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
這一看像是發現了什麼,獨目一亮,瘋狗般搶上前來,探手搭上吳輝的脈搏,閉上眼睛,細細診斷。
牛姓戰士不敢打擾,就那麼傻乎乎地抱著詐暈的吳輝。
好半晌,獨眼老者方才睜開眼睛,嘖嘖稱奇:“五盤玄師,雙屬xìng玄元!明明經脈碎裂,五臟破損,神明難救,但卻……對了,這小子是誰?”
“你說他?呵呵,絕對地狠人猛男!說出來嚇你一跳。這傢伙名叫吳輝,渾號戰雄,在蒼離之地號稱玄將之下無敵手,不過,現在這個說法得改改了。孫友邦被他給宰了,而且是在正面交鋒的情形下。這傢伙太妖孽了。”牛姓戰士一臉讚歎與敬服。
“看樣子這小子不是普通人啊。”獨眼老者伸出雞爪般的右手,輕撫吳輝結實的胸膛,獨眼冒著綠光,就像是在撫摸一件稀世奇珍。
“當然不是普通人!魏寧那公子哥被他給教訓慘了,這傢伙在軍事上……”
“放地上!給我把刀。”獨眼老者對吳輝的光輝過往,根本沒有一點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吳輝的身體,明明是會死人的重傷,但這小子體內卻湧動著一股充滿生機的古怪能量。
獨眼老者能感覺到,這股充滿生機的古怪能量,其源頭就在吳輝的胸口氣海。
“什麼刀?”牛姓戰士依言將吳輝放往地上,不解道。
“鏘!”
獨眼老者也不說話,一探手,抽出牛姓戰士掛在腰間的玄器斬馬刀,對著吳輝的胸口比了比,而後,在牛姓戰士目瞪口呆中,高舉過頭,狠狠地斬向吳輝的胸口。
眼看就要將吳輝開膛,一直人事不省的吳輝,突然詐屍了,閉著眼睛,猛地坐起身,一抬手,就將下劈的刀鋒捏在手掌中。
“哇……”牛姓戰士駭然sè變,跟受驚的兔子似的,向後猛地跳開一大步。
“小子,你放手,趕緊放手,讓老子劈開看看……”獨眼老者死命地抽動斬馬刀,但那刀就在吳輝手上生了根似的,無法撼動分毫,急得他老臉漲紅。
吳輝像是真的詐屍了,就那麼閉著雙目,手抓斬馬刀,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老…老狼,他孃的……這怎麼回事?他死了沒有?”牛姓戰士如臨大敵般盯著吳輝,顫聲道。
“死個球!這小子好得不能再好了!這小子體內有一股很古怪的能量,就算不用老子幫忙,他自己也能在短時間內恢復。喂,小子,讓老子劈一下,劈一下你又不會死……”
“老頭,你很吵!”吳輝腫得跟兩枚雞蛋似的眼睛,睜開一條縫,吵啞著嗓子道。
“你……”牛姓戰士瞬間瞪大眼睛。
“讓老子劈一下,讓老子劈一下……”老頭不依不饒,神經質了。
吳輝冷哼一聲,抓著斬馬刀的大手一送,刀柄倒撞老頭胸口,“砰”地一聲,將老頭撞飛,拋跌在地,陷入昏迷。
“你想幹什麼!”牛姓戰士sè變大喝。
“不想幹什麼,只想好好療傷。他太呱噪了,你不是要去向任南坡彙報嗎?去吧。順帶著再說一句,這地方不錯,希望不要有人來打擾我療傷。滾!”吳輝說到最後,聲音轉厲。
“好,我走。但我jǐng告你,最好別傷了老狼,老狼救過許多弟兄的命,傷了老狼,我敢保證,你走不出這地宮。”牛姓戰士恨恨地拋下一句話,扭頭看了一眼昏迷在地的老頭,負氣而去。
吳輝向後一倒,重又躺倒在地,直喘粗氣,喘出的氣息,都帶著一股血腥味,心中苦笑,若不是擁有冥元與黑sè飛虎,自己這次還真是死定了。也許,這黑sè飛虎應該叫匕虎——墨匕與飛虎冥獸融合後的進化體。
冥獸只會讓人頭疼yù裂,實質xìng的傷害幾乎為零,但匕虎不同,這小東西進入人體後,能將人體內攪成一團漿糊。吳輝敢肯定,這小東西宰殺起玄師來,必定如同屠狗。
不過,對上玄將,吳輝也明顯感覺到了匕虎的不足,玄將的jīng神力,無力擒殺匕虎,但匕虎也很難突破玄將的護體丹勁。
“nǎi媽的……”
吳輝暗歎了口氣,匕虎若是能夠破防玄將的護體丹勁,那該有多好?以後再對上玄將,自己上哪去弄這麼多可以用來自爆的寶器?
定定心神,吳輝從空間錦囊中取出孫友邦的屍身。
當時在南坡府收得勿忙,這時定睛細看,吳輝又想罵娘,這傢伙渾身是寶!
身上的長衫,是帶著防禦功能與自動清潔功能的寶器,鞋子是寶器,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