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

最終，兩人撞破了一塊石壁，跌落到裡面的洞窟之中，黑水玄蛇鑽不進去，在外面瘋狂的攻擊，石塊龜裂，又將洞口徹底的封死。

“這就是慣性嗎？”

楚陽仰起頭，望向天穹，神情嚴肅。

他前前後後，經歷了風雲世界，小李飛刀，大唐雙龍，如今來到了誅仙之中，又有天武大陸的一番積累，早已不是當初的菜鳥了。

“天道？還是？”

楚陽有了個大膽的猜測，又不禁想起大唐世界中，宋缺等人破碎虛空，他卻感覺到冰冷的深寒，還有風雲世界內，雖赤松子飛昇而去，出現在一片雷霆之中。

“若我猜測為真，那可就有意思了！”

楚陽臉上閃爍著莫名之色。

“他們竟然真的沒事？”

陸雪琪古怪萬分。

“我說過沒事，當然就沒事了！”

楚陽壓下念頭，笑道。

“你真的能夠預料到未來的事情？”

陸雪琪看向楚陽，嫩白的臉上，露出探尋之色。

“你抓疼我了！”

楚陽突然撇撇眼睛。

陸雪琪低頭一看，就發現自己的手還在狠狠的抓住楚陽的手臂，臉色一紅，宛若天邊的紅雲，格外的燦爛，當即鬆開。

“你可以抓一輩子的！”

楚陽低低道。

陸雪琪冷哼一聲，扭過頭去，只是嘴角略微動了動。

“我掐指一算，張小凡和碧瑤乃是十世修來的緣分，天生絕配，只是中間波折，過程坎坷。眼前劫難，只是他們交往的開始，彼此傾心的磨難。”楚陽深沉道，“若不是不願破壞他們的緣分，我又豈會浪費時間？”

來誅仙一趟，怎能不成全這兩人？

一個自卑善良，一個性格略微偏激卻認定之後甘願為之赴死。

可歌可敬。

“可他們一個正，一個邪，又怎能在一起？”

陸雪琪糾結萬分。

“什麼是正？什麼是邪？”楚陽深沉道，“就如我先前說的，你青雲門就有大惡存在，天音寺亦有，至於焚香谷，更有不少壞東西！你且記住，我們都為人，有時候不容選擇陣營，可只要堅持住自己的底線就好！”

“我等之輩，得到了機緣，修真了道，長壽經年，就有了責任庇護百姓萬民，哪怕不為他們守護，至少也不能禍害他們，只要能做到這點，就不為邪、不為魔！若是禍害天下百姓，哪怕身在正道，他也是魔，這就是底線，不容打破！”

楚陽說的認真無比，說的不容置疑，這也是他一直以來堅守的最低的底線了。

陸雪琪若有所思。

這個時候，黑水玄蛇似乎察覺到了他們的氣息，將大腦袋探了過來。

“我還沒找你的麻煩，你反而過來送死！”

楚陽輕笑一聲，再次摟住陸雪琪，讓對方驚呼一聲，稍微掙扎，便不再動彈。

一步踏出，流光遁影，就落在了黑水玄蛇的頭顱上。

“你、你怎敢？”

陸雪琪大驚失色。

“女人，你的膽子太小了！”楚陽說著，腳下就傳出了一股恐怖的吸力，這是運轉了吞天功第三層吸星之法，吞噬萬物，剝奪精氣，腳下立即化作黑洞，抽取黑水玄蛇的一身精元。

嗷嗷嗷……！

黑水玄蛇不知活了多少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