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博望,就你這樣的智商,還當澹臺府的家主,如此看來,就算你們澹臺府不會被我滅掉,恐怕也要在你的手中淪落。”雷天生哂笑地說道。
澹臺博望氣得身體顫抖:“小賊,你說什麼?”
“怎麼,事實就擺在你眼前,難道你還不肯承認你的智商低?別忘了,我現在就站在你澹臺府門前,而且還是他們把我帶來此地,難不成這還不算是他們把我活捉?”
澹臺博望氣極,臉都變得通紅起來,這確實算得上是把他活捉至此,不過他們當面瓜分賞金,這又是明擺擺的圈套啊!
最讓澹臺博望抓狂的還是,他竟然無法反駁。
眾人腹誹:這傢伙也太無恥了,明明就是他跟人串通,騙澹臺府賞金,居然還說得如此振振有詞。
“把他給我包圍起來,今天一定要活捉他,將他交給巫族處置。”片刻後,澹臺博望厲吼。
厲吼聲落,澹臺府門前的數十人奔出,快速地把雷天生包圍在了中間。
眾人越來越迷惑,他們都不知道雷天生所為何來,澹臺府高額懸賞要活捉他,他居然還會自動送上門來。
畢竟,這裡不是曾經的山野,而是澹臺府,這裡是澹臺府的根基所在,他們所有的高手,盡聚於此,甚至還有老一輩高手坐鎮。
永昌城所有人都清楚,澹臺府還有一位存世數百年的老祖,恐怕已經位列強者,雷天生至此,不是找死嗎?
眾人心中如此揣度,雷天生卻是滿臉淡然,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無絲毫畏懼。
“澹臺博望,你殺我鄉鄰,此仇不共戴天。這些人不夠看,讓你們族中高手,盡數出來吧!我也好為鄉鄰血債,討要些利息。”雷天生臉上的笑臉盡斂,寒聲說道。
此刻,雷天生氣勢威武,身上有著濃濃殺氣,跟先前的嘻皮笑臉,形成了極大的反差,讓圍觀的眾人都不由得為之心顫。
澹臺博望冷笑:“對付你,這些人足矣。雷天生,我們的恩怨,今天必定要有個了結。”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雷天生冷語聲落,眼望西南方,滿臉悲憤,低沉著聲音說道:“諸位鄉鄰,請你們看好,現在我就為你們討還些血債。”
雷天生的臉上,斥滿了無盡的悲傷,語氣中也有著濃濃的愧疚,這樣的言語,落在眾人的耳中,心中都不由得為之發酸。
眼前這個小小的少年,真是一個複雜的人,對於那些被殺的鄉鄰,有著濃濃的情意,可是對付起他的敵人來,卻是強勢霸道,兇殘至極,像個十足的魔頭。
雷天生話音落地,眾人正感慨時,他身形電閃,手執剛剛從鐵少軍處奪來的利劍,開始發動攻擊。
他的速度快到極至,身在虛空,拖出一道長長的長影,手中的利劍,也幻起一片寒芒。
就在雷天生髮動攻擊的同時,包圍他的數十名澹臺府弟子,也齊齊地向他撲殺過去,快速的縮小了包圍圈。
也不知雷天生實力太過於強大,還是這些澹臺府弟子太弱小,雷天生被他們包圍在中間,絲毫無恙,他手中的長劍,疾若閃電地狂掃,鮮血噴灑,腦袋、斷手、殘腿不斷跌落地面,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響徹這片天地。
場面相當血腥,氣氛相當淒涼,很多圍觀的人都不忍再看,閉上了雙眼。
殷紅的鮮血,在眼前噴灑,濃濃的血腥氣,直貫鼻翼,雷天生心中,變得無比振奮,手中的長劍,被他揮劈得更加的迅捷。
一眾澹臺府弟子,在雷天生狂暴的攻擊之下,就像一個個西瓜,被快速劈斬,近身的攻擊,讓那噴湧的鮮血,灑滿了他的全身,他此刻就像是一個浴血而戰的魔頭。
澹臺府的高層,都怔怔地站在大門處,看著門下弟子的身體,被鋒利的長劍劈斬著,他們滿臉的悲憤,卻無人出手。
這很古怪,卻無人注意,因為圍歡的人群,心軟者都閉上了雙眼,即使還在觀戰的人,也被雷天生猛如虎的兇威震懾,看著那一個個活生生的人,被雷天生像切西瓜一樣劈斬。
而且,那一個個澹臺府弟子,似乎著了魔,絲毫不顧雷天生的兇猛,他們還在瘋狂地向他撲擊,展開著蒼白無力的攻擊。
雷天生受到殷紅鮮血與那濃濃血腥氣的刺激,越殺越興奮,越殺越解恨,身體騰挪閃移,避開著澹臺府弟子的同時,手中長劍上下翻飛,四下橫掃,讓健全的人殘缺,使殘缺的人身亡。
縱是如此,雷天生也保持著自己的清醒,他很快就發現不對頭。
因為圍殺他的澹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