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那可不一定,赫連杉誅那麼肥,比你二叔還靈活呢。”
“呃……”
歐陽林舉出了赫連杉誅的例子,秦然這下倒不知該怎麼反駁了。與赫連杉誅相比,雷彪身上的至少是肌肉,還真不一定會笨拙。
雷彪走到秦至俞面前,伸手就要去摘上面的牌子,秦至俞趕緊一把攔住他。
“哎,這位選手,木牌要由我來摘下的,你只要指定那一塊即可。”
雷彪疑惑地問道:“我摘或者你摘,有區別嗎?”
“當然沒有。”秦至俞斬釘截鐵地答道,“只是這凡事都要有個規矩,秦某剛才已經說清楚流程了,如果人人都不守規矩,那豈不亂套?”
雷彪對秦至俞的回答並不滿意,但礙於這裡是對方的地盤,也不敢多說什麼。
“那你隨便給我拿一塊好了。”
“這位選手,你還是親口指定一塊吧,免得到時候不滿意,引起無端的糾紛。”
雷彪不耐煩道:“最下面那一塊。”
秦至俞還是保持著笑容,將木牌取下,然後展示給眾人。
“一號!那麼第一場比賽就定下來了,烏木幫選手雷彪將對戰蓬萊仙閣選手秦然!”
隨著李管家的高聲宣佈,秦然心頭一驚,他知道所有的對陣都是二叔秦至俞所策劃的,二叔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彪形大漢做對手,有什麼目的呢?
這時,歐陽林拍拍秦然的肩膀,開玩笑道:“哈哈,你放心,就算你輸給了那傢伙,我也會在第二輪為你報仇的。”
秦然撥開歐陽林的手,沒好氣道:“去去去,我看你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嘿,不信咱就走著瞧。”
抽完籤的雷彪又“咚、咚、咚”地走了回來,在經過秦然旁邊時,輕蔑地看了後者一眼,秦然冷冷地笑了笑,誰強誰弱,待會兒便知分曉。
之後上前抽籤的嵩山、天山、穹蒼三派的選手也都選出了各自的位置。歐陽林運氣不錯,他的對手是嵩山劍派的一名瘦小青年,長的皮包骨頭,跟營養不良似的,歐陽林見後難掩笑意,還對秦然無奈道:“唉,對手這麼弱,根本顯示不出我的水平嘛。”
秦然衝他翻了個白眼,這傢伙的大少爺本質暴露無遺。
“下面有請雲巫劍派的選手傅炎傑上前抽籤!”
秦然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提起了精神,他望了望對陣圖上剩下的兩個凹槽,還有天山和穹蒼兩派的對手沒有被抽出,也就是說,傅炎傑和白雪鷺的對手分別是這兩派的選手。
聽到李管家在叫自己的名字,傅炎傑卻並未立刻上前,而是在經過白雪鷺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
“白姑娘,現在就剩咱們倆了,女士優先,你先去抽吧。”
傅炎傑擺出一個自以為迷人的笑容,然而白雪鷺只是禮貌地微笑了一下,輕聲婉拒道:“傅公子,秦莊主剛才說過了,每個人都要遵循流程,既然剛才叫的是你的名字,還是你先去抽吧,雪鷺可不敢越權決定抽籤順序。”
被白雪鷺無情地拒絕,傅炎傑臉色有些尷尬,他本想發揚一下紳士風度,不料人家根本不領情,自己反倒碰一鼻子灰。
看到白雪鷺沒有領傅炎傑的情,秦然心中暗自欣喜,這傢伙一看就是對白姑娘心存不軌,白姑娘這回拒絕得好!不過秦然似乎忘了,他比傅炎傑也就多了那麼一點矜持,或者說是羞澀……
傅炎傑怎麼說也是雲巫劍派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雖然被白雪鷺駁了面子,但很快就恢復了平時的高傲勁兒,他趾高氣昂地走上前去,好像他才是雲巫劍派的掌門。
“傅公子,請選吧。”
剛才傅炎傑碰壁的那一幕,秦至俞看得清清楚楚,他也年輕過,傅炎傑的做法也不算失態。並且按照當前的對陣,如果傅炎傑和白雪鷺都透過了第一輪,那麼第二輪交手的雙方就是他們二人。
“下面那一塊吧。”
傅炎傑道出了自己的選擇,秦至俞將那塊木牌取下,為傅炎傑“分派”了一個數字“五”。
這樣一來,下半區的對陣圖已經完成,白雪鷺也不需要上前抽籤了,秦至俞直接將最後那塊木牌取下,只見上面刻著一個“八”。
後面的兩組為凌煙海閣對陣穹蒼劍派,雲巫劍派對陣天山劍派,白雪鷺的對手算是八個人裡面最弱的,而傅炎傑則可能遇到不小的阻礙,秦然看後瞭然於心,這樣的賽程,對凌煙海閣非常有利,這也跟他二叔秦至俞所計劃的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