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手頭也有了些餘錢,便來看看女兒,順便逛一逛北京,畢竟作為一箇中國人,活了五十餘歲還沒到過首都實在是有些汗顏。
因為到酒店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擦黑了,且外頭竟漸漸飄起了小雪花,便就近找了家飯莊吃了飯,之後便迴轉了。王小慧快三個月未見女兒,也是有一些想念了,只是定的房間只有一張床,睡不了三個人,最後也只能早早地就趕女兒回學校去。
錢霧則是有些心虛地應了一聲,到底沒有多說什麼,讓他們不要送了,便直接下了電梯,錢海川在後面學著王小慧叮囑道:“到了打個電話過來!”然後一直跟著她進了電梯,又送出酒店,眼見著要送她上地鐵了,錢霧有些頭疼地阻止了兩人:“這裡我熟,你們等會兒可不要迷路了,不然又要我再送你們回來……我明天早上再過來。”
如此,兩人便也只好止步於那兒了,等到看不見了女兒的影子,方才回房間去。
第二天早晨九點半不到,錢霧到了酒店,只是卻還帶了一個個兒高高,面上帶著笑,卻依稀能看出有些緊張的青年,眼神很清亮,張口喊他們“叔叔”、“阿姨”。
錢海川跟王小慧俱是一愣,繼而都禮貌地笑著應了,道了聲“唉,你好”,然後將人請進了房間。錢海川沒有說話,王小慧只能頂上,道:“是小賀吧?坐,坐會兒。”
話說他們兩年前就知道女兒有一個男朋友,也知道這男孩子一些基本的狀況,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