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暗暗猜測蘇阮的身份。
“切,小爺我才懶得跟一個半隻腳踏進棺材的死老頭計較呢!”蘇阮不屑的撇了撇嘴,在閻老頭身上多處指指點點,幸災樂禍的說道:“多次突破天武之境失敗,留下很多暗傷,這老頭已經沒幾年好活了,還是提早準備後事吧!”
作為一名神醫,還自帶多種掃描器器,蘇阮一眼就看出閻老頭身上暗傷密佈,最多再有三五年就要嗝屁了。之所以直言不諱說出來,一是噁心一下閻老頭,還一個自然是賣弄醫術。
果然,聽蘇阮這麼一說,閻老頭頓時瞪大眼睛,心中驚異難掩。但最緊張的卻不是閻老頭自己,而是御人王和閻老頭的兒子閻精忠。
“蘇愛卿,你說老公爵身有暗傷,已經時日無多?那……那你有沒有辦法醫治啊?只要能治好老公爵,所有事情都依你!”御人王可是眼前見識過蘇阮那起死回生的高超醫術的,就連生命力透支的御天照他都能治好,想必閻老頭的暗傷應該更容易治療,所以立馬就向蘇阮求助,甚至願意答應他任何要求,可見閻老頭在御人王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原本站在不遠處維持宴會廳秩序的閻精忠,一聽老父身有暗傷時日無多,立刻快步走了過來。
換成是別人,或許不會相信蘇阮這個小毛孩的話,但閻精忠清楚的知道,他父親曾多次閉關突破失敗,每次都元氣大傷,要修養好一陣才能緩過來。蘇阮只是第一次見到閻老頭,就準確判斷出他曾多次突破失敗,光是這一點就值得閻精忠相信了。
“蘇公子,別來無恙!”閻精忠是個標準的軍人,又是個死人臉外加死心眼,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到用“別來無恙”和蘇阮打招呼。
“閻統領,我們又見面了。今後我還要在王城待一段時間,如果惹了什麼事,還望閻統領手下留情!”蘇阮當然知道閻精忠過來找他的目的,原本他就想和這位城衛軍統領打好關係,以免日後在王城惹事被他抓起來,沒想到還真巧了,機會自己送上門來了。
“蘇公子,閻某是個粗人,不會說話。”閻精忠強壓下心中的焦急,組織了一下語言,肅聲說道:“只要蘇公子能治好家父的傷勢,閻某就為蘇公子破一次例。日後但凡蘇公子在王城惹上麻煩,閻某盡力為蘇公子解決。”
不容易,真是不容易啊!閻精忠可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從不徇私枉法,不過為了能救治老父,他豁出這張臉面不要,給了蘇阮一個承諾。由此可見,這人絕對是一個大孝子!
“放肆!”哪知道閻精忠一心為老父求治,反而惹得閻老頭不快,甩手就給了閻精忠一個大耳刮子,怒目呵斥道:“你身為城衛軍統領,應當以身作則維護王城秩序,豈可因一點私事而徇私枉法。你要是敢這麼做,老夫一巴掌抽死你,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老公爵息怒,精忠也是為了您好,您何必生氣呢!”御人王見勢不妙,連忙拉住暴怒的閻老頭,生怕今晚的接風宴被他一巴掌給抽爛了。要知道閻老頭可是有過很多前科的,沒少破壞以往的宴會。就他那臭脾氣,王城中愣是沒一個人跟他合得來。
“只要您平安無事,我死而無憾!”閻精忠這個大孝子,無視臉上火辣辣的五個手指印,面無表情回了一句,當場朝蘇阮彎腰鞠躬,語氣萬分懇切的乞求道:“請蘇公子援手救治家父,閻精忠定有厚報!”
偌大一個宴會廳,至少有數百人在場,但此時卻無一人出聲,安靜的落針可聞,全都把目光集中在蘇阮身上,等著他做出應答。
剛才那名沒向御人王鞠躬的尊貴少女,眼帶笑意打量著蘇阮,手中輕輕把玩著一塊精緻玉牌,隱約可見玉牌背面雕刻著一個秀氣的“玉”字。
還有一名魁梧不凡的中年漢子,當蘇阮出現在宴會廳門口時,他就被嚇了一跳。而當他看到蘇阮身旁的黃哥和御叔藍時,更是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這名漢子來自南炎國,隸屬於南炎國烈火鏢會,奉命停留在東御國王城,充當外交使節。
如果換成是別的國家,至少也要派一名高等貴族擔任外交使,但東御國和南炎國情況比較特殊,兩國關係非常好,就連御人王的三女兒都嫁給了南炎國大王子,所以在各國都派人來東御國調查情報時,南炎國只是隨便派了個人過來裝裝樣子,只要表面上過得去就行了。
這名南炎國代表名為陸成威,是烈火鏢會一名鏢頭。之前他奉命去萬金島抓捕磷火獸時,剛巧撞見了蘇阮,還被蘇阮嚇唬了一番,以為蘇阮是裝嫩的天武者前輩。
如今再次見到蘇阮,又發現平時很少露面的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