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若曦彷彿想到了什麼,美眸中流露出一絲崇拜,“師父,您有所不知,您這十一柄飛劍,是被一名男弟子,從上萬柄飛劍中挑出來,一次全部購買的。”
“而他挑選的過程,只有半個時辰,且未詢問任何人這十一柄飛劍的來歷,全是他一人挑選的。”
慕容道者娥眉一皺,嬌軀微微一顫,“你的意思是說,此弟子僅憑外觀,便挑出了為師煉製出的飛劍?”
“是的師父。”公孫若曦,目光愈發崇拜,“徒兒確定他的煉器造詣,定比徒兒高,應該是低階大器師!”
“什麼!”慕容道者眼神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喜色,“若曦,快告訴為師,他是誰?是我們器脈哪位長老的門下,還有他年齡多大?是何實力。這一切為師都要知道。”
慕容道者潛意識想到,器脈弟子居然出了個大器師。儘管只是低階,可那也是內門器脈,近萬年來的第一人啊!
更加令慕容道者,激動的是,兩年半後,便是天罰山脈三大古老宗門,煉丹、煉器、煉陣、煉符角逐之日。
若自己器脈內門弟子,能出現一位大器師,屆時,必然可以為宗爭光。而身為內門器脈首席的自己,也可以在內門其他八大首席面前,抬起頭來。
還能得到仙門、乃至於聖門,器脈首席的獎賞!
試問,慕容道者,怎能不激動?
看著師父期盼的目光,公孫若曦抿嘴道:“師父,徒兒不知他是誰,徒兒無能,問他是哪位器脈長老的弟子,他也不說。”
“到現在,徒兒連他模樣都不清楚,只知道他是胎魂境七重,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慕容道者娥眉淡淡蹙起,迷惑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另外,你怎麼確定他是大器師,而並非煉器師?”
公孫若曦略整思緒,回憶道:“回稟師父,當時他穿著雜役弟子服飾,渾身滿臉泥,泥土蓋住了面容,遮住了雜役弟子胸前的刺繡的字跡。”
“徒兒本以為他是開採靈礦的雜役弟子,直到後來他選中您煉製的十一柄飛劍,徒兒便確定他是我們器脈弟子,只是不知何因,穿上了雜役弟子服飾遮人耳目。”
“徒兒確定他是器脈弟子的原因很簡單,除了器脈弟子,徒兒不信,還能有人比徒兒在煉器一途的造詣高。”
“師父,我們器脈,三大煉器天才中的另外兩名師兄,徒兒還是很熟悉的。所以從他胎魂境七重來看,他斷然是我們器脈某位長老門下的後起之秀,估計平日行事低調,深藏不漏。”
聞言,慕容道者螓首微點,贊同道:“你的分析有理有據。接著說。”
“是師父。”公孫若曦應聲後,指間乾坤戒青光一閃,一柄通體青色的飛劍,出現在玉手中。
她看著手中飛劍,美眸中瀰漫著深深的震驚以及崇拜,“師父,這是徒兒去年,煉製成功的雷屬性極品靈器飛劍,整個煉製過程,無人知道。”
“嗯,為師記得,此劍煉製成時,為師還有些意外,還誇讚過你。”慕容道者目光讚許道。
“可是師父您知道嗎?”公孫若曦絕色容顏上,流露出一抹苦澀,“當他選擇您煉製的雷屬性飛劍時,弟子用兩億下品靈石,讓他回答了,為何不選擇此劍的原因。”
“他如何說的?居然讓我的寶貝徒兒如此落寞。”慕容道者,頗為好奇。
鍾吾詩瑤抱著初學者的態度,目不轉睛的盯著,公孫若曦手中的飛劍。
公孫若曦目光暗淡,苦笑道:“他說徒兒此劍,雖比其他飛劍的煉製手法嫻熟,但和您煉製的相比,卻很稚嫩。”
“並且他在,不知此劍是徒兒煉製的情況下,精準的說出了煉製過程,還說此劍是出自女子聖階煉器師之手。”
聞言,慕容道者笑容凝固在臉上,旋即,美眸中透露著深深的震驚之色,“你說什麼?他單憑外觀,便說出,你不是雷胎魂,而是將天雷煉入飛劍內的經過?”
“是的師父,他就是這樣說的。”公孫若曦像是受到了打擊,螓首低垂,“徒兒問他是如何從外觀,看出煉製過程和煉製者性別時,他並未回答,就走了。”
“徒兒追出萬寶靈閣,想結識他。這是徒兒第一次對男子主動攀交,結果,他拒絕了。”
聽後,慕容道者眼神變了,由震驚變成了凝重而恍惚。她堅信,以自己是聖階大器師的造詣,都很難從飛劍外觀判斷出,煉製過程,更別說什麼煉製者的性別了。
“若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至少和我一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