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出聲地是若奴,那個用著極深沉內斂的情感默默愛著蕭逝之的女孩。
“為何要跪?”段世軒的視線總算從與黃鸝的交談中淡淡地轉移了來人的面前,卻只倚在椅子上,萬分慵懶地問道,從頭至尾便是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中。
“我們蕭王來見你,與你議事,已是給了你最大的面子。”若奴覺得自己在熵王面前說話,竟然感到無比壓抑,他雖然並沒有看她,而因為面具的原因她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氣場卻讓她有種呼吸困難、腳步虛脫的感覺。
“本王要你們給面子了麼?”揚起眉角,他淡淡地說道,那意思便是,他熵魔並未要求你來,今日乃是你蕭王國君自己要來的,我無須給你任何面子。
“你!”若奴氣得直想跺腳,早聽說了熵魔的不羈與狂放,卻沒有想到他竟然目中無人到了此種地步,這簡直是對他們蕭王的一種極大的侮辱,說是歡迎宴,此番,倒是像蕭王來巴結他熵魔來了,若讓蕭國的百姓們知道了,豈不有損王的尊嚴?
“熵王,今日本王前來是議事的。”蕭逝之適時制止了若奴,面帶微笑極具風度地說道,南神回到蕭國之後已將所有的情況告知,知道猗房已恢復了真面目,也知道猗房被熵魔囚禁了起來。他就知道,男人只要看到她的模樣,都會被她吸引,不管是真愛還是佔有。
他此行前來與熵魔議事是假,要想辦法帶走猗房才是真,所以不宜與對方置氣,一切都要進行地悄無聲息。而在蕭逝之看來,此刻最重要的是猗房,為了她忍受一下熵魔的無禮和傲慢又有熵魔關係呢。
江山和美人,他要的是美人,為了最心愛的女人,失去一些些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