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今晚,巖岫都不會從青蕪的房間裡出來。不若這樣,若是我猜對了,你就對我做青蕪對巖岫做的事。如果你猜對了,你提什麼要求,我都應你,如何?”
林北看著矯鷹的臉,竟無端端從他的臉上看出一抹狡黠的笑來。
她只覺矯鷹是在給她挖坑,不過看到矯鷹這般有興趣,她心裡又覺得,即便是跳進他挖的坑裡,讓他臉上多些笑意,也是好的。
於是,鬼使神差地。她輕輕點了頭,“好,就按你說的。我們姑且看看巖岫會不會出來。”
兩個人專心說話,殊不知,他們說話的內容悉數被旁人聽了去。然後,整個臨水部落都開始猜測起來——巖岫,今晚到底會不會從青蕪的房間出來呢?
部落裡大多數人都覺得會,原因自然也是因為依照巖岫的個性。自然不會讓青蕪得逞。
於是。當還什麼都不知道的巖岫,被青蕪誘騙著進了她的房間的時候,整個部落。男女老幼上上下下將近二百雙眼睛齊刷刷朝他們看去。且,好奇的目光久久不願移開。
林北和矯鷹坐在一處,正好面對著青蕪房間的方向。不多一會兒,鳧遊和薄骨也湊了過來,再然後,阿芒和阿濁也過來了。
連最不愛湊熱鬧的阿芒和阿濁都過來了,看來。大家對巖岫和青蕪今晚能不能成事,都很關注啊。
阿俏也不負青蕪所託,在青蕪拉著巖岫進入房間之後,搬了塊石頭倚在門外。她畢竟是個女人,力氣有限,搬來的石頭也不多大。
林北看了一下。那石頭莫說是擋住巖岫了。就是她自己,只要她想從裡面出來。也不是不能啊。
阿俏做完自己該做的事情,從一個老嫲嫲手裡接過自己的孩子,也湊到林北他們這邊來了。
林北覺得,這時候如果有一把瓜子,再來幾杯茶,大家喝茶嗑瓜子,然後觀察青蕪房間裡的動靜,竟和現代大年三十看春晚差不多。
而此時,房間裡的青蕪和巖岫全然不知全部落的眼睛都朝他們看了過來。
巖岫被青蕪拉進房間裡,門突然從外面關上,巖岫伸手推了一下,竟然沒推開,他剛要用腳去踹,青蕪就抱住了他的胳膊。
“巖岫,我有話和你說”,少女姣好的身體緊貼在他身側,溫熱的體溫瞬間點燃他全身的熱度。她吐出的氣息仿似都有花的香味,讓他忍不住一嗅再嗅。
咕咚嚥了口口水,巖岫還擺出以往面對青蕪時候的冷肅模樣,隻眼睛裡多了些許意味不明的光亮,“你要和我說什麼?”
青蕪拉著巖岫坐在炕沿兒上,身體依然緊緊地貼著巖岫的身體,“我就是想問你,為什麼突然不搭理我了。還有,你真的不想和我交合嗎?”
她問的很直接,巖岫認真地思考起來,他真的不想和青蕪交合嗎?
青蕪只把他的沉默當成了無聲的回答,頓時又氣惱又頹喪;說話時都帶了哭腔,“巖岫,我已經長大了,要和男人交合,要為部落生孩子。所以,如果你不願意和我交合,那我只有去找別人了。早前阿芒還和我說,我們對部落心存感激,就要竭盡全力為部落做事情。我沒有林北那麼能幹,我能為部落做的,除了幫著阿芒在灶房忙活之外,便只有生孩子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難過又卑微,說到最後,眼淚已經噼裡啪啦地掉了下來。
外面篝火的光亮從洞開的窗子裡映照進來,昏黃的光線灑在少女緊實的面板上,那兩行熱淚更是被火光映照的晶瑩璀璨。
巖岫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等他緩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粗糲的大手已經撫上了少女細膩的臉龐,粗糙的手指輕輕為她抹去還在不斷湧出的眼淚。
他想抽回手,只他剛要動作,就被青蕪的手握住,不准他來開。
其實,他也不想離開。
“巖岫,和我交合吧,我想讓你做我的第一個男人”,青蕪的聲音有些含糊,但是巖岫卻都聽清楚了,“巖岫,你也是臨水部落的人,也要竭盡全力地為臨水部落做事。林北甚至整個部落的人都沒有強逼著你和女人交合,但是你應該知道,你是部落裡最強壯的男人,你應該讓更多的女人生下像你一樣強壯的孩子。”
說這話的時候,青蕪的心也痛的不像話。
她也曾經幻想過自己和巖岫能夠和林北與矯鷹一樣,只有兩個人。可是,她不能,她不是林北,不是什麼都會,改變了整個臨水部落的林北。
她的力量已經如此弱小,她怎麼可以一個人霸佔巖岫。強壯的男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