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個小時左右,來接人的賀易庭跟彭章都有些等急了了,這會兒幾乎是人一出來他們就瞧見了。
“兩位首長好!”見著人,彭章還不忘記搞怪一把。
沈瑜累得要死,但還是給面子地扯了扯嘴角,然後將行李箱推給他,沒骨頭似的黏到了他的身上,讓人拖著她走,也有點兒撒嬌的意思。彭章挺受用的,所謂小別勝新婚,脾氣竟然難得地好,沒把她扒下來,也沒說什麼嫌棄的話語,還真就半摟半拖著人走了,當然了,還沒忘記催促剩下的那一對兒眼珠子黏在了對方身上的小夫妻快點兒。
錢霧眨巴眨巴了兩下眼睛,在原地等啊等,賀易庭就是跟她一樣站在原地不過來,看她的眼神兒火辣辣的,像是要吃了她似的熱情,可是他怎麼就不過來呢?在國外遇到了一次奔放型桃花的錢霧默默頓時有些矯情了起來,帶了些兒難得的女孩子的嬌羞跟小性子。看的賀易庭一顆心是軟的一塌糊塗,暗暗嘆了口氣,投降了。
他抱住她,輕輕喟嘆出聲,“想不想我?”
被擁抱了的錢霧這下子滿意了,埋在他的頸項間的面孔漾起了笑臉,甜蜜道:“想。”
他又問:“還喜歡我嗎?”
“喜歡。”
好了,他心裡滿意了,臉上卻是有些酷酷的沒了表情,哼道:“那個誰的花兒沒收吧?”
錢霧笑了,這傢伙!“沒呢!”見他還是一副彆彆扭扭的樣子,就拉下他的臉,在他嘴唇上舔了好幾下,這才算是把人給哄的半好了。
四個人直接驅車去吃了些宵夜才回到住處,洗完了澡躺到床上,賀易庭從後面摟著她,股間的堅硬之物露骨的頂著她,讓人不由得有些面紅耳赤,她想著這麼久沒見,還是從了他吧。回過身就去摸他下面,賀易庭舒服地哼了哼,臉上的表情帶著一股愉悅的享受,最終還是沒要,在她有些疲憊的小臉上親了親,道:“存著明天,老婆乖乖睡啊。”
錢霧:“……你不想?”有些狐疑,又摸了摸,還硬著啊,不難受?
“……想。”他快要燒起來了,能不勾引他嗎?好吧,其實還希望她在勾引地厲害一些……於是錢霧成全他了。她說:“我在飛機上睡過了。”
年輕夫妻,正值情濃,*一般的情形,他的疼惜之心佔據了上風,苦苦的隱忍著,本就不易,錢霧這麼一弄,不辦了她還真不是她男人了!
撩人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盡是一室□□無邊……
錢霧這次買了好些東西回來,給賀易庭買的就有好幾樣,領帶、襯衫、鞋子全身包了個全,第二天早上起來把這些東西給他的時候,可算是把人給好好感動了一番,抱著人親了好一通,眼看著就要擦槍走火趕不及上班了,錢霧趕緊趕他走。
這一天沒有去診所,但是也沒得休息,卻是去了趟玉泉山給程老首長檢查身體,離開半個月了,老人家的人體不比年輕人健壯,的確得看一看才能夠放心。到第三天的時候方才去了診所出診,開始忙碌的出診日子。
沒過多少天又是端午,賀易庭又是沒例外地要加班,錢霧便也沒有給自己休假,s市那兒月初她還在國外的時候,賀易庭就去過了,說是去下聘金的,住了一晚上才回來的,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端午節不過去,家裡人倒也沒什麼好說的。王小慧反倒是打電話過來說讓他們自己吃好穿好,別累著了。錢霧應下了,賀易庭忙的時候她也會替他回大院儘儘孝心,沒道理總是跑玉泉山給人家的爺爺看病,自己家老公的爺爺就置之不理不是?雖說一個是主顧關係,一個是親屬關係。但是隻要是關係,都是需要經營的。
兩人休息天有空回一趟大院,他臉上倍兒有光,老人家們都說他這媳婦兒娶得對,還問他們啥時候辦酒什麼的。賀易庭自然是十分領她的情的,在家裡越發殷勤體貼不說,雖然這期間一有空了就要跑傢俱、電器市場,亦或是去婚紗店看禮服等等,沒什麼時間回s市探望岳父岳母,但是七月份錢步華中考一結束,他就很關心地主動打了電話回去問,比她這個做姐姐的還要積極。而後又提議錢步華來北京過暑假,請岳父岳母也過來,十分熱情周到。
王小慧倒是有些怕給他們添麻煩了,不過見女婿並不是隨口說說的,便也有些動心了,暑假也確實是沒有什麼事情,聽說女兒已經搬新家了,她過去還能給打掃一下衛生做做飯什麼的。另一方面,女兒的婚期就在明年的五月裡,只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了,婚禮需要的許多東西也得準備起來了,她不親自去看看也著實是不放心。而且到底是女兒的家,以後萬一心血來潮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