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無涯也只能是笑笑沒有再說。
“大哥,因為小弟的事情讓你受累了。”公孫良這時卻開口說道。
“好了兄弟,再說就顯得生分了,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夫君,大哥說得對,我們記下他的恩情就可以了,要不然,大哥又要生氣了。”公孫夫人在邊上打了一個圓場。
“哈哈哈哈,還是弟妹瞭解啊。”
“好,那小弟就不再多說了。”
於是,幾人就這樣靜靜地一直等到月亮升了起來,子時一到也就是極陰之日的開始。
也就在子時到來之時,公孫良的全身發出咯咯的聲響,同時還可以看到,從他的肌膚內滲出了黑色的血液,而且有陣陣的腥味傳了出來。
“等下再服用,現在不是最佳的時候。”阻止了正要喂丹的公孫夫人,段無涯看了看天象,又看了看公孫良的反應。
“真人,什麼時候才是最佳時機,夫君現在已經……”公孫夫人一隻手拿著丹藥,一隻手扶著已然倒地的公孫良,焦急地問。
“再等等,等他的毒性發作,現在還沒有完全的發作。”
聽段無涯如此一說,公孫夫人再看公孫良的樣子,有些心疼地看著。而公孫良這時也強撐著低低地道。
“沒事的,我能忍得住,以前也是這樣抗過去的,不用擔心的夫人,按真人的話去做便可。”
聽公孫良如此一說,公孫夫人也只能是含淚點了點頭。
時間就這樣又過了三刻鐘,段無涯看公孫良的臉上閃出一道黑氣,這才說道:“現在正是時候。”
他的話音剛落,公孫夫人已經把丹藥送入到了公孫良的口中。
“助他化開藥力,以氣引氣。”
聽段無涯如此一說,公孫夫人連忙把手按在公孫良的後心,然後運氣進入其體內,幫助他化開藥力,雖著藥力的化開,公孫良的雙腿開始浮腫了起來。
“鼠通天,準備放血。”
“好的,啊,放血?”鼠通天回答完後就愣了,放血怎麼放血。
“用劍刺公孫良的腳心,小心別讓血沾在你的身上。快。”
鼠通天聽完段無涯的交待,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用自己的飛劍就要幫著公孫良放血時。
“不可,這樣你的飛劍就不能再收入體內溫養了,用別的利器。”
“這麼毒,好吧。”鼠通天這時可不敢有什麼嘗試的想法,收起自己的飛劍,從儲物戒指內拿出一把普通的劍出來,然後用劍尖點在了公孫良的腳心。
隨著劍尖的刺入,一股黑色的血箭就衝了出來,同時伴隨著的是一股惡臭。而那把刺入到公孫良腳心的劍,此時卻是化成一攤鐵水,這令看到的幾人同時一驚。
“好強的毒性,要是剛才用自己的心劍,想來現在自己會受內傷的吧。”鼠通天這時有些後怕地說道。
“放心,最多就是多毀一把心劍,你還可以自己再煉製的。”
看著現在輕鬆的段無涯,鼠通天道:“說得簡單,心劍沒有溫養百年以上,那能隨心所欲地使用,我說真人,我兄弟現在的毒祛除掉沒有。”
“還沒有完全祛除,還有一些餘毒在體內,等下他自己運功才可以排出。”
“哦,那就是沒事了,你還真是藥到病除啊。”
“呵呵呵呵,這是中毒,只要對症,自然是藥到病除。”
“哎,要不是遇上你,我怕公孫兄弟最終的結果和你說的一樣,想到這些,我都感到後怕。”鼠通天想到那種可能,他內心也是陣陣的害怕。“真人這毒有沒有防治之法。”
“不用防治的,這種毒也只是針對性的一種毒素,其實對於別人並不會有什麼影響。”
“真人的意思是說這種毒是專門針對夫君的?”公孫夫人這時已經扶著公孫良盤坐了下來,看到公孫良可以自行驅毒後,這才開口問道。
“這種毒只針對妖皇一族。”
聽段無涯如此一說,公孫夫人這時說道:“難道不可能是別的其它原因嗎?”
“沒有,這是一種專門有針對性的劇毒,而且這種毒有很強的迷惑作用,可以讓中毒者感到經脈不通,從而誤認為是經脈受損。”
“看來是南宮宏真是要對我下手了。”公孫良這時也醒轉了過來,雖然看著很虛弱,但是臉色卻是好了許多。
“夫君是說南宮宏和你的那次比武是一個陰謀,可是他就算是得到妖皇之位,也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好處。”