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回到了吵架之前那個肥膽兒了!錢霧瞥了他一眼,手起刀落,速度飛快,只聽到“篤篤篤篤”的聲音以及放在案板上的筋肉肥肉被反覆蹂躪的景況,因為動作太過於突然,賀易庭還真是讓她的動作以及忽如其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感覺到腰腹之上的那雙大手緊了一下,錢霧緊緊抿住了要往上勾起的嘴角。
賀易庭心裡頭的那點子旖旎想法被她這麼大個陣仗一搞出來,雖然沒有煙消雲散,但也只能就算了,咬牙道了句“那我去洗澡,小東西,小心我明天讓你下不了床。”說完還迅速地在她的左側脖頸上重重洗了一個深色的草莓出來。然後很圓潤地滾了。
包好了餛飩之後,錢霧有些懶得做飯,便跟賀易庭一塊兒出去吃了,回家之後倒是見那兩位回來了,只不過面色都不是太好看,卻偏有種強顏歡笑的樣子,錢霧關心地拉著沈瑜的手問:“彭章欺負你了?”方才吃飯的時候賀易庭就很八卦地跟她說了,兩個人最近狀態越來越不對,他有一次“不小心聽到”了兩人壓低了聲音的吵架內容,貌似是沈瑜說彭章外面有人,翻查他的手機還高跟蹤,但是彭章死不承認。錢霧有些多管閒事地想,彭章要是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是事情,她肯定是要幫著沈瑜給他點兒顏色看看的。
這句話問的沈瑜的眼淚水差點兒掉下來,換做以往的話,彭章肯定是要大呼小叫說她胡說八道了,此時卻是悶聲不響地低垂著腦袋坐在沙發上。沈瑜扯了扯嘴角,說:“明天上午十點鐘有個早先預約號的病人,就那個韓國佬他媽,你別忘記了。”
錢霧“嗯?”了一聲,知道她是不想談這個事情,便也不問了,只是點了點頭。
晚上回到房間的時候,洗了個澡躺到床上,賀易庭就跟橡皮泥似的黏了上來,手腳不老實了起來,錢霧推開他的大腦袋,道:“先好好說話兒!”
賀易庭想哭了:“老婆我都吃了半個月的素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又道,“你要我說什麼?他們的事兒我管這麼多做什麼?先管管我吧?”一邊還很淫/蕩地將大腿架到了她的腰上,下面蹭蹭,嘟囔道:“難受……”
錢霧被他的熱情弄得也有一些臉紅了起來,哼哼了兩聲,道:“你們凡人最不長情了,本來壽命就不足百年,有了相愛的人還喜歡朝秦暮楚!實在可恨!”
賀易庭不開心了,也不再蹭她搞暗示了,一手壓在枕頭上半撐起了身子,嚴肅地道:“老婆,你這樣子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可就不對了啊!天地良心我可是隻歡喜你一個人的啊。老彭一個人作風不好你也不好把我也算上是吧?”
錢霧笑了:“這可是你說的,萬一什麼時候你變心了,我可不會跟你吵鬧,我只會……懂?”
“懂懂懂!”賀易庭連著應了三下,曖昧地道,“不就是切了我的禍亂根子嗎?我老婆最色了……”一邊說一邊重新躺倒了下來,從背後摟住她,靈活的大手不動聲色地溜進她的睡衣下襬,捏住自己想了好久的豐盈,嘆息了一聲:“老婆,你私藏東西!”
錢霧喘息著,有些不解:“沒有啊?”
“還說沒有?我都摸到了,看……有兩隻會跳動的小兔兒,還有心跳呢,還有硬硬的小尖嘴兒……”
時隔半月終於又吃到了肉肉的賀易庭深感不易,只是因為明天還要上班,他也就沒有能夠實現“讓你下不了床”的狠話。不過醒過來準備起床上班去的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那誰的腿能治好?”
錢霧對他還是沒什麼保留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然後道:“不過沒這麼快,不是特別容易,有壞死的肌理,就算是靈氣洗滌的話也得好長一段時間,總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他身邊兒吧?”
時時刻刻在他身邊兒?這絕壁不行的!賀易庭點點頭,道:“老婆,你說過的,這次的事了了之後就少接觸他的,還記得嗎?”
錢霧答應了的事情自然就不會反悔了,有些無語地點了點頭,安撫了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她這會兒也清醒了過來,便就擁著被子坐了起來,肩膀圓潤而光潔,漂亮的鎖骨以下卻是被印了好幾顆草莓。洗好了臉從衛生間出來的賀易庭狼眼閃閃發光,嘴裡嘖嘖有聲了一通,道:“我真是個猛男。”
“撲哧……”錢霧忍不住噴笑出聲,嗔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
賀易庭嘻嘻笑著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印子,又解了幾顆襯衫的扣子,整個人前傾,將自己的部分胸膛吐了出來,上面遍佈了咬痕、抓痕還有吮吻的痕跡,錢霧看了都有些凌亂,臉有些小燙,偏偏他就極其不要臉地道:“我老婆也是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