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沒有。”矯鷹淡淡的回覆道。
林北頓住腳步,原來阿俏真的知道那晚和她交合的男人是虎牙了。一定是用樹皮卷虎牙屍體的時候,翻動虎牙,露出他屁|股上的印記,她才認出來的。
那麼剛才阿俏尖叫,莫不是因為,矯鷹在她面前,露出了自己的屁|股。
林北趕緊甩甩腦袋,把腦袋裡晃盪的幾個屁|股全都甩出腦海。現在最應該關心的是阿俏的情緒,只希望矯鷹不要把話說的太過,不要刺激到阿俏。
“不,那晚的人就是你,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你的,就是你的。”阿俏突然拔高了聲量,幾乎是嘶吼著說道。
“孩子是我的或者是虎牙的又有什麼關係?孩子是你生下來的,以後會由部落裡的人一起看護它長大。”矯鷹冷冷淡淡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裡響起來,“阿俏,這已經不是你的第一個孩子了,你應該知道你生孩子的目的。
“之前你生孩子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在意孩子的阿父是誰?現在你只要確定孩子不是擎天部落的男人的就好,何必在意這些。這裡不是崖山部落,沒有人會縱容你。不要再任性了,從明天開始,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
“為什麼我不能想?為什麼沒有人縱容我?”阿俏不甘心,哭嚎道:“為什麼林北就可以任性?她只想和一個男人交合,也要讓那個男人只有她一個女人,這是多麼可笑的想法,可是你們每一個人都不反駁她,甚至還想成為她說的那個男人,你們難道就不是在縱容她?”
這件事部落裡的人知道的不多,她之所以能知道,是因為有一次她晚上睡不著,偷聽了林北和薄骨的對話。
當她聽到林北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著實吃了一驚,她實在不能理解林北的想法。一個女人為什麼只能和一個男人交合,那個男人又為什麼只能和她交合?
像現在這樣,大家生活在一起,想和誰交合就和誰交合豈不是很好?
“她有任性的資本,你沒有”,矯鷹冷冷地回道:“阿俏,你若是能做到林北做的那些事情,你能把一個弱小的,不堪一擊的部落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你也能任性。”
可是,阿俏做不到。
房間裡突然安靜下來,不聞阿俏的哭泣聲,也不聞矯鷹的說話聲。
過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