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有意見?”譚雲隨口敷衍一聲,又道:“結賬吧。”
聞言,公孫若曦自然不信。試問,誰能從上萬柄飛劍中,不選其他的偏偏挑了這十一柄?
退一萬步來講,若說譚雲是蒙的,走了狗屎運挑了一柄,或者運氣逆天選了兩三柄,那或許還有可能。但十一柄,公孫若曦怎麼可能相信,譚雲是蒙的?
見譚雲不願說,公孫若曦忽然眼神有些明悟,一改以往的冷若冰霜,她嫣然一笑,“大家都是明白人,既然你不願說,那我也不好再追問。這樣吧,只要你回答我另外一個問題,我就少收你一柄飛劍的靈石,如何?”
要知道,譚雲所選購的十一柄屬性飛劍,即便是最便宜的木屬性飛劍,靈石也要動輒兩億下品靈石啊!
譚雲心動嗎?當然心動!
有靈石能賺,不要不是傻瓜嘛!
“公孫美女,有話請講。”譚雲嘿嘿笑道。
公孫若曦探出芊芊玉手的瞬間,一柄飛劍從貨架上騰空而起,射落於她手掌,旋即,將飛劍遞向譚雲,口吻自通道:“你也不必隱瞞你的身份,其實你根本不是雜役弟子,而是我們器脈的人。”
“當然,我不會窺視你為何,換上雜役服飾,又刻意用泥土遮住面容的目的,我只想知道,你為何不選我手中,這柄飛劍的原因。”
聞言,譚雲微微一笑,並未解釋自己的身份。
而他的笑容在公孫若曦看來,便是預設。
譚雲伸手接過飛劍後,在手中把玩了一番,終於開口了:
“若我未看錯的話,此劍應是雷屬性極品靈器飛劍,且還是出自女子之手。”
“而此女子並非雷胎魂,應該是透過一些手段,在此劍即將煉成之際,暫時擱置,待天降天雷之時,才將天雷煉入劍內,因此此劍才成為雷屬性。”
譚雲話語一頓,眼神中略過些許驚豔之色,又道:“一般非雷胎魂的聖階煉器師,煉製雷屬性飛劍時,很難做到能把自己胎魂屬性外的屬性飛劍,煉製到極品靈器的程度。”
“但此女卻做到了,很顯然在煉器一途中,此女天賦極高。”
公孫若曦聽完後,面上看似平靜,實則,內心震驚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暗忖道:“他究竟是誰?他單憑看飛劍,便能精準的說出,我煉製此劍時的全部過程,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莫非他是某位長老?不、不是!他只是胎魂境七重,絕不會是長老!”
“難道我們器脈,又出了一個妖孽般的煉器弟子?”
公孫若曦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因為當初,她在煉製這柄雷屬性極品靈器飛劍時,身旁根本沒有人觀看。
在她心中,現在已把眼前刻意身穿雜役服飾、用泥巴遮住面容的男人,當成了神乎其神的一類人。
同時,公孫若曦,在聽到譚雲誇讚自己的話語,芳心又有些喜意。沒人不想被人誇讚,不是嗎?
可接下來,當她深舒口氣,接著問譚雲問題時,心中的一抹喜意便蕩然無存。
“這位師弟,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斷定此劍是出自女子聖階煉器師之手的?”
公孫若曦眨著美眸,盯著譚雲,眼神中夾雜著難以掩飾的崇拜。
“很簡單。”譚雲看著手中的飛劍,口吻自負:
“方才在我未發現,我現在選中的雷屬性飛劍前,本想購買此劍,因為此劍比其他雷屬性飛劍的煉製手法都要略勝一籌。”
“但與我現在選中的那柄相比,卻又顯得很稚嫩。既然稚嫩,那煉製此劍之人,必然不是低價大器師,只能是聖階煉器師。”
“當然,讓我確定此劍是出自女子之手的根本原因,是從此劍的煉製手法看出來的。”
聞言,公孫若曦娥眉緊蹙,向譚雲投去求教的目光,“這位師弟,單憑飛劍外觀,如何能看出煉製手法?從而判斷出,煉製飛劍之人性別?”
“公孫美女,你問得問題有些多了。我還有事,你還是幫我結賬吧。”譚雲說道。
“哦……好吧。”公孫若曦意興闌珊,“金、木、水、火、土這五種屬性的極品靈器飛劍,每柄兩億下品靈石。”
“風屬性、雷屬性每柄三億下品靈石。”
“時間、空間、光明、死亡屬性的飛劍每柄四億八千萬下品靈石。”
“十一柄飛劍,共計三十五億兩千萬下品靈石。”
“你回答我問題,給你減去兩億,你應付三十三億兩千萬。這樣吧,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