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地欠身一拜,隨後大力推動石門進入了門後。
進入這扇石門後,眼前是一個個曲徑通幽的巨大洞穴。每個洞穴中都有兩到三個黑衣枯槁男子,並且每個洞穴內都放著一尊碩大的雙耳巨鼎,這個鼎的摸樣與石門上給邪異男子澆灌血液的大鼎一般不二。
兩人就像沒有看到眼前的事物,瞳孔中沒有生出一絲波瀾,隨後奔著一個深邃且異常明亮的洞穴而去。這地下的洞穴實在太過複雜,就好似一個蜂巢般四面八方皆是出口又皆是入口,如果沒有人帶領,一般人來到這裡不迷路絕對不可能。
兩人輾轉了約一盞茶的時間,終於又來到一扇石門近前,嘶啞的聲音從一人口齒間迸發,聲音不可察覺的帶著顫抖:“堂主,今天下午,鎮裡來了十幾個服飾統一併且神情俊朗的年輕人,看其舉止神態,他們最少都在八星元者以上,有兩人甚至已經到了元師境界,屬下二人特來稟告。”
石門裡一個渾身套著黑色斗篷的身影聽到這話,雙眼閃過血色妖異的光澤,淡淡的說一句:“你們二人帶領七個低階侍從,將他們擒來。”
兩個枯槁屬下一愣,還是那人說:“堂主,恕屬下直言,您練功不都是用童男童女的血液麼?那十幾個年輕人的年紀都在二十五歲以上,他們對於您還有用?”
只聽裡面一陣咯咯嬌笑,隨後語氣溫柔說:“你等不知,修煉元氣的人類血液與童男童女的血液相差不大,既然自動到了咱們的地盤上,就不能放過。記住,做的乾淨些,咱們隱忍了這些年,決不能露出蛛絲馬跡,如果不能生擒也要盡數殺死,像這樣的一股力量並且服飾統一,極有可能是某個門派中的弟子,你們懂了吧?”
“屬下明白!”
兩個枯槁人即將要離去時,石門中又傳出了幽幽話語:“此事辦成,我會給你們萬古毒蟲的解藥。今年你們不會再有萬蟲噬體的痛苦了。”
聽到這話,兩個枯槁男子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噗通盡數跪倒在地感激說道:“謝堂主恩德!”
說完,兩人七拐八拐的出了這處洞穴。
石門內的堂主,此時緩緩從一尊木椅上站了起來,輕挪蓮步,來到一方由黃梨木製成的池子近前,池中盪漾著一片粘稠且刺眼的紅。
池子兩米見方不知深度幾許,但饒是如此,裡面濃稠翻滾的鮮血竟然散發不出一絲血腥味道,就好似這不是血,而是一池清水。
堂主探出晶瑩剔透圓潤異常的十指,十指頂端的指甲上塗著點點殷紅,就像一滴滴血珠滾在了上面。
緊接著她渾身一僵,寬大的斗篷嗡的一聲四下翻滾,周身漲起了一團金色光暈,但金色光暈的表層是一絲絲淡淡的紅芒。
紅色代表什麼?代表著神級元技。
不知她漲出周身的元氣光暈中,蘊含金,紅,兩色是什麼意思。
就見她十指緩緩透入那方血池,當鮮豔靈動的血液完全將其吞噬後,堂主口中發出一聲及其暢快的呻吟,隨後周身的元氣光暈開始掙扎,並且最表面的那層紅色開始熾烈濃厚起來,儼然間金紅兩色開始不相伯仲。
套在她周身的斗篷翻滾的更加劇烈了,裡面如同颳起了一陣颶風好似。當斗篷自堂主雙腿間撩起一角後,驚愕的發現,她裡面竟然一絲不掛。
雪白滑膩,豐滿妖嬈的**上這時閃現了一條條的血色,就像在宣紙上用筆毫勾勒出來的絲絲紅線。
就這樣,身穿斗篷,周身漲起金紅兩色光暈的堂主,雙手探入血池,而斗篷內那一絲不掛的**上開始著一項自我描繪。
自雙腿開始,就好似長出一個個纖細血紅的蔓藤般扶搖直上,眨眼間就已經攀上了她那平坦的小腹,下一秒又登上了兩座高山,最後順著細長滑膩的脖頸鋪在了臉上,那張臉依舊被斗篷掩蓋,黑黢黢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堂主好似非常的歡愉,隨著身體血色瀰漫,嘴中呻吟的聲音開始越來越大,越來越高亢,最後周身的元氣光暈中原本的金色已經被逼到了最底層,外面厚重的一層滿是刺目的血紅,她現在就如同披上了一層血色蓮衣好似。
這時一股及其濃重使人作嘔的血腥氣息自她的**上散發出來,堂主的身體在顫抖,她的呻吟聲由高亢轉為低沉,似乎在抵禦著什麼,猛然間周身的血紅元氣光芒如同激湧的暗流般瞬間就瘋湧進她的體內。
噌的一聲,堂主將雙手從血池抽回,就地盤膝而坐,悠長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似在休息又似在消化。
而原本血波盪漾的血池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乾涸起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