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離臨風城不算遠,但也不算近,三人快馬加鞭趕了一夜,終於在第二天早上望見了王城雄偉壯觀的城牆。
乖乖隆滴咚,煎餅卷大蔥!臨風城二十米高的城牆就已經讓蘇阮忍不住震撼了,如今看到王城御風城那足有五十多米高十幾米寬的城牆,蘇阮的下巴都差點掉下來。
如此高大厚實堅固的城牆,估計就是用導彈炸也得費一番功夫。那玩樣可不是磚頭搭的,而是用一塊塊巨石堆砌而成,並且石材本身就堅固無比,就算地武者去轟也轟不破。
何謂望城跑死馬,蘇阮今天終於切身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意思。在開闊的平原上,沒有障礙物遮擋,老遠就看到了王城的影子。可騎著馬趕過去,卻硬生生花了半個多小時,臨到城門口,胯下奔跑了半天一夜的駿馬終於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還好三人修為都不弱,馬累死了人卻沒事。只是蘇阮的馬在倒地時,卻又給他惹出了一些麻煩。
如今正值寒冬臘月,如果是紅蓮島那種鄉下地方,村民們肯定都躲在屋裡不想出去。但在王城這邊,有錢人實在太多了,而一旦不用為生活發愁,那些吃飽了沒事幹的人就喜歡出門找樂子,沒事也惹點事出來解悶,冬天外出狩獵就是個很不錯的娛樂專案。
御風島南部平原有很多草地和灌木林,冬天很多動物都躲在窩裡休息了,但也有些諸如野兔之類的傻貨整天在外忙碌覓食。因此一大早,很多身穿錦袍的有錢人就成群結隊外出狩獵,專找那些野兔下手。
蘇阮的馬跑到城門口時,因為蘇阮放慢了速度,馬明顯有些堅持不住了,走路東倒西歪,很快就徹底躺下。只是那匹馬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在倒下去的時候,居然撞到了一支出城狩獵的隊伍,而且挑的目標也很準,一下子就把一名粉衣女孩給撞翻了。
粉衣女孩看起來年紀不大,小模樣很正,眉宇間還帶有幾分英氣,身上的粉sè錦袍質地很好,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子女。她身後跟著一名黑衣少年,還有十來名護衛,全都騎著高頭大馬。
蘇阮在馬倒地時,輕輕一躍穩穩落在地上。那名粉衣女孩可能是沒料到蘇阮的馬會撞到她,結果一個不小心,包裹在粉sè棉褲下的小屁股狠狠摔到了地上,疼得她直咧嘴。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摔疼哪裡了,我給你揉揉!”蘇阮知道錯在自己這邊,連忙向粉衣女孩道歉,同時走上前扶起她,還伸手錶示願意幫她揉屁股。
這倒不是蘇阮想耍流氓,主要是他見粉衣女孩年紀小,把她當成小孩子看待了,說話動作都表現的很自然,沒有半點齷齪意思在內。
“我靠,你找死啊!連姑nǎinǎi的便宜也敢佔,給我死開!”誰知粉衣女孩脾氣很火爆,一把甩開蘇阮的手,臨了還不忘朝蘇阮踹一腳,只是被蘇阮輕輕一個閃身躲開了。
“對不起,我不是想佔你便宜,只是向你道歉而已,完全沒有別的意思。”蘇阮一直在培養自身修養,作為鴻鈞的兒子,他不會仗勢欺人,也不會夾著尾巴做人,凡事先講理,理講不通再想其他辦法,所以他還是耐著xìng子向粉衣女孩道歉。
“道你媽的歉啊!臭小子,你知道你撞了誰嗎?趕緊跪下,否則殺你全家!”跟在粉衣女孩後面的黑衣少年,眼見粉衣女孩摔倒,連忙下馬跑了過來,剛好看到蘇阮伸手去扶他心中的女神,頓時怒不可遏抬手就是一巴掌朝蘇阮扇去。
“啪!”
蘇阮輕輕一抬手,準確抓住黑衣少年襲來的手掌,剛才還滿是歉意的臉龐,此時卻yīn沉如水,冷漠無比的質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你媽……啊!放手,快放手!”黑衣少年無比囂張,剛想開口繼續罵蘇阮,結果蘇阮手中一用力,捏得他的手骨嘎嘎作響,頓時讓黑衣少年忍不住慘叫出聲。
孤單了幾輩子,如今好不容易找回親愛的老媽,可想而知鴻鈞在蘇阮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那名黑衣少年開口閉口就問候別人老媽,或許其他人不是很在意,但對蘇阮來說,這等於是拔他的逆鱗,他能不怒嗎?
“自己掌嘴一百下,我就饒你不死!”蘇阮手上再度用力,捏得黑衣少年痛的蹲下了身。
“快放手,你。他。媽。不想活了嗎?”黑衣少年雖明知蘇阮修為比他高,但他就是不服軟,繼續嘴硬的說道:“別讓我查出你的身份,否則我叫我爹帶人滅你全家!”
“不知死活!”見黑衣少年還是不知悔改,蘇阮這回真的怒了,也不管他是什麼身份,抬腳就朝黑衣少年腹部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