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浩臉sè變了,因為吳輝的口氣太大了,連鎮南公與當今陳妃都不放在眼裡,一副視其為土雞瓦狗的架式,心中對吳輝先前的身世判斷,有些動搖,難道這賤人不是泥腿子出身?
“我是誰?你看不出來嗎?我是帥呆哥!”
吳輝一本正經的言罷,接著眉梢一挑,扭頭看向城內,道:“瞧,救你的人來了。那兩個跑得最快的,應該就是你們城主府裡的兩位戰夫子吧。呵呵,說起來,你老兄挺走運的,你老爹妻妾一大群,rì夜翻耕,卻一連生了七個女兒,到了第八個頭上,才有了你這麼一個唯一的兒子,你老兄家中獨寵啊。”
“陳少你沒事吧?哪來的野小子?敢劫我們陳少!小子,識相點,馬上放了陳少!”
一中年人與一管家模樣的老者,閃電般的來到近前,懸浮在吳輝與陳思浩百來米開外的空中,身影壯碩,留著鬍渣子,梳著背頭的中年漢子,揚聲暴喝。
吳輝聞言嘴角一扯,也不答話,伸手扯住陳思浩的左耳。
在陳思浩“嚎”的一聲慘叫中,吳輝兇狠地將陳思浩的左耳,扯離耳根,鮮血淋漓。
“小子你敢!”中年漢子勃然大怒,一臉溫和的老者見狀,也是老臉一沉。
“說話別這麼大聲,還有,別靠太近!給老子滾出百丈開外!”吳輝順手甩掉血淋淋地左耳,一臉的風清雲淡,比中年漢子還囂張!
“你……福伯?”中年漢子一窒,扭頭看向身旁的老者。
“小兄弟怎麼稱呼?有事好商量,若是我們少爺有什麼得罪小兄弟的地方,老朽代表城主府向小兄弟道歉。還望小兄弟給我們陳家一個薄面。”老者臉上帶著歉意,彬彬有禮地向吳輝彎腰一個長揖,說話軟中有硬。
“沒有猜錯的話,老人家應該就是丘工東城四大戰夫子之一的城主府總管大人吧,老人家果然老當益壯,不過……”吳輝話說著,又伸出手,扯上陳思浩的右耳。
“小兄弟等等!石客卿,我倆退後……”老者眼睛裡閃過一道怒sè,趕忙叫停。
“順帶著再麻煩老人家一件事,去往莫家行會的城衛軍可以撤了,我想,城主府獨子的小命,應該比莫家行會所有人加起來更金貴。”丘工東城就這麼點大,方才城衛軍的走動,吳輝自然注意到,哪會不知道莫氏行會那邊有了麻煩。
“來人!”老者目視吳輝,雙目微眯,輕喝了一聲。
“福爺!”一個城主府護衛打扮的漢子,從底下的一條暗巷中升空而起,停到老者身旁抱拳行禮。
“讓城衛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