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起見,他還是對自己這夥人以禮相待,如果是皇族的人他們一定會非常的歡迎,而且會伺候的非常好。但如果我們幾個是人類的話,那他後面的那些壯漢一定會直接部上來。從他們的姿勢就看得出來,每個人都把手放在自己的武器旁邊。看樣子時刻準備著要向這邊衝了。
加明把自己懷裡的玉牌掏了出來,道:“我是佐邪神之子佐長生,這是我父親的令牌我想你應該不會不認吧。”
一聽佐邪神這三個字,別說雪猿了。就連他背後的那幾十個壯漢都嚇得全身發抖。仔細一想就知道,人類根本不可能進入魔族領地。既然這些人是這副打扮,那麼只能說明一件事情,他們是魔皇族的人。但是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這個人竟然是佐邪神一直在尋找的兒子佐長生。
因為這個部落與邪神谷的距離非常近,所以雪猿很清楚佐邪神的令牌是真是假。這個世界上擁有這個令牌的人恐怕也只有佐邪神了。雖然只是亮出了一塊小小的令牌,但憑著佐邪神的能力,這已經說明了很多的事情。
佐邪神的身份就像是龍城這邊的任初九一般。只要若到佐邪神的人別想想活著了,哪怕想有個善終也是不可能的。還好佐邪神長期都待在邪神谷裡,平常根本不會出來。傳說佐邪神一直在尋找他的兒子,難道說他真找到了嗎?
雪猿心裡捉摸了一下,問道:“據老朽所知,邪神大人膝下無子。你憑什麼說你是邪神大人的兒子?”
加明嘛了一聲道:“難道你沒看見我手裡的令牌嗎?見此令牌如邪神親臨你竟然還敢站著和我說話。”
雪猿被加明一嚇,立刻就跪在了地上連忙求饒。後面的幾十個壯漢比這老頭還跪得快,剛看見令牌的時候就已經跪下來。無論怎麼說,這塊令牌確實是真的。看見這塊令牌已經能說明很多事情了。至少這人不可能是從邪神手裡搶來的,因為世界上還沒有哪個人擁有這個實力。就算是滅蒼穹和王本坤兩人都得掂量一下,為了搶一塊令牌和佐邪神發生衝突到底值不值。如果只是撿的話,那也不可能。隨地撿了一塊令牌就從跑魔族來冒充佐邪神的兒子?這分明是嫌命太長了。所以看見這塊令牌只有一個可能,這是佐邪神送給他的。就算此人不是佐邪神的兒子,那他和佐邪神的關係也絕對不一般。
雪猿心說,原來佐邪神也愛好做親啊。也不知道在哪認了一個乾兒子來,還帶著這麼些個人類跑到魔族這邊來,一個個都揹著包袱。他們是來這旅遊的吧。也不打聽一下,這裡還未發生出來,是不允許遊客來這裡的。
雪猿想了想,說道:“長生大人,你來此偏遠小地所謂何事?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加明想都沒想,立刻說道:“準備飯去,快把選單給我拿過來。不用麻煩了,你們最拿手的菜,每樣一百道給我送過來。米飯無數,快去準備。要是慢了的話,我要你的狗命。”
把雪猿給嚇得啊,這哪是什麼皇族的人啊。這分明就是流氓嘛。但自己又不敢不聽,得罪他沒什麼,要是得罪到了佐邪神的話。那自己這個小部落根本經不起佐邪神的一根小指頭輕輕一揮。
而且雪猿發現了一件非常在意的事情。這個與自己說話的人確實是魔族,他身上的那種感覺和氣味還有與生俱來了那股殺氣。絕對沒錯,他是魔族之人,而且確實是皇族。因為只有皇族才會長成這個樣子。但是他後面的幾個都只是普通人類。
雪猿搖了搖頭,現在的腐敗問題越來越嚴重了。自己公款出來旅遊也就算了,竟然還帶了三個人,而且還是人類。政府的高層就是這麼浪費我們這些納稅人的錢。
雪猿叫過一個自己比較喜歡的年輕人,當然這年輕人也長得像猴。雪猿輕聲的說道:“快去向上頭報告這個情況,速度要快。”
年輕人點了點頭,立刻站起來走回人群之間。而雪猿則裝作是沒事一樣,滿面含春的走了過來:“幾位有請。咱們部落裡要說別的東西沒有,可吃的東西要多少有多少。你們別客氣,儘管吃。”
雪猿領著一夥人往他們部落裡邊走,期間有一個人一直沒說話。但表情卻是驚訝加震撼。趁別人不注意,朱倩向加明的手腕上掐了一下。
“死鬼,你敢冒衝佐邪神的兒子,你當這些人是傻子啊。別說他們了,就連我都知道佐邪神是沒兒子的。好像聽說是年輕的時候太風流了,得了什麼尖銳溼疣什麼的,病情太嚴重所以導致他失去了生育能力。”
加明用肩膀輕輕的頂了朱倩一下,非常鬱悶的說道:“你別聽那些人亂說,這怎麼可能嘛。而且我告訴你,我沒騙他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