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將林中休息的霸下戰士全部砍翻後,一名才從地下鑽出的天殺近衛。將口中的泥土。
吐掉,衝著樹下怒瞪雙眼的天殺近衛。笑道:“嘿嘿,兄弟,認了吧。我帶人在土裡悶了三天,總該有所收穫吧。”
說完,他一招手,從地下鑽出地霸下戰士,跟隨著他很快消失於密林之中。。。等他們消失後,樹下的那名天殺近衛才苦笑著,給每名殘兵。喂入迴心丹,他必須儘快令小隊恢復戰鬥力。
他知道,天殺出來的沒有一個善鳥,他們不會介意將這些殘兵再砍上一次。
“教官。以你的修為,不可能發現不了藏於地下地人,怎麼也不告訴我們一聲,這是我第二十八次被砍翻了。”一名霸下戰士抱怨道。
這名天殺近衛冷哼道:“你不知道教官不能參戰嗎?!你們就是如此探查四周敵情的?光注意地面,樹梢。不知道注意地下和天空啊?如果再出漏洞,我保證,你會繼續享受被砍翻的滋味。”
相對於隨時被同伴砍翻的霸下戰士來說,一字狂戰的訓練則更為悽慘,他們憤怒而悽慘的吼聲,不時就會在森林中迴盪。
“毒蛇,出列。”泰勒盯著一字狂戰隊伍中的毒蛇,喝道。
“是,教官。”毒蛇提著雙刃大斧,跑到泰勒面前。泰勒手中的浮圖刀。如閃電般在蒙滿身上留下三道血痕,泰勒地運刀的特殊手法,令毒蛇疼的冷汗直冒,但他如鐵鑄一般站在泰勒面前一動不動。
“記住,你是整個隊伍的核心。兩千多人,每人的心神都有幾分集中在你身上,你的每一道目光都必須有它的意義,你來回扭頭張望什麼呢?”
“報告教官,我有些餓,在張望看是否有飯送來。”毒蛇大聲的回答道。泰勒眼神一寒。刀芒再現,毒蛇身上又多了一道血痕,“軍人就要有個軍人地樣子,入列。因為你地過錯。今日全隊的午飯取消。”
毒蛇低者頭不敢面對他地兄弟,跑入隊伍中的毒蛇。心中暗暗發誓,如果再連累兄弟們捱餓,就用斧子剁了自己地手。
一字狂戰所在的訓練場,是一片被清空樹木的林地,天空中毒辣的太陽。成為了最好的輔助訓練道具。
泰勒看著一個個於烈日下站軍姿的狂戰,心中知道,對於這些一字狂戰來說。武力已經足夠。他們最缺乏的是軍人的紀律,其次是身體地靈活,只有靈活的身體才能加強他們的殺傷力。
“第一小隊出列。”泰勒於烈日下沒有落下一滴汗珠,但一字狂戰已經汗如雨下了。好在泰勒隨時讓他們補充混有迴心丹,否則他們早已倒下。
十名狂戰士在泰勒的話音落下後,整齊的出列,站於十名天殺近衛面前。如此的訓練已經不是一兩次了,但當這些狂戰士面對天殺近衛時。還是心中暗暗發毛。
“出刀。”隨著泰勒的命令,十名天殺近衛,手中地刀化為一道道的虛影罩向一米前的狂戰士。
沒有一名狂戰士後退,他們閃動著笨拙的身體,吃力的躲避著眼前幾乎看不清影子地刀芒。
“停。第一小隊去飲水,休息。第二小隊出列。”十名渾身血淋淋的狂戰士,顫抖著身體,移動於布棚下的水缸前。拼命喝著缸中的泉水。
他們似乎只有此時能夠體會到,清水是如此地好喝。天殺近衛對他們的傷害非常精準,幾乎每一縷刀痕的深淺完全一樣。
隨著大量泉水的消耗,他們身體上密密麻麻的刀痕,逐漸的收攏結莢。在樹洞中的莫藍,睜開雙眼,走出樹洞。
面對一顆巨樹,默默將內力運於手掌。猛然向巨樹擊去。當他的手掌按於巨樹上後,巨樹巋然不動,連一片樹葉也未掉下,似乎他這一掌根本就沒什麼威力。
莫藍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看來此方法對了,剩下地就是要將其中的漏洞彌補。”莫藍再次走入樹洞之中。
當莫藍離開後,那棵巨大的將它粗壯的枝幹炸成碎片。時間的流失能夠讓人忘記心中的悲哀。
浮隨風拉著冰雨。漫步於森林中的小河邊,聽著河水“嘩嘩”地流動聲。讓浮隨風在心中冒出希望終老於此地念頭。
“啊……啊!!!”幾聲慘叫,將森林中幽靜的氣氛打破,冰雨拉著浮隨風眉宇間充滿了擔憂之色,“隨風,你說,族長讓我們走出森林真地對嗎?”
冰雨的聲音讓浮隨風從心底中將終老於此的念頭打消,他輕輕的擁著自己的妻子,柔聲道:“放心,莫藍是不會讓自己人受到一點傷害的。我也會保護你的族人,會讓他們在大陸享受他們的輝煌。讓你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