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我?有何事稟告?”
精父雙手合實,笑道:“師父真是智商過人,我都還沒說你就知道我有事了。今天來了五個喇嘛在本寺掛單,我看這幾人的修為不凡,我怕其中有事,所以特意向你來稟報一下。”
法盈想了一想,說道:“這喇嘛雖然不與我們同宗,但大家都為佛門中人應該互相幫助才是。即便他們修為不凡那也跟這事沒什麼關係啊。不過西域的喇嘛很少有來中原的啊,而且為什麼選中我們天龍寺呢?這倒是值得研究一下。精父啊,那幾個喇嘛現在何處?”
精父挑了挑眉毛:“就在那。”
法盈往右下角一看,果然幾個喇嘛也在食堂吃飯。而且飯量那個大啊,每個人都是抱著桶吃的。把法盈給心疼的喲,有加明這一個吃貨還不夠?竟然這回一次來了五個,再這樣吃的話真會把天龍寺給吃窮的啊。
法盈緩了口氣問道:“精父,這些喇嘛來此所謂何事?”
精父答道:“好像是來找什麼靈童的,相傳西域的靈童死了13年了,到今天都還沒找到轉世的靈童。所以他們來此尋找轉世靈童也在情理之中。他們能不能找到靈童倒是和我們沒什麼關係,但如果他們在天龍寺裡待上個一年半載的話,不說其它的,反正天龍寺會被吃成窮光蛋。”
法盈點了點頭,感覺挺有道理。為今之計就是先想個辦法把他們給請走,但這不合規矩。法盈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只要幫他們找到靈童的話他們應該就不會在這裡懶著不走的,先去問問吧,看看有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
法盈緩慢的走到了幾個喇嘛的旁邊,哈哈一笑,道:“幾位大師父吃相甚是豪邁啊,我乃是這天龍寺的主持方丈,老衲法盈,敢問幾位大師貴上下?”
一聽是主持方丈,幾個人立刻就停手了,站起來向法盈行了一個佛禮,紅袍喇嘛笑道:“本尊乃是紅蓮尊者,乃是密宗五教之一的紅教教主。在此給主持方丈問安了。”
法盈也挺客氣的,而且準知道這個紅袍的喇嘛就是他們的老大。立刻站到了紅袍喇嘛的旁邊笑道:“為尋靈童本尊幾位從遙遠的西域而來,一路上真是辛苦了。老衲也為幾位的忠誠所打動,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嗎?天龍寺內弟子眾多,若是想要在龍城裡找一個人那是簡單之極。請問靈童有什麼非常特殊的記號嗎?”
紅蓮尊者想了想說道:“若是我們五人的話,可以直接看見靈童的靈氣,但其它人都沒辦法得見。若是想試靈童真假的話就用右手結成大輪法印重擊靈童天靈蓋,若是真靈童的話一定會用他的靈氣將其彈開。”
法盈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若是靈童就會把大輪法印給彈開。但如果不是靈童呢?”
紅蓮尊者很遺憾的說道:“死定了。天靈蓋碎,七竅流血,腦漿崩裂,鮮血滿身。”
法盈想了想感覺不太對,於是立刻問道:“你們試過嗎?不應該啊,如果你們可以看見靈氣的話,那就完全沒必要試了。”
紅蓮尊者解釋道:“額~這個……大家還是吃飯吧。”
說完之後幾個喇嘛反腦袋埋進飯桶裡繼續吃。看樣子是害羞了。不過法盈算是知道了,只有一種可能性,他們幾個人說謊了。要麼就是他們看不見靈童的靈氣,所以他們就只用這個方法來測定這個人是不是靈童。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的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條人命。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他們說大話說得過分了一點,打碎天靈蓋的事情他們完全不知道,只是吹牛吹出來的。不過這兩個可能性都不算什麼好事,現在只有再想辦法了,至少要等他們吃完飯才可以繼續和他們聊一聊。
法盈站起身來笑道:“幾位尊者繼續吃,我去處理一些事務。”
法盈剛一站起來立刻就有人過來哭向法盈告狀。這人年紀還不大,頂多也有14、5歲的樣子。帶著一副眼鏡,一邊哭一邊跟法盈說事。
“方丈爺爺,可了不得啦。我們一大堆的人打架,他們好幾十人打我一人,我們自己這邊的人都不幫忙。差點沒把我給打死。”
法盈低頭一看,真慘,衣服被撕得西八爛,臉上是青一塊腫一塊,嘴角邊還留著血。法盈看了半天可算是把這人給認出來了,這是比無字輩還低一輩的戒字輩僧人,這個小孩叫戒色。法盈看了半天,忽然感覺有一件事情不對勁,於是問道:“戒色,你們是兩派打群架嗎?”
戒色點了點頭,道:“是的,分明說好是打群架,但打了一會過後我就感覺自己被群歐了,我們這邊的人好像都沒來幫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