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男人!”程香一臉鄙視。
跑出屋,透過連通岸邊的木長廊,來到周茹等人身前,也不知道高安是怎麼說的,周茹聽完後,抬頭詫異地望向荷閣,還沒有說話,就聽孫光耀喝聲道:“小子,你是什麼身份,敢對阿茹如此說話!信不信小爺廢了你!”
“豪門子弟一向都是如此教養,如此有風度的嗎?”面對虎視眈眈地一夥人,高安嘴角一扯,輕蔑道。
“你!很好!”孫光耀勃然sè變。
“周小姐,真是很抱歉,老財的確是在招待貴客。”高安看向周茹的目光,還是一樣的閃閃發光。
“高安先生客氣,說抱歉的應該是小妹,是小妹冒昧了。晚上小妹準備邀請大家賞月,還望高安先生務必能賞光。這三張請柬,還麻煩高安先生轉交給吳兄、程小姐與顏小姐,希望他們能參加,小妹掃塌以待。”周茹說話的口吻讓人如沐chūn風。
“一定一定!”高安連連點頭。
“那小妹就不打擾了,小妹等著吳兄的大駕。”周茹露齒嫣然一笑,如盛開地百花一般,明豔照人,轉身嫋娜而去,高安當即如同被人封了經脈一般,怔在當場,傻傻地目送周茹遠去。
“老財說的‘閉月羞花’,不外如此吧!”
好半晌,高安方才艱難地吞了口唾沫,站在空無一人的池岸邊,喃喃自語。
高安滿臉紅光,傻笑著回到荷閣,也不顧荀坤在場,第一時間就開始分發請柬:“晚上週大美人請客,這是嫂子的,這是程老虎的,這是老財的,鄙人英俊,沒有請柬,已被周大美人哭喊著相邀,嘿嘿。”
“滾蛋!”程香信手就將請柬拍成碎片,“死蠻子你也不許去,你你……你已經有麗兒,你得考慮麗兒的感受!麗兒,你說是不?”
“我看那周家小姐,好像人不錯,沒有一點大小姐的架子,挺平易近人的……不去會不會不好?”顏麗鄉下丫頭,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給她送請柬,而且還是做工如此jīng美的請柬。
“你……”程香被迷糊的顏麗噎得不輕。
“還是嫂子說得對!這是禮貌問題,人家如此有誠意,咱們也不好失禮不是?荀兄,你們聊,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準備準備。”高安說著離開了廳堂。
“別理他,老荀,我們剛才說到哪了?”吳輝拿sāo意勃發的高安沒有辦法,轉向荀坤道。
“我感覺,你對自己入選內門還有疑慮?”吳輝一再勸自己要小心趙河,荀坤覺得吳輝彷彿是要離開宗門,遠走他鄉似的,當即冷聲道。
“有點吧。至於原因嘛,暫且保密。”吳輝苦笑道。
程香與顏麗聽得一愣,想不明白,這樣的吳輝,入選內門還有什麼問題?
“明天自見分曉……”荀坤拋下一句話,起身便走,頭也不回。
程香與顏麗當即面面相覷。
“吳家哥哥你……你怎麼可能入選內門有問題?你玄氣已經失而復得了。”顏麗不解道。
“不是真到那一刻,誰能知道?”吳輝搖搖頭。
吳輝對周茹毫無興趣,顏麗唯吳輝馬首是矚,自然也沒有去參加周茹的“賞月會”,程香更不會去,因此到了晚上,只有高安一身雪白地武士袍,披肩長髮梳起背頭,收拾得一絲不苟,跟個新郎似的,屁顛著去湊了熱鬧。
半夜時分,吳輝正躺在床上調息,高安手裡提著一罈酒,喝得一臉酡紅,醉熏熏地撞進臥室來。
“老財,你…你沒有睡吧……”蹣跚著腳步,迷濛著醉眼,高安一屁股坐到吳輝床前。
“你小子怎麼搞成這副德xìng?”以高安通了兩百餘個竅穴的通玄境修為,只要他願意,輕易就能將酒水逼出體外,根本不可能會醉酒,現在卻成了如此模樣,吳輝不禁暗暗皺眉。
“什麼德xìng,我現在是不是很帥呆?”高安涎著醉臉道。
“你一向都是。”吳輝有些哭笑不得,起身下床,給高安倒了杯茶。
“你老財嫉妒……嫉妒…**裸地嫉妒,我要是不帥呆,為什麼晚上週大美女偏偏專門找我說話?你都不知道我們談得有多開心,把那幫傢伙給羨慕的,呵呵……呵呵……”
高安傻笑,但馬上傻笑就變成了雙手捂著臉的嗚咽:“老財,我完蛋了,明知道不可能,但我卻怎麼都無法忘了她,我想我是喜歡上她了。”
“孃的……”吳輝糾結了,這才多少工夫,就他孃的中招了?心裡懷疑周茹那娘們是不是給高安在酒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