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八個長老就好像在一片沒有邊際的狂野上行走一般,熟悉的聲音就在耳邊回應,無論怎麼追尋,就是找不到人!
一時間八個地元師鬼哭狼嚎起來,他們哪裡見識過陣法的厲害。
“花長老,你倒是擊殺了何方啊,要不是你,咱們怎麼會落入這座困陣。丹華劍派的面子都被你丟盡了!”這是苦長老的聲音,到了現在他也沒有顧忌了,直接破口大罵起來,反正只能聽見聲音,也找不到人,你花長老再厲害,有能耐走到我的跟前兒。哼,不能了吧。
其他長老也是紛紛發出抱怨,將所有的責任盡數推在他的身上,反正事實就是如此,何方真要是跑了,掌門師兄怪罪下來,他們可有了說辭。
就聽花長老咆哮道:“都給我閉嘴!先走出這座大陣再說。我斷不會饒了何方!”
手握血如意的何方,從罩子中穩穩當當的走了出來,身體已經變回了原貌,不過臉『色』蒼白的很,饒是如此,他的嘴角也牽扯出一個興奮的弧度:“這陣法真他媽好使!”
看著面前直徑也就二十米的血『色』罩子,裡面霧氣朦朧看不清任何人的身影,但是八個地元師高手,就是走不出這二十米的範圍。他們全都在擦肩而過,卻看不到彼此,只能聽到對方的聲音。
“陣法能持續的時間不多了,我得先殺個人!”何方想到了那個可恨的簡家家主,仰頭一看,發現烏闖騎著窮奇一直就在極高的雲端不停徘徊,連忙發出一陣呼哨!
只見窮奇如同炮彈般就俯衝下來,離的近了才發現,烏闖肩頭的傷勢已經已經好了。
想想也是,在血魔童子的儲物戒中發現了這麼多丹『藥』,治療皮外傷還不是大材小用麼?
“這就是陣法?”烏闖從窮奇背上跳下,發現何方並無大礙,心中鬆了一口氣,但是發現這個碩大的血『色』罩子,就一陣咂舌。
他也是第一次看見陣法的『摸』樣。
何方點點頭,看著血如意中減少了一些的血『色』『液』體,說:“這是一座困陣,名曰小飄渺須彌陣!他們八個不等陣法消失都出不來。”說完將血如意收進了儲物戒。
烏闖不錯眼珠的盯著這個血『色』罩子,一陣嘖嘖稱奇,低聲道:“能持續多久啊?”
“半個時辰!”
“咦,不是有套殺陣麼?直接用殺陣直接幹掉他們不得了?”烏闖眼中閃現了強烈的復仇光芒,剛才的一劍之仇被他深深的記在了心中。
“九柱通天陣,在九層上古戰場困那個怪物時被強行打破了。致使血如意上面出現了裂痕。我不知道還能不能用。剛才太過緊急,所以就沒敢冒險。”何方道。
烏闖心中明瞭,豁然轉頭,面部猙獰道:“趁此機會,去殺了那個家主,已洩心頭之恨。”
“正有此意!”
簡家的家主聽那層院落中不停傳出轟隆巨響,把心臟都嚇碎了,不過想到那可是八位地元師長老,他就有了底。這次何方與烏闖必死無疑了。環視著房間內一家老小,他渾身顫抖的不時透過窗子張望外面。
就在這時,他向外看去的目光驟然一凝,因為他發現何方與烏闖正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咔嚓——
房門直接被撞成了碎屑,趴在門內觀望的家主媽呀一聲,被巨大的衝擊力震的凌空飛起,一下就砸到了身後的牆上。
當他滿臉鮮血的爬起來後,何方不由分手,冥氣灌注右腿,攜著如山的攻勢,就踢了過去:“這他媽是你咎由自取!”
砰——
家主的腦袋如同爛西瓜般碎成了八瓣兒,一屋子中的老少瞬間就暈過去一半,另一半兒渾身戰戰兢兢,胸膛如同風箱,呼吸短而急促,滿臉畏懼的看著一臉猙獰的何方。
何方一個眼神兒掃過去,有三人怪叫一聲又暈倒了。
“哼!”何方冷哼一聲,用手沾著地面上的鮮血在牆上寫起字來。
烏闖則冷眼注視著這一切,發現這些族人不乏有元師境界的,不過現在均被何方嚇的上下牙咯吱咯吱開始打架,有幾個差點兒『尿』在褲子裡。
只見牆上的字已經寫好。
“簡家自恃高大,被我等半月內殺死二十個家主,我看你們還能囂張到幾時,欠下的血債我定會叫你們一併償還!”
落款兒依舊是何方,不過在這句話的末尾,還加上幾個醒目的大字“丹華劍派八位長老未能取我『性』命,這超級大宗派之說我看也是浪得虛名,不外如是!!!”
“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