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劍派照樣得死!”田華將胸中濁氣吐淨,異常亢奮的說道。
眾師弟連連稱是,隨後他們一行十二人便湧出了客棧。
簡鳴竹與拓跋靈珊此時已經到了城門處。
“唉,終於要回家了!”簡鳴竹拉著拓跋靈珊的手就要奔城外走去。
但就在這時,一聲詫異的聲音傳出:“咦?你倆怎麼到這裡來了?”
拓跋靈珊與簡鳴竹豁然轉頭,只見就自己兩人身側站著一個身穿白色儒衫,面如冠玉,鼻直口方的俊美中年人。
“白城主?”兩人下意識的驚叫一聲。
此人正是曾經被五塊令牌嚇的奪路而逃的白沙城城主,白玉蟾!!!
“白城主,你怎麼會在這兒?”簡鳴竹笑著說,但心裡有些慚愧,畢竟在飄香樓的事情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忘懷的!
拓跋靈珊的美目中也閃現了忍俊不禁的神彩。
“你們可能也知道,白鹿城的城主就是我家兄長,我此次來就是辦些事情,現在事情辦完了,準備回白沙城呢,沒想到這麼巧,竟碰上了你們!”白玉蟾搖頭苦笑,沒想到世界竟如此狹小,轉眼又碰到一起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白城主你現在是不是準備回去呀?”拓跋靈珊笑意盎然的說道。
“正是,對了你家的峰會開完了?”白玉蟾微笑著看向簡鳴竹。
“呵呵,白城主竟然還想著這件事,沒錯,峰會開完了,我倆這準備回青松城呢,上次的事情真是有些孟浪了,還望白城主海涵。”簡鳴竹一臉慚愧。
白玉蟾擺擺手說道:“我豈會跟你們這些小輩計較?咱們是不打不相識,你們以後有空儘可到我白沙城遊玩,我做東,咱們定要好好暢飲一番。”
聽到這話,簡鳴竹與拓跋靈珊對視一笑,早就知道他雖然貴為城主,但卻有一副宅心仁厚的性情,相談到現在,竟生出了一股別樣的親切之意!
“白城主抬愛,有時間一定去叨擾,既然你回白沙城,那麼咱們結伴而行可好?”簡鳴竹說完便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這要是結伴而行,就意味著從白鹿城到白沙城的路上,與自己的寶貝靈珊就不能親親我我做些曖昧的事情了。
唉,禍從口出啊。
果不其然,白玉蟾眼睛一亮,點頭道:“我此行隻身來此,正愁著沒人做伴呢,一路上有你倆相陪,倒也有一番滋味。”但下一秒就看到面前的一對年輕人攜手並肩,儼然一副情侶摸樣,他不禁醒悟,連忙擺手道:“你看我年紀大了,頭腦也有些遲鈍,我還是自己走吧,省的打擾了你倆!”說完就遞給了簡鳴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拓跋靈珊瞬間會意,半低著腦袋,嬌媚的臉上滾燙的不行。
而簡鳴竹卻暗挑大指,心說白城主您絕對擔當的起仗義二字!
“白城主哪裡話,沒有你想的那樣,還是結伴而行吧。”拓跋靈珊說著欲要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不料卻被簡鳴竹死死攥著,片刻也不想撒開的樣子。
簡鳴竹心裡暗罵,這個傻媳婦兒,白城主都這麼說了,你還呈什麼能?
不過就因如此,他不得不附和說:“白城主你就別推辭了,咱們一路結伴而行我倆還有個保障,畢竟您可是個貨真價實的大高手呢。”
白玉蟾哈哈大笑,覺得這倆年輕人著實有趣,再也不推辭說:“那好,咱們那就結伴而行!”
猛然間話鋒一轉問:“與你們同行的那三個年輕人去哪了?”
“哦,他們都有事,就在白鹿城各自散去了。”簡鳴竹哭笑不得說道。心說白城主啊,我還誇您仗義,怎就聽不出來我是客氣話呢?真要跟我們結伴而行,我得喪失多少親近寶貝靈珊的機會?
白玉蟾是個實在人,根本看不出簡鳴竹心裡的意思,點點頭又問:“你看咱們聊了這麼久,我還不知你倆的姓名呢。”
拓跋靈珊與簡鳴竹恍然大悟,連連報出各自的姓名。
“既然靈珊你是拓拔凡老弟的女兒,鳴竹又是簡老家主的孫子,那麼你倆統統喊我聲白叔叔我也受的起,別老白城主白城主的叫,那樣顯的生分。”白玉蟾笑眯眯說道。
兩人聽了大喜,隨即都身子一欠,異口同聲的說:“白叔叔厚愛!”
白玉蟾哈哈大笑,臂膀一揮,說:“走,咱們出城去!”
就在他們剛走出城門,在不遠處已經駐足了片刻的丹華劍派弟子均感覺渾身僵硬,雖然沒聽清他們在說什麼,但一句又一句的白城主卻是聽的分明!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