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雲一字一頓道:“盧易,是誰給你的膽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功勳一脈!說!”
“譚雲,原來我丹脈山門前的弟子,都是殺的!”盧易絕望嘶吼,“我說了有什麼好處?”
“有,當然有。”譚雲目光愈發冷冽,“知道你兒子盧武當初怎麼死的嗎?”
“他被我斬斷雙腿,廢掉靈池,在山洞中等死的。只要你說出誰指使你的,我便給你個痛快!”
“否則,我有一百種方式,廢掉你靈池後,讓你獨自在這山洞中等死,屆時,你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
“別懷疑我的能力,我說到做到!”
聞言,盧易顫巍巍的低下了頭,閉上了眼睛,“好,我說!待我說了,只求你給我個痛快!”
“譚雲,命令我對付你們功勳一脈的人是……”盧易話音一頓,驟然抬頭怒視譚雲,右手朝譚雲隔空推出的剎那,掌心中一張通體金黃的符,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譚雲,去死吧!”
“不自量力!”弒天魔猿手中黑棒劃出一道弧線,“咔嚓!”砸斷了盧易持符的手腕!
那斷手中的金符,頓時,變得黯淡無光,激發失敗!
“老猿,打死他!”譚雲目光陰沉的命令道。
“譚雲,我詛咒你……不!”盧易咒罵中發出一聲慘叫,腦袋被弒天魔猿一棒打碎,頓時,六道盧易神魂飛出屍體的剎那,譚雲接連五拳,將其中五道神魂轟擊的潰散!
譚雲深邃的雙瞳,閃爍著妖異的紅芒,凝視著盧易最後一道懸浮於空的神魂,毋庸置疑道:“說吧,從沈素冰脫離丹脈後,你們對功勳一脈都做了些什麼?”
盧易神魂,目光呆滯道:“我師父命令我除掉沈素冰、譚雲。”
“於是我親自在仙門功勳一脈山門外,潛伏了一年兩個月,不曾想沒有遇到沈素冰、譚雲,卻撞到了沈清秋帶五十名弟子離開了山門。”
“等等!”譚雲咬牙切齒道:“是你殺的功勳一脈五十名弟子?傷了沈清秋後將百萬極品靈石搶了?”
“不,不是我。”盧易神魂,目光呆滯道:“我本想殺他,可是他乘坐的下品亞尊器靈舟,不知透過何種手段,速度極快,我沒有追上。”
“無奈之下,我就在原地等,直到第二天旁晚,我看到他被三夥人追殺,逃進了功勳一脈山門!”
聞言,譚雲眉頭一皺,“等等,你說除了你丹脈外,還有三夥人?”
“是的。”盧易神魂如實道。
“哪三夥?”譚雲神色凝重。事情超乎了他的預料。他本以為,沈清秋說的三夥人中,除了丹脈、方滄海的死士外,還有一夥。
未曾想,這三夥人中,竟然沒有丹脈!
亦是說,加上丹脈,如今有四方人對功勳一脈不利!
盧易神魂的眼神中,潛意識的浮現出一抹迷惑,“我只知道一夥人黑衣蒙面;另一夥我從聲音判斷出,應該是仙門執法長老的親傳弟子:蕭遠。”
“蕭遠蒙面,帶著的一群人,應該是仙門執法弟子。”
“最後一夥人,我不清楚是誰。”
聞言,譚雲眉頭緊蹙,“現在的四夥人,除了丹脈、仙門執法長老、方滄海的死士外,最後的那些人,究竟是誰?”
“你把那夥不知是何人的記憶影像,給我凝聚出來。”譚雲若有所思道。
“是。”盧易神魂中湧出一蓬靈力,在譚雲面前幻化出一幅畫面。
畫面中,是夜晚。
夜幕中,兩名金衣蒙面人凌空飛渡,朝身負重傷駕馭靈舟的沈清秋追去!
譚雲一遍又一遍的仔細觀察著兩名金袍蒙面人,就在他一籌莫展時,忽然發現,一名金袍蒙面人的左手腕處,依稀可見刺繡著一輪金色驕陽!
而另外一人左手腕處也有一輪!
譚雲牢牢記住後,冷笑道:“金色驕陽……我早晚會揪出你們!”
篤定主意,譚雲解除鴻蒙神瞳,盧易神魂恢復了神智!
譚雲右手死死地捏住了他頸部,目光兇狠道:“盧易,你放心,最多百年,我會把你們聖門、仙門、內門丹脈中的所有高層,都清洗一遍!”
“還有你的師父公孫陽春,他一定會死的比你慘!”
被掐著脖子的盧易神魂,雖然吱吱嗚嗚聽不清說什麼,但從他惡毒的眼神便能看出,在辱罵譚雲!
“好了,你現在可以到地獄陪你兒子盧武了!”譚雲目光逐漸變得不含一絲感情,“記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