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齊腰高,把一臉淡定的蘇阮堆在一座小型金山中。
這一幕造成的視覺衝擊效果絕對夠強烈,除了黃哥這個天武者外,包括劉月英在內的所有人全都看傻眼了。大多數人眼中都露出羨慕貪婪之sè,少部分人卻眉頭緊皺,實在搞不懂這麼多金條蘇阮是怎麼藏在身上的。
“啪啪!”蘇阮輕輕拍了拍手,抖了抖袖子,順便再理了理略顯凌亂的衣襟,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陽光微笑,對安霸海說道:“統領大人,我知道你們官差辦案都講求證據。如今我身邊滿滿一地全是證據,不知道你是否滿意?”
蘇阮記得他看過一部喜劇片,裡面兩戶人家打官司,都把證據送到了斷案的縣令面前。那個縣令是出了名的貪官,別人升堂開審時,一般都喊“升堂~~威武~~”,可到他這邊,卻變成了“升堂~~貪汙~~”。所以兩戶人家送上去的證據全都是黃燦燦的金元寶,最後送的多的那戶人家贏了,縣令給的理由是:他們家的證據分量夠足……。。
今天蘇阮也是閒著無聊,拿出了一地的“證據”,想看看面前這位城衛軍副統領打算如何斷案。
反正救治御天照不是很趕時間,再加上羅俊那小子嘴巴臭,主動招惹蘇阮,所以蘇阮決定在城門前搞出一場大熱鬧,讓全王城的人都知道他蘇阮來了,順便也給那些不長眼或者懷有某些小心思的人一個下馬威。
安霸海看著眼前金光耀眼的一大堆金條,喉結微微滾動,多年養成的海盜習xìng立刻開始冒頭,一股名為“貪婪”的氣息漸漸瀰漫眼中。
不要說當慣海盜的安霸海了,就是家中很富裕的羅俊,也被一大堆金條徹底吸引住了目光,大腦前所未有的高速運轉,開始考慮該如何幹掉蘇阮,同時又能獨吞那堆小金山。
黃哥作為東御國王室老祖宗,自然會比較關注王城的安全問題,所以他一直在暗中觀察安霸海這位新任城衛軍副統領的一舉一動。
按說今天這起衝突,羅俊確實有錯,但罪不至死,而蘇阮也有錯,下手太狠辣了,罪過甚至比羅俊還重。如果安霸海能秉公執法,對兩人各打五十大板,那麼黃哥不介意暗中提拔他一下,畢竟一心為公鐵面無私的軍官實在太難求了。
只是安霸海的表現明顯讓黃哥失望了,見到一大堆金條後,安霸海沒有第一時間斷案,反而一臉貪婪的盯著金條,好像要把它們全都吞入腹中才罷休。
不遠處的粉衣女孩,此時也是一臉震驚看著蘇阮,實在想不明白蘇阮是怎麼弄出這麼多金條的,但她的眼神卻依舊清澈無比,絲毫未對那些金條生出貪念。
“統領大人,現在證據確鑿,還不快拿下他!”丹田被廢的羅俊,原本應該全身酥軟無力才對,可此時卻好像打了雞血一般,猛然間爬起身,興奮無比的指著蘇阮說道:“這個鄉下小子不僅目無王法,當街殺人,還是一個罪惡滔天的大盜,眼前這些金條就是最有力的證據。否則就憑他在鄉下種田,幾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錢財啊!”
聽到羅俊的話,安霸海總算從一片耀眼的金光中收回了目光,轉頭看向羅俊。
羅俊渾然不顧自身傷勢,悄悄朝安霸海打了兩個手勢。先是數字九和一,然後代表“一”的那根手指又往上指了指。
安霸海作為一名資深海盜,對各種手勢暗號不要太熟悉,一眼就看出羅俊想表達什麼意思。羅俊是想和他九一分成吞了蘇阮的金條,然後還會幫安霸海升官。
雖然只分到一成金條,數目明顯太小了,但安霸海知道王城的水很深,有些人確實不是他能得罪的。所以遲疑了片刻後,安霸海微不可查的朝羅俊點了點頭。
作為新任的城衛軍副統領,安霸海之前一直在忙著熟悉軍務,還真不認識羅俊這個在王城略有名氣的紈絝。不過他眼光還是有的,看到羅俊身邊的護衛全是軍人,其中還有一名初階地武者小隊長,立馬就猜出羅俊的身份不一般。因此,不管是為公還是為私,他早就決定站在羅俊這邊了。
“咳!”裝模作樣輕咳一聲,安霸海盡力板起臉,讓自己看起來威嚴一些,朝蘇阮淡漠的說道:“殺人行兇在前,搶奪財物在後,我不管你家中如何有錢有勢,今天都必須跟我去一趟城衛軍營帳,老實交代所犯之罪!”
“這就是你斷案的結果嗎?”聽到安霸海的話,蘇阮臉上依舊保持淡淡的微笑,用很客氣的語氣說道:“既然如此,那你這個城衛軍副統領就不用當了。我說黃哥,殺一個副統領應該沒什麼事吧?”
最後一句話自然是朝黃哥問的,畢竟王城是他的地盤,要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