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閻老頭急著突破天武瓶頸,還有這一層原因在內。為了一個收養的女兒,他差點連老命都拼上,就憑這點,這老頭就當得起“父親”這個稱呼。
柳葉雲也沒想到閻老頭數次突破失敗導致暗傷纏身居然是為了她,頓時又忍不住哭的稀里嘩啦,任憑閻老頭怎麼勸也勸不住。
“哎!”蘇阮輕嘆一聲,心中對閻老頭多了幾分敬重,同時也想起自己那位至今不知姓甚名誰身在何方的神秘父親。
(無憂兄強勢插入,冤枉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還有個兒子啊……)
“老公爵請放心,我必定會傾盡全力醫治好柳尚書!”蘇阮站起身鬆開懷中的蘇晴,給了閻老頭一個放心的眼神,徑直走到柳葉雲身前,說道:“柳尚書,先別急著哭了,把手伸出來,我給你診一下脈!”
柳葉雲雖很看不起蘇阮的人品,但卻不得不佩服他的醫術。為了不浪費老父求來的醫治機會,她很配合的伸出了無暇皓腕。
蘇阮沒有趁機佔她便宜,中規中矩的搭住脈搏,雙眼微微閉起,渾身氣勢也隨之一變,浩然神聖的氣息讓他整個人充滿了光輝。
站在蘇柔身旁的木婉清,最迷戀蘇阮為人診病時的那種神聖之態,清澈雙眼不自覺的漸漸迷離,眼中除了蘇阮再沒有別物。
不只是木婉清,在場其他人也都被蘇阮散發出的神聖氣息所震懾,均無法相信平時那個荒。yín。無度的小sè狼,居然還有如此神聖的一面。
特別是柳葉雲,她就坐在蘇阮面前,受到的衝擊最大。從最初見面時的年少輕狂,到多才多藝的震驚,再到欺負人時的囂張無恥,如今卻轉變為讓人刺目的神聖光輝。蘇阮所展現出的各種氣質,讓柳葉雲徹底陷入了迷糊,搞不懂蘇阮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絲絲好奇心不可抑制的蔓生。
“咦?”正在診脈的蘇阮突然眉頭一挑,小聲嘀咕道:“居然是本身血脈帶毒xìng,這是什麼情況?”
在座的唯有靠得最近的柳葉雲聽到了蘇阮的嘀咕聲,心中不免一驚,又是一嘆,歎服於蘇阮的醫術高超,僅僅透過把脈就發現了她的特殊血脈。
片刻後,蘇阮收回手,站在原地沉思片刻,對柳葉雲說道:“柳尚書,你應該服用過我配置的玉露丹吧?”
“是的!”柳葉雲很老實的點了點頭,說道:“是陛下憐惜我,將您給他的玉露丹賜予了我。”
“嗯,如此一來,表面問題倒是解決了。”蘇阮沒有責怪御人王借花獻佛,反正玉露丹送給了他,那就由他去支配,蘇阮不會過問,倒是柳葉雲的病情引起了蘇阮的好奇心,這是他從未遇見過的血脈之症。
“你的病情比較複雜,最好留下來讓我再仔細檢查一番。以後的醫治過程,也必須在我這裡進行。”蘇阮思考了一番治療方案,對柳葉雲說道:“你這是非常少見的血脈之症,需要一定的療程才能治癒。不過你放心,我有把握治癒你。”
聽到蘇阮說能治好,最高興的不是柳葉雲,而是她義父閻老頭。閻老頭連聲向蘇阮道謝,高興得差點手舞足蹈。
可憐天下父母心,就算是看在閻老頭這個好父親的份上,蘇阮也會盡力治癒柳葉雲。倒是柳葉雲聽蘇阮說要她留在這裡,心中頓時產生絲絲不安,下意識的不想待在蘇阮的狼窩內。
蘇阮沒有注意到柳葉雲臉上細微的表情,但最擅察言觀sè的妲己卻發現了。
平時一聲不響的妲己,難得的插了一次嘴,對柳葉雲說道:“柳尚書,侯府內有三百多名容貌身段皆屬一流的婢女,還有好幾位更勝一籌的少夫人。我家少爺雖有貪花之名,卻從未強迫過任何人,所有伺候他的女人全都是心甘情願的!”
妲己雖沒有明說什麼,只是簡單的說了下看似無關痛癢的家務事,但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卻把柳葉雲說得臉紅了。
柳葉雲仔細一想,好像所有認識蘇阮的人,包括她在內,全都誤會了蘇阮。蘇阮確實貪花好sè,每天無女不歡,但他玩的都是家中的妻妾婢女,屬於再正常不過的事,根本沒強佔過任何一人。這麼說來,給蘇阮安上“sè狼”之名純粹是汙衊他了。
“對……對不起!”心知理虧的柳葉雲,在內心良知的驅使下,小聲向蘇阮道了歉。
蘇阮聽到妲己那句莫名其妙的話,這時也反應了過來。
見柳葉雲居然為內心一個小小的想法就向他道歉,蘇阮莞爾一笑,說道:“沒事,我很少在意別人的眼光,就算他們認定我是個大。yín。賊也無妨,身正不怕影子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