連連點頭,兩個初次見面的人竟也聊得十分投機,然後三個伯伯,連帶著伯母,還有剩下幾個堂哥,甚至是跟她歲數差不多大的侄子侄女都過來了,還算大的客廳一下子就被擠得滿滿當當的了,賀易庭這會兒已經放開了,沒等這些長輩、平輩們掏煙,賀易庭就先發制人,將口袋裡的煙拆了開來一個個地分過去。錢霧一一給他們介紹:“這是大伯、大伯母……這個……你叫他振舟吧。”最後是一個跟錢霧差不多大的男孩子,是方才跟賀易庭寒暄的大堂哥的兒子,算是她的大侄子。
這個大侄子也調皮,開口就是“大姑父好啊。”將賀易庭鬧得有些臉紅了起來,不過心裡對這位比自己年紀還打了兩歲的“大侄子”卻是好感蹭蹭蹭地往上漲,甚至多分了一根菸給他。
“呦啝,謝了啊!”一邊朝著錢霧眨了眨眼睛,後者無視,錢家人貌似都挺熱情,她已經習慣了。見賀易庭跟大傢伙似乎都能說得上話的樣子,錢霧道:“我去廚房看看。”
而等到錢海川洗了個澡換了身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