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八歲那年考上大學,你大伯欲要知你於死地,作案地點還是水邊……但是你二十歲那一年,你大伯卻被水淹死了。”
“真的假的?”黃清凌已經在發問了,王鬱昭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色不太好看,訥訥地點了點頭,看向錢霧,意思是繼續。
當大家以為她要說出什麼靈異事件來的時候,卻又聽她道:“就說說近期的吧,現在是二月,三月底之前你會有一次禍事。”
“什麼禍事?”
錢霧很光棍地搖了搖頭:“看相也是有侷限性的,動手占卜的話倒是能看出一些什麼來,但是現在一則手頭沒有卦爻,二則時間太近。一般來說,對於將來發生的一些凶兆是能夠避免的,但是有一點,近期的除外。你這個太近了。”一席話說得王鬱昭面色發白,舔了舔嘴唇還想說些什麼,卻有些說不出來。別人不知道,他自己曾經親身經歷的一些事情,那是永遠不會忘記的,那就跟他的噩夢一樣,錢霧沒有算出來的是,那四件事情發生的地點,都是水井,同一口水井……
這些事情他從來都沒有外道過,但是現如今錢霧卻跟親眼所見似的,而後面的“預言”又是有禍事,怎麼能不讓人心驚?邊上眾人也是聽得心驚肉跳,雖然是大白天的,卻還是涼颼颼的,賀易庭稍好一些,見他這樣可憐,便道:“你別怕,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果真,就聽錢霧說:“沒錯,重則有傷,輕則失財,不會有性命之憂,也不會見血,放心。”
王鬱昭都快要哭了:“嫂子,你可真是……”
錢霧說:“繼續?”
王鬱昭咬了咬牙:“好。”
彭章作怪道:“看看他什麼時候能破處,哈哈。”事實證明這個活躍氣氛的手段很是不錯,但是錢霧卻搖了搖頭:“太細了,不好算。”容易算的話她當初還會傻不愣登地問賀易庭元陽還在不在嗎?哎呀不想了,想想當初真是太蠢了。
不過錢霧道:“婚姻大致能算出來的,較晚,反正在五年開外,女子在南方。”
王鬱昭這會兒已經恢復了,對著她連連道謝,有些心有餘悸地說:“嫂子,神了,那塊兒牌匾當掛!”
其餘眾人倒是都想試試,秦天冬也不例外,但是錢霧卻很傲嬌地拒絕了,道:“不知道這是要耗費腦力的嗎?你們以為這真是迷信嗎?我沒說出一條,腦子裡要經過多少計算推斷你們知道嗎?可別讓我減壽啊!”天知道這完全是狗屁,但是現在王鬱昭的那件“禍事”還沒發生,大家肯定或多或少是存著疑問的,那就沒必要了。
賀易庭幫腔:“就是就是,我老婆這可是吃飯的手藝,友誼算卦到此為止啊!”
秦天冬玩笑道:“小霧,就不能通融一下?我明天可就走了啊。”
賀易庭瞥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個年紀一大把卻跟他們混一起的老男人,有種討厭的感覺,心道,小霧也是你叫的?!
錢霧無奈地聳了聳肩,認真看了看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兒,久到秦天冬都有些不自在了,久到賀易庭心裡的醋意快翻天了,她才道:“嗯,七月份不要出門,不然有大禍,就這一點。”
秦天冬笑嘻嘻的:“遵命。”
賀易庭有些鄙視地看了他一眼,裝毛的可愛!
這一刻,除了錢霧自己,誰也沒有料到,她的話竟會一語成讖,秦天冬又將光顧她的生意。不過這些都是後話,留待後文詳說。
第96章 差別待遇
錢霧的店鋪開張了;沈瑜這個“助理”也早早地就位了;奈何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轉瞬就是一週;還是沒有生意。因為店鋪看起來“窮”地只有四面牆壁,兩張桌子,大家還以為這是正在裝修待營業中呢,偶爾還會往裡頭瞥兩眼;甚至是指指點點,但就是沒有人高抬貴腳往裡面邁一步。看的沈瑜那叫一個急啊!
奈何錢霧這個做老闆的還是老神在在的,甚至整日裡跑的見不到人影兒;這……這就算是有人來問診了也找不見醫生,叫個什麼事兒啊!
彭章就說她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氣的沈瑜在他腰上狠掐了兩把,彭章只好求饒,說:“那我去問問看老賀?”說實話他還真是怕那小兩口是在強顏歡笑,自己現在去戳這個傷疤真的好嗎?好吧,他其實也在默默地著急……
晚上十點差十分,被等待了整一晚上的賀易庭跟錢霧總算是回來了,聽到開門聲響起,躺在沈瑜大腿上打著哈欠的彭章忽然一聲大吼:“來者何人!”
然而玄關處的兩人只是微微一愣,跟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