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那天就過來。”然後在計算機上按了個數字給冬瓜男看。原諒她,這個天價她不敢說出口,黑!太黑了!
冬瓜男也是一驚,不過倒是沒說什麼,只是“嗯”了一聲,又說了幾句話,方才告辭出去。
“小霧,這會不會不太好?你以前在醫院裡一個月的工資加上獎金也才破五位數吧?會不會把人瞎跑?從而影響到你的名聲啊?”
錢霧看了看她,奇怪地道:“要花半年甚至長一點還要一年的時間在一個病人的身上,不值得這麼多錢?而且你們不是總說‘壟斷’、‘奇貨可居’啊之類的嗎?世界上還是富人比較多的,錢再重要能有名重要嗎?不狠狠宰他們一筆怎麼能行?更何況,不是許多人都稱呼韓國為棒子國,日本人為鬼子嗎?記得歐美八國聯軍當年還侵華呢,我不該從他們身上賺一點兒回來嗎?”說到後面就有些不高興了,心道地球人可真是太健忘了,她這兩年倒是讀了些史書,直接被這最近百多年來的中國歷史給氣了個夠嗆,若是哪個門派曾經到萬法門去燒殺搶掠的話,她相信萬法門中就算是隻剩下一個弟子,也會深深記住這血海深仇,並且壯大自己去報仇雪恨的。
再說棒子國,不一直在說中醫其實是韓醫嗎?那有本事不要來嘛,她才不管對方是韓國的貴族亦或是貧民,宰一頓那是肯定的!誰讓她這具身體就是中國人呢?若是地球上還有哪個國家讓她有一丟丟的歸屬感的話,那肯定是本國。
沈瑜有些無話可說,心裡有些悲觀,覺得客人肯定都要被瞎跑了。結果很快又來了第二個病人,卻是錢霧認識的。“錢醫生是在這兒嗎?”
問話的是一個年輕的姑娘,正扶著一個穿著深色羽絨服的老人,一道兒進來的還有一對五十餘歲的中年夫婦。
他們是來複查的,老人還說:“錢醫生這裡環境還不錯嘛,就是位置好像空了點兒。”
錢霧抿唇笑了笑,道:“過些天還會添置一些東西,但是這樣子也能工作。”一邊給老人把脈,這個老人是錢霧較早的病人之一,一年半前就定期來錢霧處檢查了,原本也是心臟方面不太好,但是這一年多調理下來已經好了許多了,基本已經沒有了併發的危險,但是老人家的兒女子孫都幾乎是強制性地每月都要讓他去醫院檢查一遍身體。
倒是沒想到能找到這兒來,錢霧道:“現在這樣子每月一次的例行檢查,陳老師或者是中醫院的每一位大夫都能做得很好的,以後若是不方便的話,那邊也是一樣的。”
老人家的兒子笑道:“老爺子可是認定了錢醫生了,咱們家也都信任你。”
錢霧笑笑,開始在紙上寫方子,道:“我稍微做一些變動,三日吃一劑便可以了,下個月再過來的話我給你換一副藥膳,身體還不錯的情況下,最好是別用藥。”然後道,“方便的話去醫院的藥房抓藥,品質更好一些。”
老人家的兒子連連道謝,然後要付診金,錢霧卻只是意思意思地收了一百塊,道:“我可不是周扒皮。今天沒有動針,用不了這麼多。”家屬倒是應要給,但是最後見她實在是“非常有原則”,這才收回了,心裡自是十分感謝。
臨走前又回頭看了眼門洞處的“賽神仙”、“賽華佗”,老人家的孫女禁不住問了一句:“錢醫生還會算命?”
錢霧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道:“對呀,我大學時候喜歡鑽研易經。”
“哦,這樣啊……”
從頭看到尾的沈瑜有些瞠目:“我覺得你是在劫富濟貧……”言罷,又道,“不過好像蠻不錯的。”聰明的沈瑜從此也會看人下菜碟兒,而且是一看一個準兒。
只是錢霧卻道:“下午我要出去買點兒東西,有人來的話你給預約到明天九點以後啊!辛苦了。”
沈瑜叫道:“你才來好嗎?又要死到哪裡去?”
錢霧道:“說了你也不知道。”然後便揚長而去,她開得可是仙家小店,沒人來算命可怎麼成?得找一些東西來布個陣法,才能更好的財源廣進呢。唉,創業之初可真是艱難啊!
對了,小畜生最近都憋壞了,明天把它放到店裡來吧,換個地方吸收一下新鮮空氣。
之後連續幾天,倒也每天都有幾個病人,但卻都是錢霧從前的病人,既然是來複診的,那就不收掛號費了,錢霧每次若是隻是把一下脈開一下方子,叮囑一些注意事項的話,一律只收一百塊。不過若是開了針灸包,或者是讓人躺在裡頭安著的病床上動手推拿穴位什麼的,費用就蹭蹭蹭往上漲了。而每次看錢霧給人家針灸完,或者是推拿完那一幅大汗淋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