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僅有的雞鴨已經被集中到了一起,找幾個村民開始宰殺,甚至村中僅有的一頭牛都被宰了。
村民暗暗流淚。
耕牛啊,比他們的命都重要,平時都小心的伺候著,如今倒好,卻被殺了。
咔嚓!
高空,烏雲狂卷,雷電響起。
可各家各戶的一些床鋪,破爛的傢俱,卻全部被野蠻的侍衛給扔了出來,然後灑下花精,點燃薰香,鋪上精美至極的綢緞,點上了無煙的蠟燭。
天色徹底的暗了下來,撲鼻的香氣嫋嫋飄散。
嬉笑的歡快聲,伴著酒香,傳到了村頭。
在這裡,村民聚集在一起,望著他們的村子,望著他們的家,望著他們小心飼養的雞鴨變成食物。
“村長快不行了!”
“我們的耕牛也被吃了!”
“家裡僅有的一點東西也被糟蹋了!”
“我忍不住了!”
虎頭是個獵人,自有血性,此刻,他雙拳握緊,兩目瞪眼,憤怒滔天。
“忍不住又能怎麼辦?”
老漁翁嘆息。
他望了望自家的院子,沒有亮光,他知道,定然是屋破遭到了嫌棄,心中不由鬆了口氣。
“孩他爹,千萬要忍住!”
虎頭的婆娘,也就是鐵柱的老孃,緊緊的拉住虎頭的手臂,生怕他一時惱羞成怒,做了錯時。
“可、可、可……唉!”
虎頭長嘆。
鐵一樣的漢子,只能雙目含淚。
另外幾個漢子,也憋屈的要死。
這時,走過來兩個侍衛,高舉的火把在眾人面前晃了晃,好看清面容,掃了一圈,不禁撇嘴:“些許村婦,面黑無澤,這等貨色,怎能讓幾位公子喜歡?”
“可幾位公子吩咐了,要幾個小娘前去侍候,最好細膩嫩肉,又帶著野性的,也好漫漫長夜有些樂子,可這一群……!”
“我卻有個點子,不如讓這些村婦,來個無遮攔之舞,或許能讓幾位公子有點興趣。”
“這個,就她們這身材,這鄙陋的容貌,連我都看不下去,若是無遮攔,嘿,恐怕幾位公子會膈應得慌!若是怪罪下來,你我可吃罪不起。”
他們旁若無人的打量,肆無忌憚的評判挑揀。
虎頭的臉色瞬間紅了。
他的婆娘緊緊的抓住他的胳膊。
“怎麼?生氣了?你這賤民,敢踏出一步,我就屠了你一家!”左邊的護衛獰笑,他忽然看到了虎頭身側的女兒,就眼睛一亮,“這小娘子倒也水靈,野味十足,公子們肯定會喜歡。這一個,先定下!”
“不、不、不!”虎頭的婆娘大驚失色,連忙跪下,“兩位爺,我女兒還小,才十歲啊,什麼都不懂。你們讓我去吧,我有經驗,一定侍候的幾位爺舒舒服服的!”
其他的村民沒有笑話,全都義憤填膺。
虎頭的眼角都裂開了。
老漁翁死死的抓住他。
另外幾個血性漢子,都忍不住顫抖。
“真的不不願意?”護衛冷笑道,“若是今晚不能讓幾位公子開心,嘿嘿,這個村子,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欺人太甚,真當我們是豬狗不成?”
虎頭再也忍不住。
“你們還真不如豬狗,至少豬狗還能讓我們解解饞,至於你們?嘿!”
護衛不屑冷笑。
他抽出了腰刀,強大的氣血撲面而來,讓虎頭臉色大變。
“爺、爺、兩位爺,不要和這個粗魯的漢子一般見識,就讓民婦前去吧,定會讓幾位公子高興!”
鐵柱的娘抱住了護衛的大腿,哀求道。
“髒了我的衣裳,你賠得起嗎?賤民,滾一邊去!”
說話之間,他一腳將鐵柱的娘踢飛出去,不等落地,就大口噴血,呼吸微弱,眼看活不成了。
“你們、你們……!”
虎頭雙眼圓瞪,額頭上的青筋都要爆裂。
“娘!”
鐵柱和女孩哭著跑到了他們母親身邊,大聲哀嚎,在剛剛降臨的漆黑夜裡,在雷霆不停的響動之下,聲音悲切。
“嘿,小狗崽子,給我憋住,惹到了幾位公子,誅你十族!”
蠻橫霸道,不可一世。
“你們該死!”
虎頭咬牙切齒。
他要衝過去拼命,卻被老漁翁還有幾個村民死死的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