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有些慌亂。
一些低等級的弟子,把自己手中普通的武器也丟了出去,不僅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把一些砸向罩子的法寶給砸偏了許多。
“不要慌張,聽我的命令。”
嗜血教教主此時已經穩住了自己的心態,大喊道。
“所有弟子聽令,以各自長老為隊,聽長老號令,低等級弟子在前,直接攻擊這個困住我們的結界,由低到高逐級攻擊,每一隊要集中一點攻擊。”
“是教主。”嗜血教的長老大聲回應道,然後對手下的人喊道:“都不用擔心,只要我們聽教主的安排,這個困住我們的結界,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打破。”
“對,我們相信教主。”
在嗜血教主和教內長老的安撫之下,嗜血教眾也都安靜了下來,不象剛才那樣慌張,開始有序地在長老們的領導之下,開始攻擊起了由段無涯一箭形成的結界。
本以為只要他們一攻擊,段無涯肯定會馬上有所行動,可是看到的卻是段無涯悠閒地看著他們,似乎在等著他們打破結界似的,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
“看到了吧,他也就這點能耐,所的弟子用全力攻擊,到時我們直攻醫仙門,讓他在這個大陸上除名,以報今日被困之仇。”
聽到了嗜血教主的豪言壯語,段無涯在空中笑了起來。
“好志向,既然這樣,我就給你時間打破我所設下的結界,時間為一天,如果一天內打不破,明天的這個時候,你們就準備迎接死亡的召喚吧。”
“大言不慚,不用一天,我教必破此界,到時你醫仙門就等著我嗜血教的報復吧。”
“血洗醫仙門,以報之日被困之仇。”有人在人群中喊道。
“血洗醫仙門。”
“血洗醫仙門。”
“報仇。”
“報仇。”
聲音越來越大,所有嗜血教的弟子,全都跟著高喊著報仇,而聲音雖然充滿著殺伐之氣,可是怎麼聽也覺得有些底氣不足的樣子,更多的象是在掙扎。
“明天此時,我會來此,到時不要讓我失望才好。”段無涯說著便消失在了空中,而在離開時,已經吩咐醫仙門在這裡的長老可以回醫仙門了。
可是這此長老卻是覺得還是留下來比較好,他們可是想親自見識一下,段無涯接下來要如何對付嗜血教。
時間,就在嗜血教不斷攻擊段無涯所佈下的結界,一點一點地流失著,而隨著時間的流失,流失的還有嗜血教所有教眾的信心。
罩在嗜血教的結界,除了在被攻擊時不斷顯現出五顏六色的漣漪之外,一點被打破的跡象也沒有。
天漸漸地黑了,而嗜血教教眾的心也隨著夜的降臨而沉了下去,有一些意志薄弱一點的,更是感到了深深的沮喪和不安。他們的情緒自然也感染到了周圍的人。
“所有人聽令,全力攻擊,相信很快就可以擊破。”
嗜血教教主下令道,只是他現在的語氣可不如剛開始,那樣的肯定,可是現在這種情形,他也只能是強撐。不過在他的心裡還有一個期望,那就是他們的神,那個讓他們從心裡崇拜的神。
“我的神啊,聽到你最忠心僕人的召喚了嗎?我願獻出百人血祭。請您降下您的神威,幫助我們來打破這個結界吧。”
一邊指揮著手下人攻擊段無涯佈下的結界,一邊在心裡不斷地祈禱著,希望他們所供奉的神會聽到他內心的祈禱。
可是神沒有聽到他的祈禱,因為他們所供奉的神在沉睡著,而且是永遠的沉睡下去了。因為,段無涯的箭不光是把嗜血教的所有教眾困在了裡面,也把在這裡面任何一個不應該存在於這個空間世界的任何事物,直接抹殺掉了。
這是一種世界的力量,如同界之力一樣,只要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事物,都可以輕易地抹殺掉,這是規則之力,根本無視任何的等級之差別,就算是真神也無法避免,更別說他們供奉的也不過是一隻神界的神獸罷了。
太陽昇起來了,一絲光明帶給了大地,天也漸漸地亮了起來,可是嗜血教所有人的心卻沉了下去,用盡了全部的力量,都無法打破眼前這個看上去,如同一個罩子的結界。
上面顯出來,色彩斑斕的漣漪就象是在嘲笑他們一樣。
時間漸漸地接近了段無涯所說的時間,嗜血教所有人的心裡,開始有了一種不安和恐懼,就連在外面的飛鷹教和孿生門這些人的心裡,也有一陣陣的不安,不過他們多多少少與罩內的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