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跡象,已經大概看出了御人王的意思。
御人王在瞭解了事情經過後,確認是御子榮犯錯在先,而他又不想和蘇阮徹底翻臉,所以就想揭過此事,儘量不傷和氣。
雖然死了個兒子,心中難免有些疙瘩,但御子榮實在太不爭氣了,品性才能也是爛的一塌糊塗,死了反倒能省些糧食。
不過身為堂堂王室,表面功夫還是要做一下的。如果蘇阮沒料錯,等他回去後,御人王肯定會找他商量“治罪”之事。
而且這件事不能拖,越早解決越好,以免被其他國家看笑話。
所以御人王日盼夜盼蘇阮能早些回去,可蘇阮卻偏偏不如他的意,悠哉悠哉的步行返回,每到一處還要停留一段時間。
這件事對東御國王室來說,絕對不光彩,傳揚出去肯定會被其他國家高層笑話。可相對的,這件事對蘇阮卻沒有不利之處,反而能再次提升他的威望。
一個殺了王子還能逍遙自在的人,表明他連國家力量都不怕,你說別人會不會敬畏他!
蘇阮摟著被他徹底馴服的宇文傾顏,一步三晃邁入臨風城。
看看天色,已將近傍晚,蘇阮尋思著,是不是找家客棧入住,順便也把宇文傾顏給徹底吃掉。
之前幾天,很不巧的沒在晚上遇到城池,只能露宿野外,身邊又有黃哥這個大燈泡,以至於蘇阮只能對宇文傾顏親親摸摸,卻未能真刀真槍做些什麼。今天既然剛好到了臨風城,那就索性住一晚再走吧!
對於宇文傾顏這個曾經的仇人,蘇阮可沒有那份溫柔的心思對待她。幫她治好傷,給她延壽,那也只不過是想多玩一段時間罷了。
蘇阮是個記仇的小人,為了羞辱宇文傾顏,他不許宇文傾顏穿內衣褲,只能真空穿外套。每次揉捏宇文傾顏身上的軟肉時,他用的勁道也格外大。如果宇文傾顏把衣服脫下來,就會呈現出一具青一塊紫一塊滿是瘀痕手指印的嬌軀,可見她被蘇阮蹂躪的程度。
不過宇文傾顏可不敢反抗,甚至連反抗的心思也不敢有,她已經被蘇阮徹底嚇怕了。
進了城,蘇阮東張西望,找到一家比較豪華的酒樓,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們先去吃飯,然後就在這裡住宿一晚,明天再走,如何?”
御天照和御叔藍肯定不會有意見,宇文傾顏沒有資格有意見,倒是眉頭時不時皺起的黃哥,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忍住沒說出來。
就這樣,一行五人進入酒樓吃了晚飯,然後直接在這家有豪華客房的酒樓住下了。
酒樓外,兩個貌似普通行人的武者,在確定蘇阮今晚不會離開酒樓後,留下一人繼續監視,另一人則摸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寫了張小紙條,放飛了一隻用來傳訊的黑鴒鷗……
半夜時分,王宮內。
比蘇阮早一步回到王宮的何廣韻,這時正在向她師傅御叔青告狀,順便把留風谷發生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御叔青趴在何廣韻豐滿的嬌軀上,一邊慢慢挺動。一邊分析何廣韻說出的資訊。
何廣韻微微喘著氣,扭動嬌軀迎合著御叔青的衝擊,嬌聲說道:“師傅,現在子修變得瘋瘋癲癲的,您下一步計劃究竟該怎麼辦啊?”
可憐的御子修,自從確定自己無法恢復男人雄風后,就徹底失去了往日的溫和冷靜,不僅變得瘋瘋癲癲,還動不動就打人,甚至殺人。光是返回王城的路上。就有三名侍衛被御子修無故打死了。
御叔青此時心情也不怎麼好。畢竟御子修是他的親生兒子,還是他非常看好的王位繼承人。可如今瘋瘋癲癲又失去了重要肢體的御子修,根本不可能再繼承王位,這把他定下的計劃全打亂了。
御叔青用力握住何廣韻胸前的彈軟。腰身使勁撞擊了幾下。隨後身體微微發顫。把一股股罪惡的根源注入何廣韻體內。
趴在何廣韻身上休息了一會兒,御叔青低下頭咬住一顆紅嫩的葡萄,冷聲說道:“其他事都無關緊要。我問你,你可記得孟之舟離開後,是否再露過面?還有那些奇怪的鐵鳥,是否留下什麼蛛絲馬跡,能查出背後之人!”
何廣韻長長喘了口氣,從身體的酥麻中恢復過來,仔細回想了下,說道:“孟之舟從天雷殺人後就沒再出現過,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至於那些可怕的鐵鳥,我印象中從未見過那種東西。看到那些鐵鳥,我甚至有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那些鐵鳥並非天合大陸的物種,而是來自另一個世界。”
厲害,女人的第六感還真不是蓋的。何廣韻這隨便一猜測,還真被她給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